林婉柔靠在他胸口上,轻轻地笑了笑:“赫连……寒……你当初娶我的时候,一定想到了分开。我们都不要骗对方。你达不到爱我的程度。我……我大概也是。这样的我们。有什么意思。”
赫连北寒的眉头拧得更厉害。
林婉柔笑着抬起头来。仰头看着他:“你娶我是因为你身体的原因对吗?你的身体好了。我因此就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们都不束缚对方,想要什么就去追求自己的所想,好吗?”
赫连北寒一瞬间。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抬起了她的脸:“你什么意思?”
林婉柔轻轻笑着。推开他的手:“我是说。这段时间里,你有什么喜欢的女人。也可以喜欢。我们不在对方婚姻关系存在的时间内做出格的事情,但是心灵可以放空。可以吗?”
这言论像是耳光一样打在赫连北寒的脸上。
再纠缠下去,显得小肚鸡肠。赫连北寒于是冷冷地笑了一声。
“林婉柔,你真有意思。”他抽出烟来,给自己点了一支。“你想要去找其它的男人?”
林婉柔笑,没说话。
身边都是来来往往的学生。片刻后,林婉柔道:“我们回去吧。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们婚姻关系时间内。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但是我的心,也不会在你那里。”
这话。赫连北寒不受用,心口像压了快石头。压得他极其不舒服。
回到停车的位置,林婉柔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进去。
赫连北寒瞧着她的身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在驾驶位的位置上也坐了上去。
发动车子。
“回我住的地方,寒。”
车子开到林婉柔住处楼下。
世界上没有比她和赫连北寒更有意思的夫妻。她不去他的地方居住,他工作繁忙,她的住处简陋,也不适合他居住。结婚却是分居。
赫连北寒下了车,站在车门边,身上黑色西装,整个人显得修长挺拔,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气质,看起来矜贵又威严。
他靠着车门,低头吸烟,在消化林婉柔在美食街上和他说的话。
年少去了军队,对小女儿心思把握不准,在思考自己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
林婉柔折身要往楼道里走,赫连北寒一把捏了她的肩膀,力道控制住她,将她扯了回来。
“你把话说清楚。”
赫连北寒像对待敌人一样,将林婉柔压在了车门上,视线锁着她。
林婉柔轻轻笑了笑:“我们这是有代沟了吗?我的话很明白。我不会对你动心,你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一年以后,我们离婚。这一年内,你身体有需要,我满足你。”
话如刀,插在赫连北寒胸口。
“之前不是好好的?”他问。
被抵在车门上,林婉柔觉得不舒服:“一直没有好过啊,是你理解错了。”
“遇到了什么事?变化这么大?”赫连北寒松开了手,背对着林婉柔问。
林婉柔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我妈的事情,你都知道。现在这世界上,就我一个人。只有我自己能对我自己好。你太危险了,会伤了我。”林婉柔声音很安静。
林婉柔上楼了,赫连北寒在楼下垃圾桶边吸烟。
这是两个人的困局,没有办法能够解开。林婉柔不能对他敞开心扉。他许诺不了一个完美的未来。
两个人都是爱情里的试探者,摸着石头过河。谁都不知道谁,什么时候,突然就淹死了。
...
夜风觉得最近,总裁的脾气有点暴躁。
会议室里一片愁云惨淡。
秘书小姐在会议室外,伸手捅了捅顾特助的衣袖,脸上为难的神色。
“顾助,求求你,帮帮忙,这份文件要送进去,及时签,下面的人等着回复。”小姑娘可怜的语气。
会议室里。总裁坐在位置上,正在沉默地抽着烟,气氛很紧绷,下面的高层,一个个噤若寒蝉。
一个高层颤颤巍巍站起来,准备发言,被老总瞟了一眼,发福的身体抖了抖,但是家里有孩子老婆要养,高层收敛了些心神。
一份发言下来,总裁没吱声。
发福高层颤颤巍巍坐下。
赫连北寒吸烟的手放会议桌上一搁,四周高层均身体正了正,精神高度紧张。
“对外联络部门是谁在负责?”
一个高层欠身站起来,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赫总,是我。”
赫连北寒将烟含在嘴里,咬着烟,手在桌上的文件翻了翻。
视线落在对外联络部门员工“林婉柔”的名字上。
赫连北寒牙齿磨了下含住的烟头。
手指在名单上点了点。
“这个叫‘林婉柔’的,工作这么久了,一点业绩也没有,你们是怎么用人的?”
高层:“……”总裁什么时候关注下面的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