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捕头瞅了一眼这看门的老头,道:“属下是想要进去查来着,可是这位老伯以死相逼,这不正僵持着您就来了。”
凌寒又问那看门的老奴道:“老人家,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别怕,本府给你撑腰,没人敢欺负你。”
那老奴一脸愁容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说道:“凌大人青天在世的威名,小老儿早有耳闻。可是无奈,老奴一人的身家性命不要紧,只是我一家老小全靠着东家吃饭,我若是不遵从张老爷的吩咐,恐怕我全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了。甚至会下场更惨,这宅子确实有一处后院,里面不知道养着什么东西,张大小姐在的时候倒是经常出入,后来张家频繁出人命,这后园也便被张老爷封了起来,成为张家的禁地,早已荒废已久。张老爷不准人,再三叮嘱老奴不能放人。请凌大人开恩,给小老儿留条活路吧。”
凌寒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附耳对金捕头道:“燕三,你去把那张员外请过来,本府今天要他亲自打开这后院的门。我倒要看看这是片什么样的禁地,这里面藏着什么玄机。”
秋日的阳光不很刺眼,微凉的风带着些许的寒意直往袖袍里钻。这废弃的宅院透着股阴冷的气氛,凌寒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而随身跟着的虎子极有眼力劲的递过来一壶酒,殷勤地说道:“老爷,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凌寒看着这酒,冲虎子摆了摆手手,笑着说:“无妨,老爷我呀,耐冻!”
金燕三的办事效率可真是快,过了还没一盏茶的功夫,那张员外被他就这么给请了过来,气喘吁吁地不住地擦着头上的汗。
看到凌寒,离开上前拱手作揖地问好,满是期许地问道:“凌大人可是有小女和贤婿的消息了?”
凌寒长长叹了一口气,故作为难道:“尚无。”他瞄了张员外一眼又道:“已经过了一日了,若是两日之内再破不了案怕是我这乌纱帽也保不住喽。”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作苦笑状,一本正经地指了指头顶。
张员外忙安慰道:“凌大人一定能破案的,要不我托令妹在皇上那里说说好话,看能不能给大人再宽限几日。”
凌寒又道:“如此甚好,不过皇上金口玉言,要想更改圣旨怕是也没那么容易。眼下需要张员外配合本府调查,才可尽早破案。”
张员外慌忙符合道:“一定,一定。凌大人破案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事关小女和贤婿性命,张某一定全力配合大人调查。”
“那好,你把这后院的门给打开,本府需要去这后院一探究竟。”凌寒给他来了个顺水推舟。
那张员外一在这旧宅见到凌寒心中就惴惴不安,想着会不会跟这后院的事情有关,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他不禁擦了把虚汗,却也陪着笑脸,着管家拿来钥匙,抖着手将这后院的门终究给打开了。
他同时又交代道:“大人,这后院似乎有什么怪物,应该是比老虎还东西,我这宅子好几条人命都是被这东西吃掉的,因此这后院挺危险的,还请大人小心才是。”
凌寒横了他一眼,质问道:“人命观天,既然你家中有人惨遭横死,你为什么不报官?”
张员外汗颜道:“在您继任之前是曾报过官,可是也查不出个什么,还搭进去过几个官差的性命,因此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这才赶紧举家搬迁,锁了这后院,只留了个老奴看门。”
凌寒见他说的却也在理,就略带沉思地“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那张员外见凌寒他们这就要进去,却远远躲在几个捕快身后踌躇不止。凌寒回头望了望他道:“张员外若是害怕,便在门外厚着吧。”
金捕头很不放心地对凌寒说道:“大人,要不还是让属下先带几个捕快进去探个究竟,若里面确实安全大人您再进去也不迟。”
“是啊,大人就是这黎民百姓您也要保重身体,听张老爷说的那么危险,还是让我们和金捕头先进去探探路吧。”虎子也忙不失时机的安慰着。
凌寒听了点点头:“也好,你们毕竟是习武之人,不过可要万事小心。你们方才也听到了,这个后院可是折进去好几拨官兵了。”
金捕头带来几个官兵一头便扎进了这院子,凌寒却在后面喊道:“燕三,火折子可还在身上?”
金捕头会意地点点头。
凌寒不放心地问那看门的老奴:“这宅子里可还有火把?”
“有,有。大人稍等。”那老奴慌忙一路小跑着去取火把,不一会儿报来了一捆。
凌寒示意道:“给金捕头。”
金捕头带着几个捕快将这火把点燃了,就这样几人大白天举着火把,一直走进了园子深处。
凌寒等人一脸焦灼地着他们的消息。
且说金捕头带着几个捕快一头扎进了充满着颓废之气的宅院,只觉得这后院阴气沉沉的,后背冷飕飕凉风直冒。
由于这院子长时间无人打理,荒草长的比人还高。金捕头叮嘱大家跟紧了,免得走散。几人不断的拨开拦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