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盎然的空间里,我和祝凉臣都急促的喘息,手也是从我嘴上拿了下来。方才我忍的很辛苦。
比厕所还要疯狂。我在这段时间里。感觉像过了很久,他的战斗力惊人的持久,也许是因为存活太多的缘故。
总之在极致的欢愉里。我还是觉得时光飞快,就像是偷来的一样。在心里偷着乐。
祝凉臣帮着我整理衣物。时不时还要调-戏下我,我疲软的身子也就只能摆摆手阻挠他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重蹈覆辙。被他给抱了回去。
DJ依然还在热舞,可是时间已经很晚了,音乐的节奏感开始缓缓变弱,似乎在逐步让这些疯狂的人们慢慢冷却下来。
我坐在祝凉臣的大腿上极其不自在,但是他的手很有力。现在又是我乏力的时候,除了左右动一动表达不满以外别无他法。
“在动我就加餐了。”
一句话就让我没了动静。加餐?谁还有力气加餐啊,我的小腿现在还在打晃。怎么还能加餐。
祝凉臣修长的手拖过了桌上的一碟小吃,左宜和孙子扬在我们离开的期间已经是在舞池里蹦迪狂欢。现在喝的都有些醉了,完全只顾着自说自话,没有注意我们。
走之前。我就一直在吃这个,这家酒吧别的东西不怎么样。唯独这个下酒的盐水花生特别合我胃口,半碟子都被我吃了。
现在祝凉臣剥开后,又是送到了我的嘴边上,还喊我张嘴。
本来我是想拒绝的,我有手,可以自己剥,但祝凉臣喂我总叫人觉得太宠溺了,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
祝凉臣是什么人,他为谁做过这样的事情吗?没有,他是宛城的风云人物,却从来都没有花边新闻,他在第一次为我买早点的时候,我就应该震惊了,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因为那时候祝凉臣对我的好,买早点已经是普通级别了,忽然喂我吃东西,就已经上升程度了。
我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吃了下去,然后飞快的自己剥了一个,给他看了看,示意祝凉臣我可以自己搞定的。
无功不受禄,他这样的人物给我做这种事情还是叫人怪不舒服的,总有一种梦幻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没有了。
“啊。”
没成想,祝凉臣却是张开了嘴巴,等我喂给他吃,完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呆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送到我自己嘴里会不会很惹打?祝凉臣要是记恨我怎么办?
衡量利弊之后,我靠近了一点,把花生给他丢了进去,我怕极了和他任何肉-体上的接触,每一个动作都是撩人的,万一含着我的手指头不放怎么办?
就这样我再也没有剥花生了,就管张口吃,最后全部都进了我肚子里。
祝凉臣的手指在喂食的时候,触碰过我的唇,我的舌尖,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但他明显是高兴的那种不自在。
“甜吗?”
摆脱,盐水花生怎么会是甜的吗?我白了他一眼就准备起来了,酒吧开始散场了,音乐已经完全舒缓,我们吃一叠花生就吃了快一个小时,可见中间有多少插曲了。
“我以为,我喂得东西都是甜的。”
祝凉臣说话总是不着调我已经习惯了,他在外面一本正经的总裁样子偏偏来我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流氓痞子,如果被别人看见了会不会惊掉下巴。
一边的两人已经是完全喝醉了,哭笑不得的是,他们两个还在聊天,并互相称兄道弟,还揽着肩膀。
“大兄弟我和你说,这个酒要慢慢喝就不会醉懂吧,你看我,是不是。”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世界上什么好男人没有,我能慢慢找。”
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祝凉臣也是黑了脸看着两个活宝“对话”,最后只能开车带着他们回去,孙子扬已经醉的说不出话了,最后只能全部给拉回了左宜家里。
本来就是个小公寓,一向都是我和左宜睡一张床,现在的样子,只能他们两个大男人回家了。
“我不带醉鬼回家,脏。”
祝凉臣眉头一皱就坐在了沙发里,的却是这样的,孙子扬身上混合着香水味酒味还有烟味,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祝凉臣家里那么干净,孙子扬过去就是玷污啊。
“而且我喝了酒,回我家是醉驾,不干,我们都睡这儿了。”
腿一伸,他就没有了走的意思,我本来想说我和左宜睡房间,孙子扬丢客厅,如果祝凉臣也留下来,就要拿应急的床垫打地铺了。
揉了揉眉心我只好放弃了别的方法,看祝凉臣的样子我也赶不走,这么小的房子也不怕他发-情,将床垫吃力的搬好之后,临时打了个地铺。
“你和孙子扬睡这里,我带左宜谁屋里。”
“你们两个一直在一张床上睡觉?”
“不然呢?”
祝凉臣的眼神开始不善,瞪着我一会儿以后,就如杀人一样射向了左宜,这个煞笔不会连女的飞醋都吃吧,何况他也没有什么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