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心回到了盛世上班,每日都可以看见祝凉臣的忙碌,而沈知海的那一头是更加卖力的在攻克严德平。
耐心的数着日子。我将买来的企业按照以前的模式管理。在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白手起家,但我可以将这些企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并不希望我所有的事情都被祝凉臣知晓,在严格手上吃的亏已经够大了。我需要自己的底气,能够在没人帮扶的情况下。自己生存并且壮大的资本。
三年的婚姻生活让我学会了很多。戛然而止的职业生涯我还想继续下去。
严德平手头上股份争夺的情况已经是越演越烈,我眼看着终于是进入了平台期赶到了严家老宅。等待着我的大鱼上钩。
佣人已经换了一批人,看起来是严德平为了防止祝凉臣特意做的清洗。我的不请自来让这些人将我围在了会客厅。
我是要见正主的人,这些佣人不能够代表严德平,所以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时钟很快就指向了九点,严母爱子如命,必定是要在医院陪护的。但严德平不一样,这个点铁定是要回来的了。
在祝凉臣和沈知海这么多天的扑咬里。他早就精疲力尽。
很快大门打开的声音就印证了我的想法,脸上也是挂好了笑意等待严德平走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管家。把她赶出去。”
对于我,严德平一直都是有怒气的。如果不是我这个狐狸精,祝凉臣不至于和他们撕破脸。
想到这儿,我笑的不禁多了些嘲讽。在这个圈子里都是以利益至上的,祝凉臣和他们撕破脸的原因。绝不单单是因为我,只是他们拿我做了发泄。
事实上我还在期待着有人把我碰上心尖的,但很快我就甩开念头,淡淡的开口:“祝凉臣是个好对手,我手头上恰好有些东西。”
严德平上楼的脚猛地收回,而我则是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为什么要在这个多事之秋选择回去上班,因为这里还有一条大鱼需要上钩。
盛世的很多销售资料我都是有的,这几天下来一一记下来顺便修改关键数据让我精疲力尽,但看见严德平咬牙向我走来的时候,这些辛苦都是值得的。
他比沈知海更有谋略,严家毕竟是有底蕴的大族,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就是去分寸,足足打量了我很久,才面无表情的发问:“你为什么要出卖祝凉臣来帮我们?”
出卖?不,虽然我说不清对祝凉臣的感觉,但我不会这么利用他,这些东西经过我的手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但数据都是没有用的。
但假数据可是好用的很,我笑的灿烂无比,吐出了金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祝凉臣和我不是一个阶级,我要为自己考虑。”
严德平一直看着我,让我有一种被狼注视了的感觉,严家人血性如此,我没有躲避,即使是严老爷子在世,也没有用眼神吓住过我。
我手里有严德平迫切需要的东西,不管他再怎么看我,也只能低头。
这场无声悄然开始,我手握假资料依然没有闪躲,但我的心里依然砰砰直跳,生怕严德平说一个不字。
最终严德平轻轻点了下头,并答应了我说出的一系列条件。
我要的不多,在严德平这里我什么都拿不到,我只要钱,不管是严德平用公司产业来换,还是严格的婚后财产。
在被顾恒接去医院的路上,我还有些不太敢相信,那天我从严家走出来,脸部都已经笑到了抽搐,只有最淡然的笑容才能掩盖我所有的波动,但出来的一刻,我真的很想放声大笑。
严格躺在病床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样子,身上厚厚的绷带已经没有了不少,至少是能够下床了。
“你和我爸说了什么?”严格手里死死的抓着财产转让书,这份我心心念念的东西,没想到在严德平眼里,儿子的利益不如自己。
我望着严格一会儿,笑出了声:“严德平把你卖了,签字吧。”他的表情十分好看,我非常乐于告诉他这种残酷的现实,既然水是被我一手搅浑的,我不介意严家内部继续出一点问题。
严格的手死死的掐着笔,牙关被他咬的死死的,连脸部就有些僵硬起来,签那么寥寥几笔,就像是要了他的命。
严格还没有多说什么,顾恒就已经从他手里抢过了签好字的文件,堵得他脸色一绿。
“我想起来了,霍婕过的怎么样了?”我正准备和顾恒离开,忽然回头发问,我实在是想知道严格会怎么对待一个给他带上绿帽子的人,却不料严格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她过的不怎样,但是你也快了。”
随后就是合衣躺下,只留给了我哪一个阴森狡黠的笑意,这里面意味着什么?
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其实我没有听懂严格的意思,他是指我快要不怎么样了吗?
一路上顾恒没有打断我的思绪,领着我准备将文件交送公证局,但却是忽然刹住了车,顺着他的手我看见了两个人:严德平还有宋墨。
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