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很晚,云姐悄悄地走了过来,叹息一声说:“往里点,我躺会,真是累死了。这个狗逼养的,我……我饶不了他。”
我把身子往牀里挪挪,问:“云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王长新那个狗东西有关?”
云姐把头枕在我的大蹆深处,冲着我看着,一脸的无辜,很让人心疼的样子,云姐说:“没事儿,她俩睡了,我来跟你说说今天晚上的情况。本来,今天下午我到王副总的办公室汇报我们部门的工作,然后去了市发改委又是一顿汇报,回来的时候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王副总说一起吃个饭。”
我气愤地说:“那个王长新本来不就不是个东西,他请你吃饭你就去啊?”
云姐说:“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我的上司,人家提议请我吃饭,我也不能太拒绝,我就答应了,吃饭的时候,倒是没发生什么,然后他又说去唱歌,我就说把我部门的两个妹子叫来助兴,没等他同意,我就给霞子和涤非打了电话,她们都住单位的宿舍,一叫就来了。我让她们来的目的,就是那让王长新那个狗东西不至于做过头的事,我毕竟不能跟他闹翻。他家在集团的上边很有人的。”
“我说,那也不能太让他欺负了?居然把你们几个扒光了那样。可是,王长新也没在啊。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也没看到有王长新那个狗东西啊?”
“事情是这样的,王长新呆了一会,打了个电话,就找来了这个几个人,就开始纠缠霞子和涤非,对我开始还是客气的,不一会,王长新就对我说他出去一下,就再也没回来。你打的那个人,就开始纠缠我,我总算找了个机会给你打了个电话。”
我恨恨地说:“姐,我就知道是这个王长新干的事,他自己不敢,让别人羞辱你们这些女人,真几把不是个东西。”
云姐说:“那几个都是下属单位的小头目,都听王长新的,他让咱们做,他们就怎么做,还好,我没怎么让他们羞辱。”
我心想,都快被扒光了,还没怎么被羞辱,但那霞子和涤非,已经完全被扒光,已经被莫了个透,难怪她们哭的伤心。
我说:“难怪你说都怪你,原来是这样。”
云姐猛地抱住我,伤心地流了泪说:“凯天,幸亏我现在有个你,不然我真的要被王长新羞辱了。这个该死的东西真坏。”
我问:“过去你老公也能帮你啊?”
云姐说:“这个王长新是才来的啊,过去我的顶头上司是个老头,他哪里有玩女人的精力,浑身都是病,上个月退了,这是几天前,王长新才从省公司下到江都来,担任常务副总的。”
到江都来,不但让云姐没有好日子过,而且还把弟弟的女朋友弄到了龙大集团的办公室。而我本来要跟云姐恩爱日夜,怀上孩子,可是这一切都让王长新的到来,打破了。
云姐在我身边躺了一会,我安静地搂了一会,云姐抽出身说:“我走了,你是我小叔子,要是让她们看到我在你的房间这样躺着,就坏事了。我走了。”亲了我一下,就出去了。
想了许多该想和不该想的,慢慢的就睡着了。睡到半夜,忽然听到一阵惊叫,这是从云姐那个房间传来的,我担心云姐,马上就奔了过去,只见她们三个人还在安静的睡着,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这是在梦里发出的惊吓。
我半天没动地方,被这三个美女的睡姿惊颤地发呆,三个白花花的女人,在暗淡的壁灯下,肌肤显得透着光似的,几乎是全果的身子,完全展示着,这跟我搂着云姐的时候还是不一样,云姐在我怀里时,我是动情的,而现在我冷静地看着这三个优啊物,完全被那姿容打动了。
我悄悄地退了出去,回到我的房间,我半天没有睡着,我满眼都是这三个女人那白嫩的肌肤和凹啊凸有致的部位。这简直是让我遭罪,可是,我心里还充满着淡淡的喜悦,那股喜悦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俩丫头是云姐手下,想必跟云姐是一条心,以后我到龙大上班,以后也就可以跟她们在一起了。
不管这三个美妞有多让人喜欢,但她们怎么也斗不过王长新这个从省里下来的副总,一个三十几岁,又在商场和社会上有太多人脉的男人,几个女人,几乎就是他的玩物,就拿昨天来说,就用几个哥们,就把这三个女人戏耍了一顿。
我憋涨的要命,如果不是她们在,也许今天晚上我就会对云姐采取行动,可是,我身边有这样美的女人,居然还饱受着这样的罪受。
我弄了几下,毫无趣味,只好忍耐。直到天亮我才眯了会。
我被云姐轻轻地推醒,云姐说:“你下去买点吃的吧,”
早晨正是我这样的年轻男人兴起的时候,我一阵基情爆发,也就忘了另一间屋子还有两个丫头,我猛地把云姐拉上我的牀,翻身就要跨上,我不这样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