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看到。云姐的脸色惨白,发呆的看着那两个人走过去的人。我就知道,这里一定有原因。我就问:“云姐。那是谁啊?你应该认识那个男的吧。”
云姐冷冰冰地说:“认识。太认识了。”
我听出云姐心里的气愤。我说:“云姐,你告诉我,如果这个人欺负过你。我不会饶过他。”
云姐摇摇头。悲伤地说:“凯天,真是对不起。我们回去吧。”
虽然我极其的不愿意。但我看得出来。一定是这个人,给云姐造成过极大的伤害。打击了云姐的好心情。可惜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就问:“你想让我跟踪他们,我就跟上他。姐。你说这行不行?”
云姐忽然生气地说:“不用你管。”
说着掉过身,就朝车走去。
我知道云姐的心情立刻坏了下来。我也只好跟上来,说:“云姐,你别生气。我们回去就是。”
云姐坐在车的后头,对我说:“凯天。你来开车吧,姐现在心里乱的很。不能开车。”
我坐在司机的位置上,我把车开得很慢。云姐在后边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便相问。
开到市里。云姐说:“你把我送回家,你打车就回去吧。”
我把云姐送到她家门口。我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让云姐的心情变的这么快?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本来好好的一盘菜。今天晚上。本来要好好的吃一顿云姐,结果好吃的就在嘴边。嗖的溜了。
回到我的住处,半天睡不着觉。想着这一天的事儿,最让我心痛的,还是云姐的变化。看来,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她的家庭是幸福的。也许完全的不幸福。不然,她也不会跟江总那个老家伙,搞过暧啊昧的事情。
也许她给自己要个孩子,就是安慰自己寂寞的生活。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
养狗场那块地成了制药厂征地的难点。王长新带着袁立峰和李慧娟,在市里区里以及东宁县,跑着整整两天,也没有一点儿说法。我和云姐抱着观望的态度,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出什么结果。结果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天下午,霞子在我办公室,在办公室没什么事儿干,就扯到了那个养狗场,我忽然提议我们俩去一趟那个养狗场,打听一下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霞子说:“我也想看看,他们那些人忙乎了两天,结果也不怎么样,也不开会说明情况。”
我说:“走。我就看那个小子真是太狂了。”
我和霞子出了大厦,打车来到横道。
刚一下车,就听到一个男人的一声暴喝:“你们别以为十几个人就能打倒我,你们不管一个个的上,还是一起上,来吧,我也不怕你们。哪有这样的,借钱不到一个月,就逼着要债的?而且还有这样涨钱的。”
我一惊,看了看霞子,小声说:“别急,看看这是怎么了。”霞子挽着我的胳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情景。
只听另一个男人说:“这就没办法了,这钱可是你借的,你还我们的钱也是天经地义的是吧?我们也不是非要逼着你现在就还,只要你在这里签字,我们就宽限你一个月。”
那个暴喝的男人又骂了起来,说:“我不签,就是卖人也没这样卖的。我管你们借一万块,这才一个月居然就让我还十万,而下个月还就是十八万,你们这简直就是要人命。”
另一个人嘿嘿一笑说:“这钱你既然是用了,你妈妈也救过来了,这是好事儿啊,你怎么就不念我们的好,光是看那几个钱的问题呢?你要是不签,可别怪我们来真格的,那时你可就被动了。”
那个硬汉子说:“你们想来就来我不怕。”
那个有些尖细的嗓音说:“那可就别管我们了,弟兄们,你们今天还没发泄身上过剩的精力,前面就是你们的靶子,你们有劲儿就干吧。”
忽然,一阵风似的,十几个人就向那个暴喝的男人奔过去,有的手中拿着木棒,有的拿着皮鞭,那个欠他们钱的,几个躲闪腾挪,都没能让这些人靠近自己。而且还打倒了几个。
我看的入了迷,没想到在东宁县城还有这样的人才,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欠人钱的人。
虽然对方十几个人,但并没占到便宜,而这个人身手还没完全发挥出来,似乎也不想做的更绝,打死了人事态就完全变了。
这时十几个人已经把那他围在中间,噼噼啪啪的木棒击打的声音,就跟电视剧里的镜头没什么两样。
我走了过去说:“好了,你们别打了。”
“你特妈的是干什么的?”
突然,一个木棒就向我的脑袋砸来,也许是看打他们的债主打不到,就把气撒在我身上,我伸手就把那木棒夺了下来,咔擦一声掰成两截。
这些人退了几步,脸上出现了恐慌,那一个他们都不能占便宜,现在又来了一个,这让他们不知道是打还是撤。
那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