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扶着凤莲华,另一只手随意拈了两个指诀,那钟慧便重重跪在了地上,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怎么没声儿了?”凤莲华伸手去扯蔚白的袖子,结果搂住了他的腰:“爷还有案子要查,你别把她弄死了。”
“想知什么我帮你查,这个女人非死不可。”不容辩驳的语气。
凤莲华呵呵一笑:“欸我说你生气了啊?生什么气啊,又不是治不好,淡定,淡定!”
“我说得话从不更改。”
“去,爷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抓住她,你弄死了,爷给你绝交。”
重重挥袖,钟慧松开脖颈,软软阖上双眸。
“死了吗”凤莲华不放心的问。
“还没有。”
“欸,爷去将她打包带走。”
“自有人处理,回去疗伤。”
蔚白捉住她的手臂,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却听得她长嘶了一声,顿时皱眉,将她袖子挽起,手臂上都是淤青和红肿。
眼睛看不见,打架时撞着这里撞到那里,把自己撞出一身伤,她倒是好本事。
蔚白睨着她,冷笑:“方才打架时候都不疼,事后就疼了?不听话的小野猫,是该尝点苦头。”
“你别太过分啊,谁是不听话的小野猫?”凤莲华身体被打横抱起,吓得她飞快抓紧他的衣襟。
“将我留在梨城是一罪,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是二罪,这笔帐容我好好跟你算。”
“……”
八方客栈。
“喂,你干嘛……啊……唔……别……”
“次奥,别脱劳资衣服。”
“啊……别碰。”
床上青丝凌乱妖娆万千,一张小脸红扑扑如抹了胭脂,凤莲华大口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蔚白见送洗澡水的小厮慌张得打翻了浴桶,脸红心跳的逃出门去,连门都顾不上关,不由得转头望着凤莲华,勾了勾唇角笑:“小野猫,你这么热情真叫人喜欢。”
“还不是因为你惹的。”凤莲华羞恼的瞪过去,但眼睛里没有蔚白的影子,只得胡乱瞪了一通。
“继续。”蔚白挑了挑眉,将她的上衣又往上拉了些,凤莲华从床上一跃而起暴打他。
蔚白轻松躲过,往她手臂上一按,疼得她重新坐回去。
“乖!”近乎诱哄的一个字果然有效。
凤莲华趴在枕头上,无不郁闷:“你就会欺负我,等我伤好了跟你打上三天三夜,保证不打死你。”
“有本事来呀。”
她难得女儿态,蔚白心情颇好,颊边漾起的弧度充满宠溺,他用指尖蘸了点乳白的药膏,轻轻在她光滑的背部涂抹。
“你这是抹药膏还是趁机吃爷豆腐?”凤莲华心脏狠狠一跳,将脸埋进枕头里,恶狠狠的威胁道:“一秒钟时间涂完收手,敢多摸爷的背一下爷弄死你。”
蔚白欣赏着眼前美景,动作故意重了些:“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是断袖。”凤莲华终究忍不住,将他推开,拢了衣服:“我怕你爱上我,那我会很困扰的。”
“大腿似乎也有伤。”蔚白眯着眼睛凝视她的腿。
“想都别想。”凤莲华从床上跳下来。
蔚白提住她的衣领:“不止要想还要做。”
他将她丢在床上,压得她不能动弹:“身上哪处还有伤?必须都上药。”
“没了,哪里都没伤,我已经好了。”凤莲华挣扎了下,没挣扎开。
“嗯?”蔚白伸手往她肚皮上一戳。
凤莲华龇牙咧嘴的挤出两个字:“不痛!”
蔚白似笑非笑:“真的没事?”
“没……”没字只发出了极短一个音节,那可恶的大妖孽竟然又狠戳了下,凤莲华倒抽一口凉气:“特么你故意的!”
蔚白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躺下。”
“不要摸爷的头,爷被你摸矮了。”凤莲华扭头不给摸,蔚白的爪子又袭到了她的唇上。
“嘴巴也不能摸!”凤莲华躺下,掀开白色亵衣一角,如赴刑场:“快点。”
雪白的肚皮滑嫩光洁,他碰了碰,良好触感令他心旌荡漾,这种滋味尤为美妙。
“痒,你重点。”凤莲华扭了扭腰。
水蛇一般柔软的腰做着性感撩人的动作,她的笑声娇俏清脆,一切的一切还如何能把持得住。
蔚白将药膏扔到一边,覆身上去,眼瞳里是毫不掩饰的火热。
“怎么了?”凤莲华被吓得一跳。
“不抹了。”
“为什么?”
“先算帐。”
“……”
过了两秒,凤莲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处于一种怎样的境地,十分尴尬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喂,起来,你好重。”
她所有没说完的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