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也好,怀着一口怨气也罢,总之。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加入了黄牙的团队。有些荒诞。似乎,还有些不可思议。
见我答应,黄牙没有丝毫的耽搁。让黑牙进来给我提着包,他打头。就直接往楼下走。到了楼下前台,那个娇滴滴的老板娘还真就脆生生的喊了一声黄哥。黄牙一甩那八十年代的标志性中分长发,趴在柜台前。紧盯着老板娘那深不见底的白皙沟壑,无耻出声,“如烟,晚上有时间没?让黄哥好好疼疼你!”
那老板娘娇嗔了黄牙一眼,发嗲出声。“黄哥,你这大忙人。那有时间来陪人家,还是去陪别人吧。”
说完。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黄牙眼尖手快,直接将老板娘的手抓在掌心。轻轻的摩挲了一把,“几天不见,这小手。又水嫩了不少啊。”
老板娘快速的又抽了回去,然后瞥了我一眼。问我是谁?
黄牙背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兄弟,小左哥,走了,如烟,你就别打他主意了,我兄弟可是人中龙凤,瞧不上你们这些凡间烟火的,也就黄哥我……嘿嘿……你懂得!”
“讨厌!”
名叫如烟的老板娘又一把抽了过来,黄牙轻抚了两把,这才恋恋不舍的带着我离开。
至于房钱,连同押金一起,分文未收的给了我。
门口,一辆破捷达已经在等着了。
黄牙催促着黑牙上车,等我也上了副驾驶位,他这才快速启动,一边往前面开,一边还给我介绍,说那个叫如烟的老板娘,老公是个窝囊废,几乎一条街的男人都跟她有染。
黑牙坐在后排座,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哥,你趴过她没?”
说完,又是一阵憨笑。
黄牙猛的一甩头发,恶狠狠的来了一句,“黑牙,瞧你问的那傻逼话,你哥我是谁,不吹牛,我勾勾手指头,如烟立马就能吊着我要死要活,小左哥,你信不信?”
说完,他嘿嘿的看着我。
我赶紧点头,信,我不信也得信啊。
破捷达在火车站广场转悠了一圈,然后拐向了南面的一条街道,大概十来分钟,就在一个敞开的大院里面停了下来。
院子里面有两栋六层的楼房,都是九十年代前期的产物,这个地方我知道,是以前火车站的家属大院,后来新火车站建成了之后,人就全部迁移了过去。
一路带着我飞奔到其中一栋的三楼,黑牙赶紧上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顿时一阵臭气熏天,我一看,好家伙,里面简直连狗窝都不如,破沙发,破茶几,客厅里面摆放着一台老款彩色电视机。
地上,全是垃圾,再一看卫生间,刺鼻异常,房子整体的面积倒是挺大,三室一厅,黑牙笑呵呵的提着我的包到了其中一个房间,我打开门一看,顿时有些面红耳赤,房间不算太大,就一张床,床靠墙的位置,贴了一张超大的果体外国女人的海报。
真是他娘的要多恶俗就有多恶俗。
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黄牙走了过来,“小左哥,跟我们两个大老粗住一起,你肯定住不惯,没关系,明天,咱们把隔壁租下,绝对让你满意,现在,你就将就一点。”
说完,这家伙一把跳上.床,直接将那张巨幅海报就给扯了下来,然后,对着黑牙又是一通狂吼,“黑牙,瞧你这德性,是不是下面骚的不行了,一天到晚就弄这玩意,有本事将小凤搞到手。”
黑牙嘿嘿的笑着,不反驳,也不狡辩。
稍微整理了一番,已经是到了中午,黄牙拉着我直接到了下面的馆子,点了五六个菜,又点了一箱啤酒,就吆喝着喝了起来。
然后,下午就开始睡,我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加上折腾了一上午,中午还被黄牙拉着喝了点酒,也是睡的昏昏沉沉。
夜幕降临的时候,黄牙跟黑牙起床了,我们三个收拾了一下,就开着那辆破捷达往火车站赶。
江海这边,有三个火车站,我们住的旁边这个,是最老最破的,现在也就只有绿皮空调车,全部都是临时站。
到了火车站广场外围,黄牙轻车熟路,沿着一条破街开了几分钟,然后就在一家闪着暧昧霓虹灯的小店门口停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这小店还起了个停优雅的名字:一帘幽梦。
不过,玻璃梭拉门上‘洗头按摩内有空调’八个字却是将它的本性暴露无遗。
我承认我以前只是一个老实的好孩子,可不代表我就是个傻子,我当然明白这里是干嘛的。
一见黄牙来了,那店里面顿时出来了好几个女人,其中两个我认识,就是昨天见到的燕子跟小凤。
又过了一会,里面又一步三摇的出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年纪有些大,估计四十来岁的样子,描眉画眼,身材严重走形,不过却是穿的相当暴露,就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这里的鸡头一样。
“红姐!”
黄牙笑呵呵的走上前。
名叫红姐的鸡头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