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你们还没想明白?依赵嬷嬷所言,惠妃娘娘做事情从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大阿哥又是带过兵打过仗的粗汉子,自然做不出这种难为女人的小事儿,所以只能是性子急躁的大阿哥福晋做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太子爷自打出生就压了所有阿哥一头,这回福晋册封大典之后又生生压了所有阿哥福晋一头,大阿哥夫妇往后见了福晋都得行礼,她自然心有不满。”
“福晋明知道这样还赏赐那个嬷嬷就是为了挑拨离间?”侍画问。
“对啊,福晋前儿刚被罚,今儿转头就罚了个嬷嬷,外人不知道得传成什么来,给她赏赐虽说显得福晋行事绵软了些,可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石子晴作为吃瓜群众,津津有味的看着四个丫鬟特别是侍画进步斐然,只能感叹赵嬷嬷讲的故事太有用,紫禁城真是锻炼人啊。
小德子一大早才逮着机会跟胤礽汇报这件事情,只得了一个继续关注的吩咐,这会儿书房里胤礽翘着脚喝茶,听到后续的汇报,只有嘴角扬起的笑容,显出他满心的骄傲。
“去把账本给你们福晋送去,说爷一会儿过去用晚膳。”胤礽摆摆手示意小德子抓紧滚蛋。
连着几天赵嬷嬷都坚持每天上午教导石子晴规矩,下午就在正房给石子晴和几个大丫鬟讲故事,几个人倒是进步神速,渐渐的对宫里的事情有了自己的看法,不再总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了。
石子晴收到账本倒是一愣,这几日早把这件事儿忘到爪哇国了,只是院儿里的丫鬟们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石子晴拿起来翻了翻就一脸憋闷的放下了,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真是有些看不懂。
打小儿学的就是阿拉伯数字,这会儿看到满眼的繁体字和繁体字写的数字,只觉得眼晕,撑着脑袋就想去睡觉。
“侍画,你是咱们院儿里总管财务的,用到你的时候终于到了。”石子晴拍拍账本冲着侍画笑的一脸谄媚。
“福晋,奴婢只能管咱们院儿里的财务啊,这毓庆宫的.......奴婢不敢。”侍画哪敢轻易碰毓庆宫的财务。
“你是我的人吧?”石子晴这会儿笑的像极了狼外婆,侍画点点头。
“你是不是该为我分忧?”侍画又点头。
“这账本是不是我该看的?”侍画还是点头。
“那这个账本是不是该由你来帮我看?”侍画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继续点头。
“好了,你拿着这些账本下去,最后只告诉我收入支出,院儿里方方面面的支出记个总账给我。”石子晴拉着侍画冰凉的双手,郑重的将厚厚一叠账本塞到侍画手里。
“福晋......”侍画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张了半天嘴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侍画倒是个认真的好孩子,熬了一夜就黑着眼圈一脸愤慨的捧着账本回来了。
石子晴接了侍画列出来的单子,强忍着眼晕一行一行看了下去,最后实在忍不住拿了账本,留着赵嬷嬷给丫鬟们讲故事,自己一个人又关进了书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真是。
原本想着一个小小的毓庆宫能有个什么猫腻,她入宫之前满打满算是四个主子,胤礽的衣食住行一向是跟着皇阿玛走的内务府的账,而且他的人情往来都是走的自己私库,单单是后院儿三个女人能花用多少?
这李侧福晋一年仅仅支出脂粉钱就是500两银子,另有人情往来总计1000多两银子,还有领取年俸100两银子,加上乱七八糟的赏赐下来,一年她一个人就得花用2000两银子。剩下的两个格格倒是比不得她,可是也有近1000两银子的花用。
石子晴对着乱七八糟的账本实在是看不下去,拿了炭笔自己打从头儿开始翻看记录,越看越生气,恨不得把账本扔到胤礽脸上,这是娶得什么媳妇?比和大贪官也不差什么了。
“福晋,晚膳您想用什么?”侍画在屋里被侍琴几个逼着说出了实情,几个人忐忑又担心的在门外溜达来溜达去,好半天不敢上去敲门,还是侍棋想出了这个借口。
“你们几个看着安排,太子爷过来了请他进来。”石子晴这会儿拿出解高数的劲头算账算的全神贯注,实在是被李侧福晋的大手笔气到了。
“侍琴,你进来。”石子晴想起前几日来请安的两位格格,李侧福晋告了病,俩格格倒是低眉顺眼的来的早,怎么想也不是敢跟李侧福晋同流合污的人。
“你去打听打听这几年李侧福晋跟两个格格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特别是银钱花费。”石子晴头也没抬的算啊算。
“福晋,这些事儿都过去了,您也别着急,咱们慢慢来。”侍琴说了两句看石子晴一点儿反应也没给她,自觉退出去办事儿了。
石子晴在书房一直待到天色渐暗,胤礽才从前院儿过来,侍琴看着太子爷疲乏的样子有些犹豫是不是请太子爷进书房,这会儿福晋闹开了惹得太子爷不喜可如可是好?
没等她请太子爷,胤礽看着书房门窗紧闭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