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尖叫声后,电话戛然而止,严席神色一凛。顿觉不妙!
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严少。李安娜已经抑制住了,佣人受了点伤,其他人都没事。”安平摆了摆手。不知从哪儿取出了一副手铐扔给身旁的人让他们给李安娜拷上。
李安娜狠狠地呲着牙,像是一条随时要扑上去咬人的饿狼一般。
“你们放开我!”
“安娜小姐。对不起了!”安平走到她的面前。
李安娜莫名的害怕。想要后退,可是她此时坐在窄小的沙发上。根本无路可退,“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妈不会放……”
一个手刀落在她的脖颈后,安平看着没有了动作的李安娜吩咐道,“把人带到房间去关起来,门窗也要看紧了!”
“是!”
受伤的佣人已经送去医院了,林妈的双腿仍然是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刚才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会儿更是缓不过来。
她无法想象,要是刚才没人听到她的喊声。安平也没有进来,她是不是就交代在这里了!
安平本想安慰她几句。不想只是想要靠近她都全身抖得厉害,叹了口气,“先送她回去。找个医生过来给她看看,开点安神的药。”
跟着安平的人得到了命令立刻上前将林妈给扶了起来抬了出去。
严席挂了电话重新回到了病房内。陈曼眉心都皱成了一团,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的边缘,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一般。
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严席轻柔的拍了拍,“睡吧,别怕。”
睡梦中,耳边不停传来低哑的嗓音,将她心中的黑暗彻底驱散,再无噩梦……
天色大亮,麻药彻底的失去了作用,陈曼是被痛醒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严席靠在床的边缘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她这一动作,立刻就惊醒了他。
“怎么了?”严席关切的问道。
陈曼苦着脸,不知应不应该和他说,又怕他担心,沉默了一下咬着唇瓣摇了摇头,“没事。”
严席细细的端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一眼就看出了她在说谎。
“疼吗?”
陈曼一愣,顿时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里泛着泪,“疼……疼死了……”
“我去让医生开些止痛药给你。”他立刻起身出去,陈曼还没来得及叫住他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房内了。
严席回来的很快,一同来的还有医生,过来做了些例行的询问和检查后开了些药,“这是今天的药,这是额外开的止痛药,实在受不了了再吃,不然吃多了会有依赖性,不好。”
“好的,谢谢医生。”陈曼点了点头,勉强的笑了笑。
医生也心疼这么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叹了口气,“没事的,就是开始的这一两天痛的多,过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
“嗯嗯。”
送走了医生,陈曼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他,后者正好关门回来,四目对视。
“还是很疼吗?”严席以为她是疼的难受,不免跟着皱了皱眉头。
陈曼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呆呆的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嗯?”
“咕——咕——”
“……”
严席别开眼,眉眼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抱歉,我忘了你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了。”
“我……”陈曼一脸窘迫,“我一点也不饿。”
“我去给你买些吃的。”严席不听她的话,出门前有特地嘱咐了护工几句。
严席才刚出去,陈曼有些脸红的叫来了护工,“能扶我起来去下厕所吗?”
“夫人你慢点。”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腰起来,受了伤的陈曼使不出多大的力气,这会儿几乎是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护工的身上了。
陈曼极力想要自己站稳,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顿时就皱下了柳眉。
“咔嚓!”
严席忘了拿钱包回来拿,不想就看到了护工有些吃力的扶着陈曼,陈曼也因为怕压着护工全身都僵硬着。
“我来吧。”严席一把搂过陈曼,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身子,边扶边提醒着,“她身子没力气,要起来的时候托着点屁股,还要将就她的步子,别多太大的动作,慢慢来……”
炙热的大手就隔着一块单薄的不料,让她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走都走不动,你自己能行吗?别又弄了一身伤的!”
严席转过脸呵斥了一声,说着,像是抱着小孩儿似得将她给抱进了洗手间内,护工这才如梦初醒快速的跟了进去给陈曼帮忙。
陈曼上了个厕所舒服多了,这会儿又被严席抱回到了床上也不敢抬眼去看她,严席轻笑了一声,这才出去。
房门才刚关上,护工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