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快速的被扒的一干二净,陈曼倒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
平时这个时候陈曼早已经累的动弹不得了,现在却拼命的睁着眼睛,她看着他。
“严席,你真的不会有事吗?”
严席心中一疼,看出她眼里所有的惶恐还有不安。
将她抱的更紧,“相信我。”
“嗯嗯。”陈曼混乱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得到了保障了一般,彻底的陷入了昏暗之中。
严席替她擦干净了身子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夜里,陈曼意外的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看不到一个人,到处静谧的可怕,忽然严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可是他却要离开她了。
明明就在面前,可无论她如何伸手都抓不到他。
“不要,严席……”
“不要!”
睡梦中,陈曼惊恐的喊着他的名字,手在半空中不停的虚晃着,试图抓住些什么。
严席惊醒,身旁的陈曼满头的大汗。
“陈曼!”
他抓住了她的手,喊着她的名字。
陈曼陡然睁开双眼,头顶一片洁白,让她从梦里回不过神来。
“陈曼?”
严席接了杯温水递给她,陈曼猛灌了一口,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做噩梦了?”
陈曼点了点头,微微捏紧了他的手。
严席扯过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汗水。
“梦到了什么?”
陈曼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口,忽的就想起了他的话。
相信他!
陈曼摇了摇头,掩饰下心中的那么慌乱,挤出一抹笑,“没事,醒来就忘了。”
严席什么也不说,微微将她抱紧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
两人一时都没了睡意。
陈曼抬头看他,本想叫他休息,可话到了嘴里又什么都说不出了。
“嗯?”
陈曼一笑,“我没事了。”
严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牵着她的手起身,“跟我来。”
陈曼不解的跟在他的身后,任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
严席打开冰箱,拿出了一只鸡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只马克笔,在鸡蛋上潇洒的写下两个字。
“噩梦”
陈曼狐疑,猜不出来她是想做什么。
严席将鸡蛋摆放在地上,看向她,“踢一下?”
陈曼半信半疑,小心翼翼的踢了一脚。
圆滚滚的鸡蛋咕噜咕噜的滚动着,一下子就钻进了柜子底下看不见影子了。
严席捏了捏她的脸,“这就叫做,让噩梦滚蛋!”
“噗嗤!”
陈曼被他的冷笑话给逗乐了,郁在心里的那口气也彻底的吐了出来。
她靠在他的怀里。
她从未想过他会连这么无聊举止都做得出来,可是,又想到他做的这个举止,心情大好。
正如他所说,让那该死的噩梦滚蛋去吧!
她的面前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严席,她看得到,触碰得到,不像梦里的那样遥不可及。
他就在这里……
“谢谢。”
陈曼靠着他的胸膛,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回到现实。
严席揉了揉她的脑袋,“以前小时候做了噩梦的时候,母亲每次都会这么做,她是个妇人,什么都不懂,却总是懂得如何哄我开心。”
严席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这是第一次严席和她提起他的母亲。
陈曼抿了抿唇,不知道他从前遭遇到了些什么,这是将他抱的更紧了。
“婆婆还会做什么?”
婆婆?
严席心中一阵愉悦,捏了捏她的手心,“她听到你这么叫她会很开心的。”
陈曼红了红脸。
严席将她抱起来回了房间,继续说道,“她还会给我打鞋垫。”
那个时候他穿的都是母亲亲手做的鞋垫,比别人家的要好,要结实。
可是严正天总是觉得丢人,他和严辰就每次都偷偷的用,即便被一次又一次的发现给扔了。
现在家里,一双都没留下了。
就和母亲走时一样,什么都没留下来。
“真的吗?”陈曼听的精精有味,她鲜少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些,现在听到,总觉得像是又了解了他一次一般,掩饰不住的欢喜。
“她还会送我和阿辰去学校。”
“她温顺的不像话,当初的我以为她的性子是不是就是那样,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还没被逼到绝路。”
严席小声的在她的耳边说着,说到这,不再继续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