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天有些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别磨磨蹭蹭了,快回去!”
李安娜站在一旁始终不说话。陆琪芳有些生气。暗暗的推了她一把。低声咬牙道,“死丫头,你还不说句话!”
李安娜快速的抬起头。看到严席和陈曼,抿了抿唇。“哥。嫂子……”
陈曼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和刚开始的模样不一样了。最初的李安娜不像此时那样温顺,若是往深了说了。陈曼只觉得,面前的李安娜就像是丢了灵魂一样!
回想起上次去严家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模样,安静的待在一旁一言不发的。
不再像最初的那样有活力,也不会对她说着那些嚣张跋扈的话。
陈曼张了张嘴。“你……”
还没来得及开口,陆琪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暗暗拉了一把她,心中愤愤不平。
“老爷。那么多年,我也没拜祭过她。难道现在想要拜拜都不行吗?”
陆琪芳小声的撒娇道,用着只有严正天听得到的音量。
严正天凛着脸,充耳不闻。还是冰冷的看向了她。
陆琪芳全身顿时就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瑟瑟的低下了头。随即愤愤不平的将李安娜给带走了!
车上——
陆琪芳气的肝都要炸了!那个该死的严席!该死的陈曼!
要知道,她在严正天的心里,早就是第一位了!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严正天会突然念起了旧情,也开始关心起严席的事情了!
反倒她们母女,倒是无人问津,显得生分多了!
想到这,陆琪芳心中的那口气就是无法压抑下去,咬紧了牙关狠狠的掐了李安娜一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要不是她不争气,哪里会是这个模样!
李安娜一阵吃痛,握紧了拳头,不敢说话。
管家通过后视镜没漏过这一幕,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严正天的话,只好先开车将两人送回去了。
——
严正天看着严席,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现在人也走了,就剩我们几个了,我能看看她了吗?”
严席抿着唇不答,但是那站的笔直的身躯已经表明了一切。
严正天全身颤了颤,“难道那么多年了我连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了吗?”
“从来都没有!”
严席冷脸道,“如果那个时候,你哪怕只给母亲一点点关心的话,她也不会郁郁成疾,最后就那样突然的走了!”
说着这话时,严席的拳头都握紧,身躯站的更笔直了。
陈曼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让他的神经不用如此的紧绷。
严席似乎是暗松了口气,严正天却始终沉着脸。
“阿席,你到底要我做到什么地步你才能原谅我?!”
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多吗?
严席冷笑一声,在这春日的尾巴里多了一抹冰冷,“如果母亲还在,你还会说这些吗?”
人已经去了,就让她好好的安息吧!
没有人会想要这迟来了十几年的后悔。
他的弥补太晚了,任何一个人都等不起!
严辰的痴傻,母亲的死,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严正天深吸了几口气,严席的立场如此的坚定,他根本无法靠近。
末了,只是将怀里抱着的那束白菊放在地面上,“既然我没有颜面见她,那就麻烦你将这束花给她吧。”
严正天离开的背影似乎老了几分,背也有些驼了。
严席只是扫了一眼,很快收了回来,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为什么?”
陈曼恭恭敬敬的跪坐在墓碑前,严席站在一旁,她忽的开口问道。
严席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听说过一个故事吗?”
“嗯?”
“我跟你说说吧。”
严席抿着唇,在她的身旁坐下,将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两人如此亲密的依偎在一起,陈曼有些脸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墓碑上的人,那上面的照片的人美艳的不可方物。
“母亲是严家曾经赞助过的一个学生,但是因为太过优秀,让老爷子留在了身边,那之后也顺其自然的安排给了严正天,那时候,母亲情窦初开,又遇上了意气风发的他。”
两人相互欣赏,很快就在一起了。
因为母亲的能力,老爷子并没有拒绝,之后便是婚礼,只是,没想到意外出在了那一次的宴会上。
所有人都相信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母亲极力的想要挽留,可最后,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说到这,严席的目光有些阴冷,早些年的他只查出来了这些,可直到不久之前他才彻底的知道了真相!
那时候,是秦家的人要和严家谈拢一笔交易!所以才要牺牲母亲的!
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