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他屈膝压制我乱踢的双腿,手指在我腿间粗暴的揉。弄,凉薄的唇勾起冷笑,鹰眼如勾,即使如此,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逐渐产生的变化,浑身开始战栗,害怕他的每一动作。
不得不承认,薄言钦在这方面,即使是手上功夫,也毫不逊色,我几乎都想这样死掉算了,那种既愤怒的想抗拒,又羞耻的在渴望的感觉,几近让我羞愤欲绝。
慢慢薄言钦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嗤笑的说,“想叫就叫,如果真的那么想要,就求我。”
我狠狠咬住嘴唇,淡淡的血腥味悄然弥漫口腔,汗湿的发丝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却是看也没看他,闭着眼努力忍耐。
下颌倏然一痛,是薄言钦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看了看,手指忽然从我身体里抽走,接着把我抱起来走进狭窄的卫生间。
“你干什么……”我警惕惊恐的问,一开口就是喘息。
他没回答我,把我扔在瓷板砖的地上打开花洒,冷冷的水从头到下把我浇了个遍,瞬间我就成了落汤鸡,我却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再次拉起我薄言钦将我推到洗手台趴着,揪起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指着镜子说,“仔细看清楚,被我.操时你究竟是怎样满足淫.荡!还敢跟我说别碰你!你没资格!”
“啊!”
下面骤然被充实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我想推开此时羞辱我的这个男人,可是那种如鹅毛般拂过心坎,越搔越痒,极致的渴望欢愉,却在一点点击溃我的理智。
背后挺进的薄言钦从始至终寒着脸,眼角那少的不值一提的情.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好像操.我只是为了让我看清自己的不堪,我没有资格拒绝他对我做的一切安排。
***
薄言钦走了,我还躺在满地是水,冰冷冷的卫生间里,浑身狼狈不堪,淫靡的味道还没有彻底散去,然而已经没有一丝余温,混混沌沌中我就这么疲惫的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好冷,好难受,感觉快要死掉一样。
如同身处水深火热,我打着哆嗦醒了过来,还是那狭窄的卫生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了,皮肤滚烫,可身体却觉得好冷,脑袋也昏沉的不像话,我知道自己病了,还很严重。
扶着洗手台我费力的爬起来,下面立刻传来异样感觉,有什么从里面滑了出来,低头看,是昨夜他留在里面的精.液,可我没有力气去清洗,只用纸巾随便擦了擦。
摇摇晃晃走出卫生间,拿起沙发上角落里的手机,下意识想打给陈修远,可看看自己这个样子,最后还是打给了徐曼,这时我不得不庆幸,还好有个能打电话的。
迷迷糊糊又睡了不知多久,手机铃声缥缈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大,我一看来电,连忙接了,虚弱的说,“喂,你来了吗?”
“早就到了,你这是病成什么样?我都打你好几个电话了,按门铃也没人开门,快点,我给你买药来了。”徐曼的声音很大,透着点急躁。
强撑着虚软无力的身体去打开门,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刚想客套一下,她挥手就打断我,“得了,废话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真的只是发烧?”伸手摸上我的额头,我想躲,却没躲过,徐曼立刻惊呼起来。
“天哪!你这要把脑子给烧坏啊!还吃什么药,赶紧跟我去医院!”不容反抗的,一扔手上东西,拉起我的胳膊就往肩上搭。
“别……”我扶住门框喘息的说,“我没事,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
她这才仔细打量我,久经风月的她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甚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薄,薄总把你弄成这样的?你们还没断啊?”
本来也没想能瞒过她什么,我转身往客厅走,“我只想躺会。”
徐曼搀扶住我,想了想说,“我帮你清理一下吧,你这样不去医院不行,万一严重了就来不及了,唐云,你要爱惜自己。”暖暖的手用力握住我的。
我不知道是因为生病时太过脆弱,还是怎么了,那一刻我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心里难过的无法比拟。
“哭什么,真是个傻姑娘。”搂住我,徐曼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背,稳住我的情绪带我走进卫生间做简单梳洗,也换了套干净衣服。
到医院挂号量体温,护士说我烧到了40.03度,当冰凉液体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流进我的经脉,那种头痛脑热的感觉似乎也在逐渐减轻,输液时徐曼都一直陪着我,慢慢的我再次睡着了。
等我在醒来已经天黑了,睁眼看到的是替我按揉手背被针扎出淤青的徐曼。
“你怎么还在……”
干涸的嗓子发出的声音都是变调如磨砂,徐曼立刻给我递来一杯温水,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