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被吻的红肿的唇,我红着脸说,“那你们路上小心。我回去了。”
转身拦了辆车。逃也似的跑了。
靠在车座椅里我深深吐了口气。又暗暗懊恼,唐云,你也太没出息了。配合着继续下去多好,推开他做什么?
可惜刚刚走的太匆忙。也没来得及看一眼陆双影是何种表情。不过话说回来,薄言钦似乎在她面前也太随性了。两个人难道从来没有因此闹过矛盾?
我翘了翘嘴角,不可否认。他对陆双影这种态度,是我喜欢的。
我以为那个被灭口的警察的事,很快就会在S市掀起一阵全城警戒的侦查抓凶,然而几天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生,S市依旧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无波无澜,就好像那个警察从来都不存在一样。渐渐地我都产生了错觉,或许我看到的那一幕。只是一个梦。
那是周六的早上,我在公寓不远处的报停买着平时经常看的几家时尚杂志。旁边也有一个人买了份报纸,嘴里还叼着包子,看了会他抱怨的对老板说。“真的假的,S市什么时候治安这么乱了。大白天在闹市里,也有人敢抢劫杀人?还让不让我们这些普通市民好好过日子了。”
“怎么不是真的,这事儿昨个我儿子回来还跟我说了,他当时送快递正巧路过,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的人,给了那小伙子一刀,抢了东西就跑,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已经倒在地上,淌了一地的血,以后自个一个人在外面还是小心,哪能处处指望警察啊,那都是事后处理来的,没用。”
报亭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花白头发的老人,说起这事也是唏嘘不已。
那买报纸的闻言就哼了声,“说到底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你看昨天被突击扫黄的那个什么会所,可抓了不少人,动静闹得多大啊,现在又没声了,估计被人花了钱给摆平了,这样都能没事,何况这个‘无头案’,恐怕案子也会不了了之。”
我在心里留了意,按说如果不是大规模扫黄,涉及到所有娱乐场所,那就是个人举报,才有的扫黄事件,而这件事显然闹得并不是很大,所以有可能是针对某家会所。
会不会是薄言钦的会所?我有些担心,事情总有万一,放下手里的杂志我对老板说,“这些麻烦您帮我留着,等我回来再买。”
“哎好。”老板对我也熟,很爽快就答应了。
等我坐上出租车,才想起手机没带,本来只是想下楼买完杂志就回去,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走进飞鸿的大堂,依旧是高端奢华,富丽堂皇的样子,也在正常营业,看不出什么异样。
我先去薄言钦常待的包厢找了圈,没看见他,找到上次陆双影带我上十三楼坐的高层管理专用电梯,回忆了一下当时陆双影按的是什么密码,试了一下居然一次就对了。
来到十三楼,在去薄言钦办公室的路上遇到个夹着文件,长相白胖的男人,大概是看我觉得面生,拦下问,“你是谁?十三楼是不允许闲人上来的,请离开。”
来找薄言钦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拦着,我回道,“我……我来找薄言钦。”
男人肉呼呼的脸皱了皱,“如果是薄总叫你来的,先去包厢等着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抿了抿嘴,和薄言钦的关系实在不是能拿得上台面来说的,每当遇到这种事,总让我不好开口挑明,可心里总有点不安,刚刚在报停听到的那些谈话也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总觉得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我深呼吸一口,做出几分从容的样子,说道,“我叫唐云,和薄言钦也是同学,真的不能进去吗?”
男人打量了我一下,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恍然,反问,“唐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过我的名字,已经打算好了,如果他还不让我进去,我就借他手机打个电话,倒时他也没有理由在拦我了,谁知道见我点头,那男人不知为什么笑了一笑,是那种皮笑肉不笑,夹着些鄙夷。
“知道了,原来是唐小姐,那你请自便吧。”说完又看了我一眼,哼了声便走了。
我毫不意外他的反应,毕竟还有个陆双影在这里,看来我的名声在这里已经烂完了。
来到薄言钦办公室外,我正要敲门,不料手指刚碰到门上它却自己推开了一道小缝,原来门没关上。
刚想继续敲下去,就听一道女声响起,带着不明白的质问。
“言哥!很明显这次事情是厉泽修搞的鬼,他已经对我们不满了!你为了唐云和厉泽修起了太多冲突,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两边都要受制!加上苏巧的事,胡佬虽然表面看着明事理,却也是个特别护短的,他能让自己孙女受气吗?”
听到这话我手上动作一滞,厉泽修搞的什么鬼?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觉得现在最关键的事,是谁把消息透露给条子的吗?明明人已经安全处理掉了,偏偏条子却把尸体从海里捞了出来,没人指点,你能随便跑去瞎捞,就拉上来一具尸体?”薄言钦的声音沉着有力,亦不急不躁,却也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