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想通了其中关键,何铮才被楚雷暴打,接着又被人抓走。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恐怕都会往楚雷身上想。这算是祸水东引吗?折磨了何铮,还小小报复了厉泽修,可真腹黑。
我忍不住失笑。在桌底下用脚踢了他一下,“那你把何铮弄哪去了?不会是……”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想到这个可能也有些急了。“我只是想回敬他们一下,你可不能把他……”
薄言钦哑然失笑。用餐巾擦了擦嘴说,“你以为是砍白菜?放心吧。他现在好得很。”
我略微松了口气,还活着就好,“那他现在在哪?你什么时候放他回去?陆双影说何家都报警了,我怕最后真出点什么事。”
“她知道的倒是清楚,在等两天吧。”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薄言钦究竟把何铮怎么了?
“想知道?”捏住我的脸颊,薄言钦笑问。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想!”
“行,过来给你看。”
我立刻跟着他走到沙发去。见他拿起笔记本,更加好奇了。却忽略了薄言钦嘴角挂着的奇异笑容。
退出休眠状态,薄言钦点了个东西,然后弹出一条视频。不,准确的说是一条正在被监控的画面。
封闭式的简陋房间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很肥胖的女人在卖力的运动,喘息嘶吼,摇的木板床嘎吱嘎吱的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塌掉一样。
我看的尴尬,扭过脸埋怨说,“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助兴啊。”薄言钦淡笑,被我瞪了一眼才正经起来,指着画面中的男人说,“认不出来了吗?”语气里微微泛着不可察觉的冷意。
我这才重新看向屏幕,忽略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女人口申吟,和男人如野、兽般急需发泄,而始终不够满足的低吼,我定睛自己的瞧,这个男人……有点眼熟,我忽然捂住嘴巴极为诧异道,“他是何铮?”
“是他。”手指有节奏的点着膝盖,薄言钦道,“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他和别人的直播?”忽然我又感觉到了不对。
画面中何铮侧脸对着监控,被楚雷打的伤还没好,他全身赤、果,头发乱糟糟,脸上表情也很奇怪,不是欢、爱的愉悦,而是带着狰狞和愤怒的扭曲,这才让我一时没把他认出来,毕竟平时他出现的形象都是人模狗样的贵公子范儿。
而此景此景,他却像个囚犯一样被关在封闭的屋子。
最关键的是此时被他疯狂发泄的那个肥胖女人——
何铮就算在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择这样的女人啊,他风、流成性,什么样美女没睡过?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难掩惊讶的抓住薄言钦的手背询问,眼前场景是在诡异。
关了电脑薄言钦把我抱到他腿上,手在我腰部游走不停,“他被我下了药,每天都会有各种xing欲很强,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被送进房间,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我慢慢的收敛起表情,抿唇沉默片刻问,“那些女人……”
薄言钦了然,“放心,都是自愿的,正是因为长得不出众,还有各种缺陷,所以她们多是离异或者大龄未婚的,偏偏本身X欲还强,有这种极品男人免费给她们吃,她们可是求之不得。”
既然都是她们自愿的,我也不好做什么评价,想到一个问题,我问,“何铮失踪已经有三天了,该不会这三天他一直都在做这一件事?”
他不置可否,说道,“他的胃口倒是叼,不喂药根本不会对那些女人下手,这样就没办法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靠着他的肩膀想了想,“完全靠药物提起兴致,这么下去会不会死人?”
“不会,我让专业医师分析过,把握好了量和度,他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的目的是让他做到永远不想做,可不是要了他的命,何氏虽不足为惧,但弄出人命总是麻烦,等什么时候连药物都不能让他举起,我就让他回去。”
嘴边噙着一抹深沉的冷笑,薄言钦在我颈脖上tian了一口。
我抚上他的鬓角,娇笑道,“你也是男人,怎么想到用这种办法,不怕么?”
“想试试吗?”声音逐渐转成黯哑,薄言钦的唇在我面颊处辗转,手也伸到了我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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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立秋了,公司也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季度新品的发布,包括定制小组和生产设计小组都在忙着赶出最好的作品,圣宝莱因**erona的丑闻已经慢慢淡出大家的八卦中,抓着这个机会圣宝莱也想将公司声誉在找回来,怎么找回来,当然是设计出让媒体推崇为他们宣传的好作品。
所以这一次的季度新品展,将会更加激烈,设计部的每一个同事都感到了压力,每一次看到倪静走过大家都统一的低下头埋头工作。
我每天除了画图还是画图,为了不被薄言钦打扰,我提出想搬回去住,谁知道薄言钦说不行,我还得在他这里住些日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