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过来把我连人带椅子的一把抱起扛在肩上,我失去平衡整个人头朝下,顿时吓得尖叫出来。阿杰脚下一虚险些没把我摔下去。又惹来另外四个人的嘲笑。
他有些恼火。吼了我一声,“叫你娘啊!信不信老子把你摔下去?”
我顿时不敢吱声了,心里却把他骂了个遍。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想起薄言钦抱我行走时毫不费力的姿态,就更加鄙视他了。
把我放在卧室靠着床的边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放我下来是阿杰的手从我腰上抹了一把,然后哼了声出了卧室。门也被关上了。
虽然说隔着一个房间,可是隔音真的很不好。加上他们为了追求感官的刺激,声音还开的特别大,那‘嗯嗯哦哦啊啊’的口申吟声,就算是我堵住耳朵都没办法隔绝。
想着外面还有五个男人,我就更不自在了。
环视一圈卧室。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衣柜之类简单的家具。视线落到窗户边,我忽然心中大振。这个窗户是打开的!
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听着声音的激烈程度估计一时半会他们也不会进来。因为腿和椅子绑在一起,我不得不踮起脚用脚尖行走,生怕椅子腿刮到地板发出声音。弯腰弓背的,一点点的往床头走。
卧室里没有纸和笔之类的东西。那么我就需要用别的引起楼下人的注意,而床头的玻璃杯似乎可以起到作用,我需要先拿到它。
可这样的行走太累了,还没走到床头柜,我就累的满头大汗,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时间太紧,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的危险,很快我又继续朝那玻璃杯挪动。
累的满头大汗,终于拿到了杯子,我忍下脚的酸疼,继续朝窗户挪。
争分夺秒的,终于来到了窗边,我把头伸出去看,窗下纵、横交错拉着很多电线,乱七八糟,加上我的胳膊不能太自由的伸长,这么扔下去很有可能会被电线兜住,从而不能顺利掉下去。
只能平行扔出去了,深呼吸几口,我用力把杯子抛了出去,然后紧紧的扒着窗台想看清下面的情况,无奈我根本看不到底。
只能有个女人惨叫一声,接着玻璃杯碎裂。
砸到人了?我心中一顿,接着便大喜,想出声喊救命,又怕没引起楼下人注意,先让客厅里的人发现,只好努力的攀爬,手肘撑在窗台使出浑身的劲儿,人往上一冲,身子就出去了大半截,终于看到了下面的人。
只见一个妇女捂着头倒在地上,鲜血直流,旁边似乎是她的丈夫,正抱着她不停喊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人抬头往杯子掉下去的上方看,我立刻不要命的道,“救命,我被人绑架了,快帮我报警,我在三楼,被五个流氓绑架了!救我,求求你们!”
楼下人一片唏嘘,不知道有没有信我的,我还想再喊,这时卧室的门砰的被打开,郭三冲过来一下把我从窗台扯下来,推到地上,我后脑着地疼得不行,加上刚刚的体力消耗,再没了说话的力气。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偷偷求救!”然后哗的把窗户关上。
张虎很紧张的道,“怎么办?恐怕要出麻烦。”
郭三脸色阴沉,“我去打个电话,你们都回壁起来,五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确实可疑,剩下来的我来处理。”
四个人都立刻出了卧室,郭三打完电话不久,就有人来敲门,我倒在卧室的地板上,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对话,顿时精神大振,是警察!
“你是这儿的住户?刚刚是谁扔的凶器砸伤人的?”警察问道。
郭三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凶,说话语气也是一副老实人的中规中矩,憨厚道,“对不起警察同志,是我老婆。”
警察又道,“人在哪儿?带我们去看看。”
“好的,这边请,她在卧室。”
我以为郭三会千方百计阻止我和警察碰面,谁知道他居然二话没话就带警察进了卧室。
我感到了希望,挣扎了两下叫道,“警官,我在这,快救我出去,我不认识他!我是S市的人,我叫唐云。”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人绑在椅子上?”
俩警察看到我脸色一沉,已经做出了随时可能和郭三打起来的准备,手也按在了腰上的警棍上。
郭三忙举起手,表示自己的无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道,“她确实是我老婆,今年二十七,叫唐云,我们的孩子两年前出事故没了,从那以后她脑子就不太正常,总吵着说要找儿子,而且还有伤人倾向,我怕她出事就把她关着,后来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我才把她绑了起来,你看,就这样她都能伤人,真的不能随便放了她。”
警察半信半疑,我看这样下去肯定要被郭三糊弄过去,立刻道,“警官,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没病,不信你们可以给我做检测,或者叫心理医生来,我真的没病,我也不是他老婆!我根本不认识他!”
郭三赶紧过来,明着是把我扶起来坐好,暗地里手却牢牢的捏紧了我的手腕,一点点加重力道,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