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院子是个秃头,他嗜酒如命,每次喝了酒就爱耍酒疯,看谁不顺眼就教训谁。
江姐也被教训过,而且是很多次...
江姐从小就长得水灵,那次秃子院长喝醉了酒,闯进江姐的房间,居然要对她图谋不轨。
幸亏,那时候秃子喝醉了酒,被江姐逃开了。
不然的话,江姐那时候就被糟蹋了。
这种事不止一次,秃子院子对她垂涎很久了,但不敢真正去做。
秃子院长很享受这种快感,便每次都捉弄江姐,让她心惊胆战,每天都没办法入眠。
除了童年留下阴影外,江姐也很难过,她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同样,江姐也不知道自己生日。
“哎,想不到江姐命这么苦...”
“还好啦,反正都过去了,要不是小时候的磨难,那也成就不了今天的江姐,其实我对人很冷淡...”江姐抿着嘴唇,然后她说:“特别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我看见就恶心,这些年在赌场里做荷官,我见惯了各种土豪富商,全都一个样,妄图和我一夜风流,但我很讨厌这样种感觉。”
我可以理解江姐的苦。
但我不想让气氛那么凝固,便开玩笑似得说,要是我想对江姐...
“那你来咯,谁让我喜欢你呢?”江姐直说了。
我笑了一声。
我告诉江姐,我们还是好好休息吧。
这一夜,我始终未能入眠。
第二天早上,林秋月赶早买来了油条豆浆。
一边吃着早餐,林秋月告诉我们,她最近几天准备出国了,要报考电影学校。
我咬着油条问:“你准备做演员?”
林秋月手捧一杯豆浆,她笑着说,不完全是做演员,而是想接触更高层次的生活。
看来她是有追求的女人。
我一点头,表示支持她的决定。
“真要离开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送你。”
“嗯。”林秋月答应了。
按照审美标准,林秋月算得上一位女神了,气质也比较好,她去做女演员也说得过去。
我不懂演戏,但我尊重她的选择。
接下来,我在医院里渡过了漫长的日子,身上的伤在慢慢痊愈。
我脸上的淤青也消失了,浑身充满了活力。
现在,我基本上可以出院了。
但江姐的伤起色比较慢,因为她右腿被子弹射中了,需要三个月的静养。
在这段时间里,我打算陪着江姐康复。
午休时间,江姐也睡了过去。
我在床边看手机,好久没和闻人雪联系了,我看看她在做什么。
闻人雪一直沉迷学习,熬夜到凌晨三点钟,她才发了一条晚安信息。
我告诉闻人雪,学业重要,但也要保护好身体。
她总是给我发俏皮表情包,告诉我,没关系的啦。
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左右。
刚看完闻人雪的朋友圈,我*就传来新讯息,那个神秘人,又给我发来了一些消息。
我点开他的头像,看到注册地在冰岛,我便关掉了。
点开消息,我看见他发:{好久不见,恭喜你们顺利地解决了大麻烦,刀疤哥死有余辜,而你也获得了重生,在这么好的日子里,难道你不决定去看看红娘吗?}
红娘...
脑海里闪过她的自拍照,我心神激荡,这种女人不是我配得上的。
于是我回复:{不要装神弄鬼了!你直说,帮助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是钱啦,有人花钱让我关注你的生活,那我自然要尽忠职守。哦对了,再过一段时间有个发布会。那时候,红娘也会参加进去,这可是你的好机会呀!}神秘人回复道。
我苦笑了一声。
回复他:{尽扯淡,她参加发布会跟我何关,要是没其他事,就别回复了。}
那个神秘人发个微笑表情,然后我没回复他。
这家伙说话很奇怪啊,不知他受谁致使。
……
一会后,江姐睁开了眼睛。
她告诉我,不要整天守在她身边了,回去看看母亲吧。
我说:“没事,我请了一位保姆阿姨照顾,我母亲应该没事。”
江姐埋怨我:“这可不行啊,你不是告诉伯母腿做了手术,正需要人陪着,你应该抽出时间回去一趟。”
听见江姐这么说,我认为也有些道理。
下午没啥事,我给江姐买了一个水果篮,便向她告辞了。
等我回到家里,发现母亲正在做腿部运动,这些天,她撑着双杠可以站住脚了。
那双腿在颤抖着,我母亲满头大汗。
看见我回来后,她笑了一下。
我借过保姆阿姨手里的毛巾,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