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进了教学楼,我才想起了什么事情……
我好想忘记问她干嘛要躲在树后面了,这个女生是在太奇怪了,特别是那个眼神,我还是远离比较好。
消假后,我回到了班上,此时班上正在上国语课,虽然其他同学都好奇的看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但是依旧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
随着下课铃声和老师的离开,女生们几乎是一拥而上,就连因为富江的原因和我不对路的男生也竖着耳朵一脸好奇。
“东同学去哪玩了?”
“听说加入了摄影组呢。”
“哇,好厉害啊。”
所以说最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了,现在的同学怎么这么热乎,问来问去的,即便是我沉默也依旧能扯出一大堆的话。
想想之前富江调侃我的时候说我很有人气,眼前我还真有那么一成相信了。
好不容易让他们热情消退,我这才松了口气,看向一边正在修指甲的富江:“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转来了一个女生?”
她头也没抬,仔细盯着自己的指甲:“那个女孩啊,叫姫野什么来着,是有点奇怪,和我以前认识的一帮讨厌的家伙很像,可以的话,你最好远离。”
我诧异的收回目光,能让身为怪物的富江觉得讨厌的,不是更强大的怪物,就是敌人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某日放学后,我本来想去买份招聘报纸看看,回来的时候却恰好遇见了一个熟人。
多日未见,高藤美似乎更加消瘦了,眼神比起以前的清澈来说,多了一丝阴郁,就连脸上也满是倦容。
看见了我,她脸色稍微好点,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是东君啊,好久不见了,之前给你家打电话你也不在,是去忙什么了么。”
“美美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垂头丧气的说道:“从哪个怪人房间搬出去之后,我又找了一个比较廉价的单人公寓,发生了点事情,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安慰了她几句,看了看她手中拎的日用品:“我们边走边说吧,顺便看看你搬到哪去了。”
路上她告诉了我一些诡异的事情。
她搬到了一个屋龄只有两年,两室一厅还有阳台的非常不错的公寓,只是阳台对面正对的是一片墓园。
好在现在的年轻人比较看得开,当时也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晚上听见奇怪de声音,而墓碑也被调了个头,所有墓碑都正对阳台,这才觉得不对劲。
后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真相是一个有点神经质的健美先生每天都会讲墓碑翻转,然后正对着墓碑摆出各种健美造型,之后也有人将墓碑调回去了,健美先生也强制搬走了。
本来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有些墓碑没人打理,依旧正对着她的阳台,每天晚上她心里都发毛,直到几天后,居然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想影子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贴着窗户盯着她……
“我想那些应该是亡魂吧,好在后面我男朋友找人那些墓碑转回去了,现在晚上窗户上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不过心里总是很不安,可惜我也没多余的钱再换个地方了。”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正好我大学一个社团的朋友要请我和直人去海边玩两天散散心,对了,东君你去不去,正好一起聊天。”
“我?”我指了指自己,有点意外:“我并不认识你的同学啊……这样去不太好吧。”
“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古泽啊,你们两个还聊怪谈聊的很开心,他之前还问我你要不要一起去呢。”
我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成天乐呵呵的瘦竹竿男人,挠了挠头:“好吧,正好我有很多想要问他的。”
听我答应,她显得很高兴,从包里拿出手机发了短信出去。
哎……现在是1999年,好多人都有手机这种先进的携带电话了,我什么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手机?
想想都是很遥远的事情。
约好这个周末大家一起去海边玩,我也回到了舅舅留给我的那一间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钻进了实验室。
之后,在学校的日子也过得平平淡淡的,没什么特别,只是那个叫做姫野美琴的女孩总是习惯性的跟在我后面很远的地方。
第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是我已经发现好几次了,有时候在学校走廊和同学聊天,远远地也能看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往我这边看着。
然后在发现我看见她的时候,又会直接躲起来看书之类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个颇让人头疼的女生,要不是她只是以一种探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