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再不滚我要报警了!”
能美塬抓着高城月纱那一头长长的头发,拖着往楼上走去,脸上还带着疯狂狰狞的笑:“你要毁了我的一切,我的名声,我的财富,我的地位和我的未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也不看看,你住的房子是谁给你买的,你居然想要毁掉我。”
他拖着高城月纱来到二楼,穿过我的身体,直接将高城月纱摔在地上,看着她痛苦的尖叫,还有地上从她裙底流出的血。
“为了这么一个杂种,你居然要毁掉我!”
他抄起一边的凳子,举起想要砸高城月纱的肚子。
我闭上了眼睛,极其不忍,即使这能美塬畜生一般,即使我想救高城月纱,可我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几乎刺穿我的耳膜,那惨叫声让我心里无比难受。
“我的孩子!”
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中,我睁开眼看了一眼,那可怜的女人身·下全是黏稠的血液,别说孩子保不住了,她的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能美塬手上还拿着凳子,眼中不停闪烁着,变得越发残忍。
他甩开了凳子,看着依然扯着嗓子发出绝望喊叫的女人,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头发当绳子狠狠勒着女人的脖子,知道她将要窒息,身下血开始爆发。
骇人的场景下,女人的脑袋很不科学的被头发直接给勒断,整个脑袋被能美塬提了起来,甩到一边。
能美塬跪在地上不断喘着气,口中还喃喃自语:“都怪你,全都是你的错,不怪我……”
慢慢冷静下来,他开始颤抖着处理尸体,恐惧的提着脑袋来到阁楼上,藏在最上方横梁和贴近房顶的夹层里,下·半身尸体埋进了阁楼的墙中。
然后就是不断地洗刷着地上罪恶的血迹,模仿高城月纱笔记伪造遗书,那几乎难以分辨出真伪的字迹。
我再次闭上眼,整个房间内淅沥沥的下起了血雨,悲伤而且怨恨,那怨恨几乎化为了实体。
“你在这里做什么?”
背后传来的声音吓我一跳,睁开眼睛,这清晰地感觉,我又回到了现实。
扭过头看着脸色难看的能美塬,我第一次发现人类也可以这么的丑陋,无耻,比怪物还要扭曲。
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怪物了,我淡淡的问道:“富江呢?”
“正在看计划书,东先生你这么随便闯进别人书房,是教养问题还是?”
我忽然伸出手,将照片立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慢慢紧缩的瞳孔和开始扩散惶恐的脸,冷笑:“没想到吧,十五六年后,被人发现你的秘密。”
“你……”他颤抖着手指着我,半响忽然冷静下来,“不过,就算这样又怎么样,我的确和高城月纱以前有这种关系,但那毕竟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
“如果加上杀人呢?”
我朝前跨了一部,抓住他的领子将他微微抬起:“你还杀了一个善良的母亲和孩子!”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报警了!”他惶恐不安的朝我吼着。
而在他背后,富江也出现了,有些诧异,但也很快站在了我的这边:“没用的,相信能美议员你也清楚,一个小小市议员想和川上财团斗,是多么天荒夜谈的事情。”
“你是不是觉得过了追诉期,有没有什么证据,顶多就是妨碍你的政治生涯,并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厌恶的盯着他的脸,强忍着自己没有伸手捏断他的脖子。
“住手!”他伸手想要将我推开,我干脆直接一脚踹到他肚子上,将他踹到在地上。
能美塬慌张的朝后蹭了一段距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
直到这个时候,富江才问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暴躁。”
我看了她一眼,接着继续冷冷盯着能美塬:“这个人渣,杀了一个为他怀孕的女孩……”
那场景太残忍我不想再复述一遍,能美塬其实有一点说的没错,先不说还有没有残留的证据,时间过去十几年也很难起诉成功。
但就这么放过他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墙角开始蔓延的黑色头发,灵机一动,和富江一起走了出去,关上门,能美塬关在了书房。
“怎么不收拾他?”富江奇怪的盯着我,可能在她眼里我之前已经动了杀心了。
“会有人收拾他的。”
我话音刚落,房内的声音就开始验证我的言论,能美塬的呼救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