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只是没想到即便是在“神”的领域,中二病也已经变成了不可挽回的心理疾病。
凭什么?
所以说凭什么我一定要贡献出自己的生命,用来孕育这种长得就和畸形鱿鱼杂交品种一样的“神”?
感觉到这只是个幻想,根本对我造成不了实质性的影响,我朝前两步,在它嘶吼之中,抬起脚重重落下,将那幼年杂交鱿鱼直接踩了个稀巴烂。
在它临死之前,我似乎听到了它对我的诅咒。
不过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走哪哪遇见怪物了,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从一只怪物变成了一群。
我还真不信有什么旧日支配者外神之类的跑出来把我揍一顿。
而就在我“弑神”后,那面目全非变成一滩稀泥的鱿鱼忽然化成一缕暗红色的烟气,钻进了我的脑中。
我能感觉到脑中那祖宗正开心的吃着大餐……
在我脑袋里那团东西将被我踩死的奇怪玩意散发出来的奇怪东西给吞噬了之后……
天哪好绕口,我还没有转职成相声演员的想法好么!
总之就是天空开始变色,周围本来围观我的怪物齐齐发出了惊呼声,接着就好像是被囚禁多年牢底坐穿的犯人头一次看见监狱外的景色一般。
它们趴在地上,仰起头激动的浑身颤抖着,随着天空那浓厚的雾霾渐渐消散,它们的身体也开始化为液体。
所有的怪物全部变成液体,地上一滩滩的,而随后这些液体也渐渐变成光点,漂浮在天空中。
淡蓝色的光点在天空中就好像是夜空中的萤火虫。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成佛?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周围空气也变得清新,而我的身体也被这群光点托着漂浮起来。
我没有反抗,因为感觉到了善意。
常年被困在井底,被所谓的“神”奴役着,过着死没死透,生无希望的日子,或许他们早该迎来解脱了。
这个井底就仿佛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也不知道被这么托着过去了多久,才看见井中的石壁。
顺着一直往上,便是井口。
重见天日的我感动的热泪盈眶,脚踩在土地上,已经快到黎明,神社周围没有一个人。
有的只是漫天的淡蓝色光点,它们依然在往天空更高处上浮。
走下神社,我才发现就连周边的墓碑也消失在原地,全部化作光点。
所以说什么成佛,都只是镇民美好的希望罢了,这些形成墓碑的亡灵,依然被困在这片土地,永永远远的被留在这里。
直到这时,他们才能够彻底升天。
无数的光点在空中比繁星还多,而且很美。
不少居民打开了门或者窗户,仰头看着满天光点,有的甚至露出了笑容,眼角挂上眼泪。
或许他们终于聆听到故去的亲人在将要成佛之际的声音。
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真相,或许也曾怀疑,但所有的一切包括墓碑镇那古怪的风俗,都将会在这个夜晚结束。
等到黎明之时,便是重新开始。
啊,不知不觉文艺了许久,这下你们应该不会怀疑我是个学霸了吧,渣渣们!
还有一点让我一直都心存疑虑,之前听镇子里的居民说,这口井是在镇子建设之时,一个神秘人挖的。
后来不知不觉那人就消失了,许多村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挖通了底下世界,才会让井底如此深不可测。
更有人觉得井底是一个地狱,使得将不能成佛的尸体跑下去成为一个习惯。
我猜测那个人根本就是知道有一个旧日支配者或者说是外神的家伙,而井下的世界也是那东西逐渐形成的。
我唯一想不通的是,常年都有人失足跌落在井中,为什么偏偏选择我来孕育那团恶心的东西。
果然还是因为你么!我脑袋中的背锅侠!
可惜它似乎正在消化,根本听不到我的抱怨。
在路上,迎面看见结伴走来的富江桐绘,他们背后还跟着警察和一帮子人。
应该是富江找来的人吧。
真是的,好歹你也是个怪物,就不能有点怪物能力把我捞出来么,到头来还需要依靠人力。
这种抱怨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出来。
好在桐绘看起来精神不错,完全看不出在此之前是个病人。
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桐绘的确是因为这片地区的气息而生病。
她看见我连忙走过来,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