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摇着头道:“放心,那曹捕头是我林易的兄弟,到场只是代表巡捕司做个见证,万一你府上的牛二是被人所杀,不定那时候你又想要把凶手抓住,这个时候,曹捕头就可以立即出手了,但如若你们不愿报官,那也无妨,曹捕头也不会去多管这个闲事的,并且有了曹捕头在场,以后城里有任何关于倪家的风吹草动,曹捕头都可以站出来做个见证,替你们话,这叫有备无患。”
好一个有备无患。
黎生听到林易到如若没人报官,曹捕头也不会多管闲事的时候,立即松了口气。
按照林易所,有曹达华在场,倪家上下无论做了什么,都有衙门的人在现场做过见证,不至于以后万一有人翻起旧账来,又来找他们倪家的麻烦。
那牛二虽然可恶,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无论有没有人报官,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在了倪府,这是事实。
谁也不知道牛二的死背后,到底牵扯到什么东西。
“好!”
那黎生也是人精,听林易这么,心想这事儿对倪府和自己都是有利无害,于是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又将一张十两的银票塞到林易手上,黎生道:“这曹捕头是林高人的兄弟,烦请您请他一同前来,黎生就在府上恭候两位的大驾。”
完,黎生又特意叮嘱道:“这事儿务必请两位低调行事,为咱们倪府保守秘密,待一切水落石出,黎生另有重谢!”
乖乖,一出手就是一人十两,这要是有重谢,那岂不是至少一人得给个一百两呀?
林易点点头,道:“成,您先回府上,我去找曹捕头一块去。”
来到巡捕司,曹捕头正在院子里讲述着自己昨日在军营里的校场上,如何威震八方,用一套虎鹤双形,打的百夫长董成毫无招架之力。
周围的捕快们听的是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见林易来找自己,曹达华立即中止了自己一个打十个的话题,将林易拉到一旁,唯恐林易知道了自己吹牛皮的事儿。
“林兄弟,你咋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会儿在铺子里呢。”
林易瞧了瞧曹达华的额头,有些微青,其它倒也没有什么,看来昨儿的伤已经好了。
“曹大哥,你之前到我铺子里来的时候,曾经对我提过一个叫牛二的人,就是那个常来买虎虎酒的。”
“啊”曹达华先是想了半天,接着豁然开朗,道,“我记起来了,是牛二没错,你怎么好端端的问他做什么?难道他不愿意付你酒钱?”
林易摇头道:“区区一个牛二怎敢?我是想知道,他这个人平日里怎么样?”
曹达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他呀,就是寿霖城里的一个乞丐,混混。仗着自己那活儿不错,到处勾搭小姑娘,甚至连有丈夫的小娘子和没有丈夫的小寡妇也不放过,简直就是寿霖城男人们极度厌恶、憎恨的对象!只不过那些女人好像大部分都是主动贴上去的,至今也没人来报过官,所以一直也拿他没有办法。”
“原来牛二是这么一个人。”
听了曹达华的话,林易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林兄弟,这牛二犯了什么事儿吗?我记得你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
“嗨,不是我想管闲事,是有怪事自己找上门来了。”
林易把倪府管家黎生上门的事儿对曹达华一,又将一张十两的银票塞到曹达华手里,这曹达华立即眉开眼笑,小声嘀咕道:“林贤弟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有好事从没有忘记我曹某,放心,我今儿就与你同去,就代表咱们巡捕司做个见证,至于他报不报案,那是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曹达华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拿起官刀,带上腰牌,就和林易去了。
现在曹达华的身份可是巡捕司的捕头,他要出去,也没人敢问他去哪儿。
路上,曹达华对林易讲了讲那倪家的事情。
话这倪家的先人,是从盗墓这门手艺开始起家的。
盗了几次墓,倒也拿了不少宝贝。
做了几回刀尖上的买卖后,倪家累积了第一桶金,之后便金盆洗手,摇身一变成了古玩商人。
因为做过盗墓的活儿,眼力十足,所以倪家这古玩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
到这儿的时候,林易问道:“曹大哥,衙门对于盗墓这事儿是什么态度,不管不问吗?”
听了林易这话,曹达华倒是一愣,回道:“盗墓就盗墓,关衙门什么事儿?这九州传闻不知道有多少墓穴,里面藏了多少宝贝,如果真有人有通天的本事,能够让一些珍贵的古物重现于世,大家高兴都来不及呢。衙门才不管盗墓这事儿呢。”
林易这才明白为何这个年代盗墓的门派发展的如此之多,皆是受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