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半知道,要是他,我一定不会放过。”
门被敲响了。
外头来了两个妙龄少女。
“有事?”
谭大少说道。
“我们找杜医生。”
找我?可我不认识这两个女地。
“杜医生,郝老板把咱们姐妹买下来,叫来服侍你。”这少女露出一丝羞怯。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谭大少点点头,道:“算他有心,杜医生身边就缺几个照顾地。”
这都什么呀?
我急忙挥手,说:“你们走,我不需要你们服侍。”
郝老板从外头进来。
“杜医生,你就收下吧,她叫翠翠,她叫蝴蝶,都是正经的黄花闺女。”他拍着胸脯,说,“她们的工资我付了,每个月两块钱。”
“快领走,领走。”
“别呀,你救了我的命,总得让我表示下。”
我翻了个白眼,还有这样的表示?
郝老板神秘说道:“我买下来了,你要做啥,就能做啥?”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
要不是我头疼,真想喷他一脸口水。
“我不是叫你去找谢余庆呢。”
他讪讪去了。
谭大少嬉笑道:“他不好意思说呢?”
听说我要找人,他也让人去打听。
有人看到姓谢的出了庄子,身边还带着一个狐媚女地。
“跑了?”
“姓郝地好脸,肯定不会说。”
我哦了下。
反正郝老板也没啥事了,这次出诊算是成功了。
我想睡会儿,可总觉得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头疼,一时想不起来。
“姓郝地这次逃过一劫,算是命大。”
我猛地跳起来。
谭大少被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快去,把郝老板跟他老婆喊过来,现在就去,快啊。”
谭大少见我着急,急忙吩咐了下人去办。
我不放心,也跟着过去了。
我知道哪儿不对了。
这次的出诊可能关系到名额考核,要不是觉得危险,谢余庆怎么会跑?
郝老板可能要出事了。
他没事,那黑手会不会再回来?
郝老板新换了个屋子,谭大少火急火燎地找人带路,我们在外头叫着,不见有人应门。
“会不会去其他地方了?”
“没有,就在里头。”我肯定道
谭大少去推门,被我拽住了。
我捡起了一个木棍,就把门戳开了。
一条黑影从上头掉下来。
“蛇,毒蛇啊。”谭大少尖叫。
铁鞭蛇。
要是人进去,肯定得挨一口。
嘶嘶,屋子里好几条的蛇发出声音。
这会儿天黑,刚才的火把电路烧断了,光靠煤油灯,根本看不清。
“你看他们是不是躺在地上啊?”
郝老板他们一动不动。
屋子里透着一股诡谲,还有冰冷的气息流动着。
很危险。
“杜医生,我们去喊人吧。”谭大少怕了。
我摇摇头,他能走,我不能。
谢余庆喊我来,本来就没安好心。
要是郝老板出了事,我就成了背黑锅地,他肯定会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
“你去喊人,记得带上公鸡和黑狗。”
谭大少应声去了。
我盯着屋子里头,很快就发现了一团黑影。
“没其他人了,你出来吧。得饶人处且饶人,郝老板跟你没有多大恩怨,何必要赶尽杀绝。”
害人一次不成,这就说明郝老板命不该绝,这人的心思未免太狠了,用邪术来害人本来就有伤天和,这次恶毒肯定不长命。
“你滚。”
不成,郝老板是我的病人。
“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他一条活路。”
“呵呵,小子,白天放你跑了,你偏偏要来蹚浑水,真以为我派了海定杨派?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这么说,就是表明身份了。
果然是仙芝堂的老头。
不对,是老鬼。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我丝毫不弱了气势。
既然他怕了海定杨派,那我就拿杨百川的名头来吓他。
“你敢害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实话,我不敢进去。
屋子里黑漆漆地,我看不到,但是蛇能瞧见我。
这种铁头鞭有剧毒,我可挨不起。
黑影不说话了。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