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三的不容忍,各个阶层都是如此,只不过看有没有撕破脸而已。
白小雅满腔的愤怒化作动力,和林母一起与女人撕打了起来。
从店里撕到店外,鞋也踢掉了,包也打散了,那女人浑身的力气,最终三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终于不打了。
那女人战败,灰溜溜地披扒了散乱的头发,从地上找到鞋子和包,撂了句狠话,走了。
白小雅搀扶着林母起来,找了个地方休息。
两个人除了头发散乱外,倒没吃到什么亏。
“那个……媒体不会乱写吗?”见林母半天不说话,白小雅尝试着问她。
出了这样的事,应该是媒体喜闻乐见的吧,如果报道出去,白小雅觉得林柏肯定不会饶了她。
不知是不是气糊涂了,还是心里的怨气发泄了出来,林母居然笑了几声。
然后她整了整头发:“没人敢乱写,除非谁不想再南城呆了。”
这自信霸道的语气和神态,和林柏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小雅稍稍安下了心。
“我真的不喜欢你,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小门小户,没有大局观念,一惊一乍,你这种人,是我在这世上最厌恶的类型,”
林母兀自对着白小雅说道、
“什么?”白小雅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这本来是我最真实的内心想法。”林母敞开了心扉。
“嗯。”白小雅无神地点头。
“为了赶走区区一个你,本来不想脏了我的嘴和手的。”
“想让你自己无趣,自觉离开,最终却因为你,我的嘴和手还是弄脏了。”
林母自嘲地笑了一会。
“别再这样不明不白地跟在林柏身边了,林家丢不起这样的人。”
“应该的。”白小雅不想反驳什么,只能点头。
停了一会,林母看了看白小雅:“我们重新开始吧。”
“什么?”白小雅这次是惊讶。
“我打算回到最初,再次尝试接受你。”
“我吗?为什么?”
白小雅惊讶地抬起头,一激动,脸上的那道口子也跟着疼了起来。
“不要太开心,只是说会尽力试试。”
林母查看了一下白小雅的伤口,觉得无碍,接着说:
“如果尽力了,你还达不到我的要求的话,,就算偶尔弄脏我的嘴和手,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白小雅沉浸在林母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中,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林母站起来,整了整头发和衣服,拎起包,恢复之前一贯的庄重姿态,走了。
她这是算接受了自己吗?
白小雅坐在那,好半天缓不过来,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不再有人会阻止自己和林柏在一起了。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没有了林母的阻碍,林柏还需要白小雅吗?
一切都好乱。
这件事似乎对白小雅和林柏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媒体上果然没有人乱写,那个女人也没有再次出现。
白小雅继续完成着手头上的设计,天景那个主题公园的设计也同期展开了。
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好在白小雅还有个助理,叫丁玲玲,小姑娘勤奋踏实,为白小雅分担了不少的工作。
那天,白小雅带着设计稿去天景找林柏,除了向他汇报项目的进展之外,还想征求一下他对设计稿的意见。
在天景公司前台,白小雅却与刘春不期而遇。
看到刘春,白小雅想起了前婆婆给的那五百块钱,从包里拿出来,赶紧还给他。
“呵呵,这么快就想着和我划清界线了。”刘春绕着白小雅转了半圈,一脸的嘲讽。
“你的钱,我可不敢用,贪污受贿来的,我怕受连累。”
白小雅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
“你这张嘴,还真够利。”刘春瞪了白小雅一眼。
但他今天似乎与往日不同,也不教训威胁白小雅了:
“这么着急上去,见情郎啊,白小雅,我早就劝过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执迷不悟。”
“哎,我真是替你着急,不知道哪天,你就会像狗一样地被人家赶走了。”
刘春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地响着,他嘴巴都贴到白小雅耳边了,嘴里喷出的气息,故意洒在白小雅脖子上。
“注意你的举止。”白小雅看着刘春近在咫尺的脸,往后退了一步。
“一日夫妻百日恩,婚虽然离了,情总还在,白小雅,最近我确实是想你了,茜茜和香香,都没法和你比。”
“虽然你对我这么差,但是,我还就是忘不了你。”
刘春一步步靠近白小雅,将白小雅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腆着脸说:
“你最近越来越自信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