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要结婚了吗?
白小雅刚刚化在脸上的笑,在听到舒蕾亲口说来之后,还是僵在嘴角。完全荡漾不开。
从见到舒蕾穿着一身婚纱站在镜子前。白小雅的心跳。就完全乱了节拍。
她心存侥幸的希望,还是没有得以完整的保存。
舒蕾不禁摸了摸白小雅的外套:“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自己离开。以免到时候走的难看,你偏是不信。”
“林柏这样的男人。要的是门当户对的婚姻。让他的公司和家族更壮大,这些。你能给得了他吗?”
“你偏要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才罢休。”
舒蕾的话。现在听起来每一句都那么真实,那么正确无比。
直到舒蕾趾高气昂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从店里离开,白小雅的心,还是无法平静。
白小雅躲在卫生间里。那些努力装出来的坚强,瞬间卸下了伪装。让她再一次为了林柏毫无预兆地流泪。
她以为和林柏分开后,已经从记忆里把他清零了。可是舒蕾的一席话,又勾起她关于那段生活的所有记忆。
之后的夜晚。她做了无数个关于林柏的梦,醒来时,想把他的样子极力地忘掉。但是关于他的那份心痛的感觉,却时时萦绕在心上。久久不能摆脱。
白小雅不敢看电视,不敢买报纸,更不敢打开网上的任何一个本市的新闻客户端,就怕那个让她接受不了的消息,突然闯入眼前。
为此,她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周末,脸烫的像煮熟的鸡蛋,吃了药,浑浑噩噩地睡了两天,才算好了。
好了之后,白小雅删掉了林柏的电话号码,在手机相册里也找不到一张有关他的照片,一切都虚幻的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想起林柏和她签的那份协议,白小雅只剩下苦笑。
可是生活嘛,总要继续。
这天,白小雅刚下班,爬到楼上,就看见刘春像门神一样守在自己的门前。
他不干间谍简直可惜了。
白小雅此时的一颗心被林柏填的满满的,眼里、心都是他。
对于刘春,白小雅看在眼里,也当他是空气一样。
白小雅现在一无所有,也不担心他还能做出什么更能伤害她的事了,
任他折腾吧,白小雅也没有力气和他理论了。
拦住白小雅,刘春也不说话,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
他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条纹的贴身衬衫,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油腻的简直能捏出水来。
自从他和香香勾搭成奸后,穿衣品味一落千丈,越来越俗不可耐,这一身,简直将他人渣的气质展露的一览无余。
“让开。”白小雅冷漠地推开刘春,多一丝的表情都不想给他。
他将白小雅害成这样,还敢出现,泄密这么大的事件,他居然还能逍遥地四处乱窜。
白小雅还真不知道林柏想做什么,还不直接将刘春送进监狱去。
事到如今,白小雅其实看见刘春,就和看一张桌子椅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就像一只随时待宰的猪,被按在了案子上,根本不必浪费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在他身上。
刘春愁眉莫展地看着白小雅,眼神中流露着一幅丧家犬的绝望,脚边还躺着几个酒瓶子。
白小雅无心管他,从他身边挤过去,打开门,然后一把将门关上,将刘春那副猪脸关在门外。
刘春也不急着进来,也不拍门,只瘫坐在在门外,靠在门上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雅实在困了,打开木门,发现刘春还靠在防盗门上坐着,一幅生不如死的颓废模样。
看他这幅死样,如果不理他,估计他是要在门口坐一夜了。
被左右邻居看见,白小雅倒是为所谓,他如果扰邻,恐怕邻居会介意。
打开门,白小雅把他放了进来。
房间比较小,他一扎进来,房间里立即充满了酒味。
白小雅坐在那张简易沙发上,旁边的桌子上就放了一把削水果的刀。
刘春敢有任何乱动,白小雅保证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刀。
“五分钟,想说什么就赶快说,五分钟之后再不走,我报警”
白小雅头也不抬地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刘春也不找椅子坐,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瘫坐在冰箱旁。
“事到如今,只有你能收留我一会”
“我早就说过,林柏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现在我们都被他整得一无所有,你满意了。”
“你要是不招惹他,我们谁都能过好好的。”
白小雅心里冷冷发笑,明明是你自己罪有应得,家暴出轨、贪污受贿,作恶多端,得到了报应。
泄密事件明明也是你这个贱人挖了个大坑,坑了一堆人,还把责任推到林柏身上。
想到这,白小雅冷冷地说:“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