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养母失控的情绪,白小雅束手无策。
看养母的反应,她一定是认识舒太太的。但她情绪过于激动。在房间里大喊大叫。赶白小雅走。
保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路小跑着来到卧室,安抚了一番养母。
养母终于安静了下来。白小雅往她身边刚走两步,她却一下子缩到了床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不要和提那个女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白小雅无可奈何。也不想再刺激养母,看她恐惧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装的,实在不忍心再去问她。
“照顾好她。”白小雅嘱咐了一声保姆,便离开了白家。
走出电梯,白小雅一片茫然,看着手里的照片。舒太太那张极其秀艳的笑脸,白小雅总觉得这张脸后隐藏着重重的心机。
舒太太和白家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小雅突然想起。会不会养父去世后,那些经常去白家翻找东西的人。就是舒太太派去的人呢?
那些人自称是林柏叫过去的,林柏认为是林健仁的人。后来林健仁入狱了,还是有人出现在白家,那就不一定是林健仁的人了。
如果是舒太太叫人去的白家。她到底想要找什么东西呢?她和白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冬日的阳光穿过云层,在大地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金黄。这点光线夹杂着寒风的刺骨,迎面向白小雅吹来。
刘春总是那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白小雅任何狼狈与困苦的时刻。
看见他,白小雅赶忙将手里的照片塞进包里。
刘春今天倒是穿了件呢子大衣,只是皱巴巴的,上面还泛起着碎碎的毛屑。
以前自信爆棚的他,对自己的形象无比的在意,白小雅每天不给他把衣服熨烫的平平整整,他都不会穿着出门的,如今倒是不挑了。
“白小雅,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有缘,知道吗?不请我喝点东西?”
刘春抹了把鼻子,像个无赖一样横在白小雅面前,人在落魄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和面子。
不过刘春现在这样,比起一向道貌岸然的他,让白小雅觉得真实多了。
看着眼前的刘春,白小雅对他很是无语。
刘春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添了很多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肿着。
上次被香香打过,这才多长时间,又被谁打了。
一个好好的男人,怎么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白小雅看了他一眼,“还不长记性吗?伤疤还没好就该忘了疼,小心再被人打。”
白小雅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
刘春一路追了上来,厚着脸皮对着白小雅堆起笑脸:“小雅,我刚刚看到你拿的照片了,怎么,对照片上的人感兴趣?”,
白小雅愣了一下,刘渣渣还真是无处不在地找存在感。
“你闲着也是闲着,我也许能陪你聊聊你感兴趣的人呢?”刘春意味深长地怂恿白小雅。
“你能聊?”白小雅横了他一眼。
“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些年都做些什么呢?和你结婚和白茜谈恋爱、难道不需要了解下你们的娘家有没有家底,这一了解不要紧,还真让我摸到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刘春得意地看着白小雅,故意等着白小雅上钩。
“你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关心我,知道些什么你就好好守好秘密,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我可没钱没能力满足你的贪心。”
白小雅没好气地撇开他。
刘春却很执着地紧跟上来,伸手就要去拉白小雅的胳膊。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白小雅立刻警惕地瞪着刘春。
这种有家暴史的男人,一点点不随他意都会引起他的暴力倾向,平时的时候装的很好,一幅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形象,一旦在没人的地方,就会彻底没了素质,兽性大发、原形毕露。
人渣永远都会是人渣,有家暴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改。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让你好好听我说。”
刘春对上次白小雅亮出那把刀还记忆犹新,此刻老实了很多。
“小雅,我最近被香香那个贱人逼的很惨,我找一份工作她就叫人打我一顿,威胁我滚出设计圈,你说我总要吃饭吧,我还要养我爸妈吧,房子被那个贱人算计去了我忍了,她家有钱有势我也反抗不了。”
白小雅实在听不下去他的话,鄙夷道:“所以你就想起来找白茜了是吗?你攀附上香香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白茜呢?”
“你以为我想吗?不是走投无路了吗?这年头,像我这种底层打拼上来的,不攀附点什么人,怎么升职怎么加薪,只不过我瞎了眼遇到香香那个婊.子。”
“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你和茜茜比那个婊.子好多了,小雅,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不能这样看着我不管吧。”
“我要求不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