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雅这次来见林母,只是想为自己和孩子的将来做个保证,希望林母放心。并能就此放过她。
告别林母。大街上的雨依然在飘飘洒洒。街道上的人行色匆匆,各有各的悲欢离合。
就像白小雅不知道他们此刻有什么幸福或者不幸一样,也没有人知道白小雅此刻的麻木。
婚姻永远不是女人的救命稻草。林母说的很对,只有白小雅自己强大了。才能给她的孩子带来新生活。
回到家里。白小雅开始收拾行李,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并没有多少东西需要她带走。
她只带了常穿的几件衣服和自己的证件。
收拾好之后,给林柏打电话。白小雅带着那张离婚协议,去找他。
白小雅一直以为会和他有一场争吵,或者是会忍不住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直到双方不欢而散,直到亲耳听到他的决绝之词。白小雅才会彻底死心和忘记他。
然而这些都没有,再见他时。白小雅居然平静的很。
协议书她已经签了字,她什么都没有要。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在公司楼下见到白小雅,不知道是白小雅的幻想还是他在演戏。白小雅觉得他似乎像哭过,眼睛红红的。
但白小雅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怎么会为和自己离婚而哭呢。也许他该庆幸才是。
“协议我已经签了,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办手续了。”
这些话从白小雅嘴里说出来,既无情又冷漠。
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心痛,以及为自己在他面前保留那一点点尊严。
难道坐在家里等律师上门催她去办离婚手续吗?或者等他亲自来逼自己去离婚吗?
林柏之前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小雅,白小雅看不到他的决然,也看不到他因要离婚了而表现出来的一点点轻松和兴奋。
这让白小雅稍微有些许的安慰。
林柏停了好久也没有开口,他的身影立在白小雅面面,朝她移了两步。
就在他伸出手想去搂住白小雅的瞬间,白小雅躲开了。
白小雅很冷漠:“如果今天去办手续,今天你就自由了。”
林柏抬起头:“小雅,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吗,一定要今天去吗?”
白小雅不禁想冷笑,还是忍住了:“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
大概知道没有立场和资格责怪白小雅,林柏转身去取车了。
白小雅看着他的身影,心中有千种万种舍不得。
在他将车开过来的时候,白小雅早已经擦干了汹涌在眼眶里的眼泪。
这次白小雅坐在后排,在去民政局的路上,两个人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
路上显得那么漫长,甚至连等红灯的时间都显得尤其难熬。
但白小雅心里却又害怕时间过的太快。
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白小雅觉得时间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两个人默契地在车里坐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先下车。
直到林柏转过身,喊了一声“小雅。”
这一生呼唤让白小雅猛地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白小雅害怕再与他说话,径直往民政局大厅走去。
如果注定被他抛弃,注定与他的这场婚姻只是一场算计,白小雅输得起,也放得下。
民政局里办结婚离婚的人并不多,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他们了。
坐在工作人员对面,不大一会儿功夫,工作人员就将两本盖了钢印的证件放在他们面前。
微博上朋友圈里常出现的什么打印机坏了、没有空证了、忘了带上么资料了,居然都没有发生。
办事效率如此迅速,白小雅都还来不及难过就再次成为了离异妇女。
白小雅拿过面前自己的那本证,仿佛觉得它有千金重,封面上那几个字尤为刺眼,白小雅迅速将它丢进了包里。
从拿证的那一刻开始,她和林柏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所以他的心情或者状况如何,白小雅也不想去关注。
脚步匆匆,白小雅率先走出了大厅。
林柏喊了她一声,白小雅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痛哭起来,飞快地与他保持着很长一段距离。
林柏并不打算被白小雅撇下,他三步两步就追上了白小雅,直接将白小雅拦下。
“我送你回去。”
他的口气不是在和白小雅商量。
“我自己可以回去。”白小雅不领情,也不去坐他的车,木然地往前走。
林柏一边跟着她,一边焦急道:“房子你可以继续住,我准备了公寓给你,过几天别墅卖掉后,我帮你搬家,小雅,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你不接受我送你,那么你在家等我,晚上我回去有话和你说,等我回去。”
他说的真切,白小雅忽然停住脚步,看了看他的眼睛,不由地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