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不外乎是真的害怕她那么做罢了。
可怜可悲的女人,以为抢到了别人的东西就能够真正的成为自己的。
抢得到却守不住,真是可笑。
“不然我们赌一把?看我亲爱的姐夫会不会跟我胡闹。”
顾惜玉的眼眸倏地紧缩一下,带着惶恐。
她不敢赌,真的不敢赌,守护好慕离已经是一场耗费精力的工程了。
而面对顾小北只会让她溃不成军,输的什么都不剩。
“我才不跟野种赌,显得我没风度。”
“野种,说道野种,貌似在过去的十年,你都是顶着这个称号的吧?”
顾小北的话很轻易的便让顾惜玉黑了脸,染上了满脸的怒气。
“顾小北,你是个什么玩意?凭什么说我是野种?”
顾小北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摔到了她旁边的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水溅到了她的睡衣上。
“啊!你要干什么?”顾惜玉身体瑟缩了一下,连连后退。
顾小北脸上挂着冷笑,真的当她是好欺负的了?就算爷爷不在了,她也不是能让人随意欺负的主。
野种这个词出现在顾惜玉嘴里的频率太多了,多到让人厌烦。
“干什么?你敢把那两个字再说一遍吗?”顾小北弯下腰将破碎的玻璃握在手里。
顾惜玉尖叫了一声,连连摇头,“我不说了,不说了。”
“你再敢说,我就拿这个撕烂你的嘴!”顾小北扬了扬手中的玻璃,缓缓向她走去。
顾惜玉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快速的向楼上跑去,跑到一半,脚下一滑,直接的摔了下来。
“惜玉,你怎么样?”齐月听到声音打开门,正好看到顾惜玉摔下楼。
她的脸色骤变,连忙仔细的查看着顾惜玉,她额头撞破了,流了很多的血。
“妈,好疼啊。”顾惜玉哭着说道。
“顾小北,你又在胡闹什么?”顾白恼怒的吼道,望着哭的嘶声裂肺的顾惜玉,眉头皱了皱眉。
“小北,我自认这个继母当的还行,你一直不接受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拿着玻璃吓唬惜玉,你到底还是看不上我们母女是吧?”齐月红着眼睛呵斥道。
“我不过是跟姐姐逗着玩呢。”顾小北无所谓的将玻璃丢在一边。
“慕离,她拿着玻璃吓唬我,说要撕烂我的嘴。”顾惜玉哭着昂头,望着站在楼梯口的慕离一脸的委屈。
慕离静静的望着顾小北,眉宇间带着不悦,又重新的低头看着顾惜玉,“你怎么样?”
“我好疼。”顾惜玉抽泣着说。
“你还拿不拿这里当家了?”顾白恼怒的骂道。
顾小北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仿佛局外人一样望着这场闹剧。
“既然你无法接受我们娘俩,那我们走就是了!”齐月冷冷的开口,将顾惜玉扶起来就往外走。
“月月,你又在闹什么?”顾白拉住她的胳膊,语气带着无奈。
齐月甩开他的手,满脸的泪水,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了,她有把我当成妈吗?无论我怎么讨好都不行,现在还把惜玉弄成这样!是她想让这个家人仰马翻!”
“妈,她骂我是野种,说我才是真正的野种。”顾惜玉哭泣着诉说。
“顾白,今天你表个态,是让我走,还是让她走!反正这个家里总是要走一个的!”齐月冷哼了一声,彻底的撕破脸。
顾小北静静的站在一旁,嘴角勾着笑容,仿佛置身事外,将他们的各种表情看到眼里。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闹的?”顾白声音冷了冷,并未偏袒任何人。
“现在是顾家最乱的时候,的确不适宜在这样吵闹。”慕离面无表情的说道。
顾小北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眸子里一片冷清,满是冷漠。
齐月看了慕离一眼,眼底透着不甘心,但是也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赶走顾小北最合适的时机。
“要我原谅她也行,跟惜玉道歉!”
顾小北瞳孔倏地紧缩了一下,道歉?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道过谦。
齐月是不是也太自信了?这么的想赶走她吗?那她就不让齐月得逞。
“继母,说到底我也是爸爸的女儿,你一个长辈就这么逼迫我吗?”
顾小北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的样子望着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