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自己努力维持的淑媛形象,冲着电话另一边,怒吼咆哮,眼底的猩红狰狞又恐怖,同刚刚受委屈的小白兔形象,截然不同。
可是慕青葱没兴趣欣赏她的河东狮吼,笑意笃定,直截了当的扣了电话。
她本就虚弱,此时又是高烧刚退,这一通电话下来,消耗了不少心神。
只是,静下心来,好大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还是走吧,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慕青葱起身下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此时的她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睡裙,可她顾不得那么多,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挪下楼梯。
深夜,寂静萧索。
别墅内,一片漆黑,安静的只剩下她的心跳声。
没有人在也好,她不需要再面对。
别墅大厅。
散发着浓重的酒香气,慕青葱心里咯噔一下。
“去哪儿?!”
突然,男人低沉冷硬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裹着夜色,厚重的压过来。
慕青葱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匆忙的去摸房间里的灯。
可是还未来得及找到开关在哪里,她整个柔软的身体就被男人重重压在身后的墙上。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男人强势到勇猛,高大挺拔的身体狠狠地抵在她身上,刚硬与柔软,肆无忌惮的贴合。
慕青葱疼的闷哼一声。
唇瓣就被男人冷冷霸占,声音被强势的吞下。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袭上心头,慕青葱不用想都知道此时压着她的男人是谁。
心头疼的不能呼吸。
她咬紧牙关,拼命抵抗,可白夜洲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颌,用力,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伴着浓烈的酒气冲进来,凶狠蛮横的侵占,扫荡,大力侵占她的舌尖,她的香甜。
慕青葱对他的抵抗力本就薄弱,想要将他推开,可男人的力气太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两只小手把他扣紧压在头顶,白夜洲闭着眼睛,大手掀开她的衣裙探进去,手指肆无忌惮探进文胸内,一把笼罩……
可怜兮兮的内裤被撕碎。
男人的目的性极强,扣紧她的腰,直直的就要将她侵占。
慕青葱白了脸色,“白夜洲你想干什么!你混蛋!”
她不能让他碰!
绝对不能!
她拼命的想要拢紧双腿,试图想要让他清醒,她知道,白夜洲喝醉了,把她当成姐姐,可是身子被紧紧桎梏,根本挣扎不得。
手腕处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白夜洲!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慕紫萝,我是慕青葱!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啊——”
男人化成猛兽,压着她,绯冷的薄唇肆无忌惮裹住她的耳珠,身体却没有松开半分,漆黑如墨的眼底汹涌着海浪,似乎被刺激到,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加重了力道。
她的声音,仿佛最动人的催情剂,将他心底辛苦铸造的铜墙铁壁,瞬间击溃!
“偏不放,你能怎样?!”低沉的声线,沙哑醇厚,情绪紧绷。
话音落,男人霸道的捞起她细长的美腿,强行攻占进去——
“啊——”
一切进行的毫无征兆。
很疼,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刻骨铭心。
冷汗涔涔。
慕青葱的小手狠狠地扣进他坚硬的臂膀里,泪眼模糊了视线,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被他让利刃蹂躏,撕碎——
撕碎的同样包括她在他面前所剩无几的尊严。
白夜洲常年从军,身体素质自然比常人强悍的多,更何况身下压着的还是慕青葱这个女人!
她像一个吸人血的妖精!
可要她的动作,却再半路硬生生停下来,她真的不是第一次了!
即便紧致到让他销魂蚀骨,她也不是第一次。
程俊的话,如同咒语一般一直折磨着他,毫不留情的将他扔进地狱里。
这个女人早就被唐墨缘玩儿烂了!
她很脏!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插进白夜洲心底。
又仿佛毒酒一般吞噬焚烧着他的理智!
动作越来越猛!
仿佛要将她撕碎了拆之入腹般。
慕青葱全身颤抖,疼的眼泪直冒,一句句咒骂破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