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无聊的把戏?”白母皱眉开口,身体向前走了几步,黑色的瞳孔隐隐带着怒气。
因为是白家唯一的后代。白母从小对这个儿子百依百顺。如今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能不让人伤心。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可以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白母失望的看着白夜洲,从前她的儿子是他的骄傲。可是现在呢?为了穆青葱那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自己。
“妈。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白夜洲无奈的叹叹气。感觉眉心突突的跳,上次已经答应过的事情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更何况他对李由由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不是看在母亲的脸面上,他早就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了。
“当初我跟青葱结婚的事情。你们也是同意的。”
“可我现在后悔了,怎么样。”白母蛮不讲理的等着白夜洲,不管怎么说,她反正就是不喜欢那个女人。
更何况是坐过牢的女人。
想想自己的儿子年纪轻轻便是少将,有着大好的前程。如果毁在这么个女人的手里,不是亏了。
更何况她穆家已经不是当年的穆家。那穆青葱更不是千金大小姐,于情她白家不欠什么。于理白家几代人都是清清白白的,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祸害了。
“更何况。你们不还没结婚嘛。”白母不满的瞪着白夜洲,“我告诉你,在我心中只有由由一个儿媳妇。”
“既然如此。”白夜洲顿了顿。黑色的瞳孔闪烁着复杂的光,“那这宴会也没我什么事了。”
白夜洲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白母冲着李由由使了使眼色,李由由则是面上挂不住,被白母挤兑到白夜洲的旁边。
李由由小心翼翼的抓住白夜洲的衣角,一张脸看着楚楚动人,只是不知怎么的,有种做作的感觉。
老爷子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眉头一皱,手里的拐棍不自觉的抓紧,然后不着痕迹的叹息一声。
你说这都做的什么孽?
“放手。”白夜洲低头看着那碍眼的手,白色的光滑的,仿佛一巴掌就能拍碎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
随后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要给我一个答案。”
“所谓的答案,我很早就已经给你了。”白夜洲皱眉,脸上带着不耐烦,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与其这样纠缠不休,不如潇洒的离开。”
“至少那样你在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儿位置的。”
“不。”李由由倔强的摇头,一双眼楚楚动人的看着白夜洲,手指越加用力,身体向前走过去,就这样站在白夜洲的面前,“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对你放手。”
“那是你的事情。”白夜洲面无表情的开口,“不是我的问题。”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白母听吧,走过去一巴掌拍在白夜洲的背上,看女人一脸的悲伤,心登时软了下来,“由由,别哭了。”
“夜洲,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李由由不死心的开口。
“我已经说过了。”白夜洲低眸,一双眼看不清反应,只是那冷酷的样子久久的定格在李由由的脑海中。
“在我心里,只有穆青葱一个未婚妻。”
白夜洲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李由由眼里飘过一丝怨毒,看向白母的时候却是快速隐藏。
楚楚动人的瞪着白母,有些撒娇的开口:“阿姨,我该怎么办?”
“你别急,阿姨一定会想办法的。”白母安慰着身边的女人,眼神一直在消失的黑夜中徘徊。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儿子究竟会为了这个女人做到那种地步。
风微凉,干净整洁的阳台上放着镂空式的木桌,上面是一瓶红酒,穆青葱安静的坐在那里,抬头,是满天的繁星。
心微微的不安起来。
从白夜洲离开家已经差不多十多个小时,从前不管做什么事情,白夜洲总会给她打电话,如今……穆青葱想到这儿微微皱眉,黑色的瞳孔闪烁着复杂的光,手指托起桌上的酒杯,微微摇晃。
心里是没来由的烦躁。
穆青葱抬手,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那透明的玻璃杯闪烁着五彩的光,眩晕着,闪烁着。
渐渐地迷了人的眼。
穆青葱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只是记得,手里的酒瓶“咣当”掉在地上的时候,她胃痛的难受。
整个胃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穆青葱深吸一口气,然后费力的支撑着站起身,看过对面,曾经属于自己的家,如今已是灯火通明,却再也不是属于她的。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那种咸咸的液体流进女人的嘴里,她习惯性的偏过头,将嘴里的东西吐掉。
她一向是不喜欢这种东西的。
“呼……”穆青葱收回视线,正打算进去房间,隐约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不由一喜。
打算下楼去看是不是白夜洲的时候,手机发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