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稍微矜持点儿。”穆青葱听着白夜洲头一次说这么不矜持的话,真的是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虽然说有那么一首歌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这世道穆青葱她还真的没有堕落到这种地步,虽说他们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
“你看看这世上那还有矜持的人。”白夜洲听着穆青葱的话,感觉心里挺满足的。这穆青葱看着挺堕落的,没想到还挺有主见的。
想到这儿。手一滑。差点儿抓在女人某个不该抓的地方,穆青葱脸一红。将身上的男人推到旁边的位置,黑色的瞳孔有些复杂的看着白夜洲。然后偏过头:“你走开。”
“为什么要走开?”白夜洲看着女人的样子,不由得起了玩心,单手搂住女人的腰,只是那眸底带着十足的痞意,“别忘了。我们就差结婚证而已。”
“白夜洲你……”
“麻烦两位下车可以吗?”外面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穆青葱心里一紧。抬眸,从窗户外面看到的就是环保工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可能是习惯了看到这种场面。那环保工人脸上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那双枯黄的手敲着玻璃。随后将手放下去,脸色如常:“二位,可以让下路吗?”
“马上。”穆青葱有种做错事情被人抓住的感觉。这虽说他们之间的确没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看看。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这个环保工人的表情。
穆青葱转过头,红着一张脸,抬眸就看见白夜洲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黑色的瞳孔带着些许的调侃,随后手指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你……来开?”
“我要是会开,还要你干什么。”穆青葱没好气的开口,然后摇了摇男人的手臂,“走吧。”
“嗯。”白夜洲点点头,然后神情复杂的看看外面的环保工人,开车去了旁边的位置。
穆青葱看着白夜洲将车停在旁边的位置,一双眼有些复杂的看着前面,随后转过头,才发现白夜洲定定的看着后面的环保工人。
穆青葱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开口:“怎么了?”
“没什么。”白夜洲叹叹气,视线回到了穆青葱的身上,随后冲女人笑笑,“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穆青葱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奇怪,白夜洲一向不会说些没有把握的事情,如今肯说这句话,肯定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
只是穆青葱不明白,他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你还记得刚才我接的电话吗?”白夜洲回过头,神情晦暗不明,刚才那电话响了十几下,按理说是应该熟悉的人打过来的,就算听到是一个男人接听,也应该是惯性的询问,可是电话那头的人有些奇怪。
他一下子挂了电话,就好像是做了一件事,很慌乱一样。
“记得。”穆青葱愈发疑惑的看着白夜洲,有些听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说男人刚才接了那通电话,穆青葱也没觉得那里不对劲。
此时被男人这样看着,心里也是感觉怪怪的,随后手伸过去,将手机打开,看看里面的内容,却是微微一愣,怎么是个陌生号码?
“不过这个有什么关系吗?”穆青葱有些复杂的看着白夜洲,一时猜不透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环保工人与电话有什么关系吗?
“的确是没什么关系。”白夜洲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随后拿过穆青葱的手机,将号码存在自己的手机上,转过头看到女人疑惑的眼,捏了捏女人的鼻翼,有些怜惜的笑笑,“有些事情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诉你。”
“好。”穆青葱点点头,心里虽然说有很多疑惑,可是到底忍着没问出来,她了解白夜洲的为人,一向不喜欢别人干涉他要做的事情,不管是谁。
兰巨门口,穆青葱下了车,蹲在栏杆旁边,地上是一堆枯黄的树叶,可能是因为到了秋季,地上的叶子落了不少,穆青葱穿着简单的米黄色针织衫,一双眼无辜的看着地上的树叶。
旁边是白夜洲在打电话,他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只是抬眸,看着男人的背影,就知道他很不开心,至少给她的感觉就是那样。
穆青葱想到这儿瘪瘪嘴,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在地上画着圈儿。
另一边,白夜洲神情复杂的摁下号码,黑白分明的瞳孔有些复杂,随后转过头看了眼旁边的穆青葱,收回视线,手机里传来清脆的铃声。
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很甜,如大家闺秀一般的得体:“你好。”
白夜洲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大概已经知道电话那头的是谁,眼眸里的情绪更加复杂,喉结动了动,半晌才慢慢开口:“是我。”
“夜洲?”那头的舒嫣然听到这句话着实吓得不轻,当初因为白夜洲本身不愿意,她就没有勉强要男人的号码,这些年也是通过父母进行联系。
所以听到男人的话,舒嫣然的心里忍不住诧异,随后有些结巴的开口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