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苏牙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可恶的苍蝇,居然能睁眼说瞎话。这男人也是绝了。
“别说了。”穆青葱皱眉看着苏牙。冲她摇摇头。转过头看着白夜休的时候,眼睛又是那种透着冷的光。
“如果还想给我安罪名的话,你随意。”穆青葱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一晚上都在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所以不差你这一个。”
“你倒是想得开。”白夜休冷笑着上前。站在穆青葱的对面。本就狭小的楼梯,莫名的多了个男人。更是有些拥挤,穆青葱冷了脸。也不往后挪过去,就看男人是什么意思。
他还就不明白了,这白夜休为什么处处针对她。
“呦,这就恼羞成怒了。”白夜休看着女人的脸,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穆青葱眉眼动了动,只是最终没说什么。一双眼冷冷的看着他。
“如果你就这点儿本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装的好。”
穆青葱半晌听到这句毫无意义的话。有些不屑的开口,随手将前面的男人推开。然后上了台阶。
人踩在最上面的台阶上,转过头冷冷的看着白夜休,不着痕迹的笑笑:“若是没什么事。我还要忙着给一大家子人收拾房间。”
“你随意。”白夜休摆摆手,只是那双眼透着明显的狠毒。他倒是忘了,穆青葱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就单说是能得到老爷子的心,就不简单。
“看什么看,让开。”苏牙眼瞅着穆青葱上了楼,把她扔在这儿,心里哪能乐意,直接推开白夜休上了楼,临了不忘瞪男人一眼。
“真是讨厌。”
白夜休看着消失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转过头,靠在栏杆上不知道想什么。
等把所有人安排着休息下来,穆青葱才去了卧室,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只是没有下雨。
苏牙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一时不说话,她倒有些不习惯,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小东西放在地上。
待到了女人身边,才发现苏牙眼角的泪,穆青葱心里一紧,习惯性的将女人的胳膊抓住,黑色的眼有些许慌乱:“你怎么了?”
“没事。”苏牙摇摇头,难得正色开口道,“就是替你开心。”
“替我开心?”穆青葱听着她那话,更是不明白,这好端端的,女人莫名说这话什么意思。
“就算白家人不待见你,你终究也是有儿有家人的人了。”
“你傻不傻。”穆青葱听着她那话没好气的点了点女人的额头,然后把手收回来,坐到旁边的位置,没了白夜洲的卧室,总是格外的冷清。
连同房间内属于他的味道,消失殆尽。
“不过那冷爵好像对你挺上心的。”苏牙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听的穆青葱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随后瘪瘪嘴,借以掩饰内心的慌乱:“不管是谁,在我心里就只有夜洲。”
“是,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您老人家的眼里,可不就是只有白夜洲一个人。”苏牙不以为意的开口,这么多年,穆青葱一直喜欢着他,从未改变。
如今心想事成,能嫁给白夜洲,也是她的命数。
“哎……”
“睡吧。”穆青葱听着她的话,没来由得心烦意乱,然后站起身,打断苏牙的话题,上了床。
穿着米黄色睡衣的女人,侧身躺在床上,只是全然没了睡衣,偶尔转过头看看苏牙,她一直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未有任何变化。
穆青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事情与她有关。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倒也有些一些困意,等穆青葱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透着些许的冷意。
苏牙安静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就这样蜷缩着身体沉沉睡着,穆青葱无奈得摇摇头,然后坐起身,打了个呵欠,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又从床上取了毯子给女人盖上。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的很紧。
穆青葱叹叹气,然后将毯子给女人盖好,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还没出去,便被外面的人吓住。
“你……”穆青葱诧异的看着前面的女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谁能告诉她,自己的婆婆大清早的站在门口,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什么你,还不去准备早饭。”白母不耐烦的看着穆青葱,视线从上到下打量着穆青葱。
“是。”穆青葱点点头,然后乖巧的下了楼,她倒是忘了,从结婚到现在,一直住在兰巨,也没有多少时间回去,偶尔回去老宅,也有白夜洲陪在身边,那些做饭收拾的事情,又怎么会落到她的身上。
如今白夜洲不在,她该是好好履行当儿媳妇的义务。
白母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眼里的不耐烦渐渐消失,这穆青葱这样看下去,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嘛。
待下了楼,准备好所有的饭食,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老爷子和冷爵从门口进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