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不知道的。”冷爵听着她的话,眉眼明显挑了挑。然后后退一步。整个人靠坐在沙发上。跟刚才半点儿不同。
只是那眼底的冷漠明显了几分:“你说还是不说。”
外面坡头上。枯黄的草在草坪上,无力的垂着头,偶尔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沈菲菲不耐烦的偏过头,眼里的冷漠很是明显。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穿着朴素。与她的打扮半分不同,只是那眼底时时透露出精明的光。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个人不简单。
过了半晌。沈菲菲才偏过头,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旁边的妇女,手里是一叠厚厚的钞票,递过去,眼神透着冷:“你确定那女人要对付的是我?”
“那是自然。”旁边的女人看到钱。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接过沈菲菲手里的东西。放到口袋里,随后转过头。看到沈菲菲的眼神,有些尴尬的笑笑。“你可不知道,那夏玲也在打听穆青葱的女儿。”
“你说什么?”沈菲菲听罢,不由得一惊。下一秒已经揪住女人的衣领,眼里的不可置信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明明穆青葱的事情只有她清楚,那个夏玲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真的。”那妇女无语的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很明显,加上便宜的化妆品,整个脸就好像是一个大圆盘,看着格外滑稽。
“这些都是夏玲的房东亲口告诉我的。”
“她住在哪儿?”沈菲菲的瞳孔陡然收紧,有些冷漠的看着那妇女,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兴风作浪到什么时候。
明明就是一个不中用的女人,仗着她那个不要脸的母亲为非作歹,如今还敢跟她作对,她倒是要看看,这次她还能怎么样。
“我这就带你过去。”那妇女吓得不轻,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沈菲菲,转眼就被人带到车上。
那山上的积雪还没有呀消散,车跑过,隐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下一秒,被扬起的灰尘遮住。
位于a市最繁华的地界,自然是有钱人寻花问柳的场所,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自是有着最大的酒吧,不时有喝醉的人从里面出来。
进来的时候一本正经,出去的时候六亲不认。
夏玲安静的缩在角落里,丝毫不顾及身上那胡乱触碰的手,只要不惹到她,想做什么随意。
只是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那后面的男人,将手从衣服里探出来,光着上半身,就这么爬到夏玲的身上,忽略了女人眼里的冷漠,直接贴在她的身上,带着酒气的嘴,莫名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夏玲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偏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透着冷,随后冷哼一声:“怎么了?”
“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丁点儿的面子,夏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后面的男人不耐烦的开口,这女人也是骚情的很,你说该摸不该摸的都已经摸过了,就差脱裤子上--床,何必在这儿装的一本正经。
“我如果不给你面子,就不会让你到现在还坐在后面。”夏玲冷笑着淡淡开口,一双眼透着冷漠,然后转过身,就这么淡淡的瞥了眼后面的男人。
手指微微向上,就这么捏住男人的下巴,眼神很冷,就这么看着他:“所以,你还想说什么?”
“妈的,不就是个陪酒的,还装什么装。”那男人听罢,直接不耐烦的打来夏玲的手,然后站起身,对着夏玲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脚。
这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告诉你,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那男人看着滚到人群中的夏玲,她大冬天的身上穿着连衣裙,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被男人一脚踢下去,那肩带差不多已经掉了下来,头发遮住她姣好的脸,看不清究竟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佝偻着腰,没有动静。
“哼……”那男人看着夏玲没有任何动静,眉头皱了皱,黑白分明的瞳孔冷冷的看着夏玲,然后从沙发上跳下去,让他一脚踢在夏玲的屁股上,“给老子装什么装,起来。”
“你在谁面前装大爷。”不等女人开口,后面传来一抹淡淡的声音,那男人转过头,还没站稳,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然后整个人摔在地上,只剩下喘气。
前面站着一个陌生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龄,一双眼出奇的冷,黑色的瞳孔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以及那眼里无法隐藏的心疼。
不多时,走过去,将夏玲从地上扶起来,只是女人刚站起身,第一个动作就是对着男人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眼里透着冷:“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如果真的不用我管,现在何必出现在我面前,又出现在我的酒吧。”邓龙就这么冷眼看着面前倔强的女人颇为无奈,当初是他的错,他承认,如果不是当初放开她的手,夏玲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他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处于那种置身事外的地步,看着她卑微的活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他比自己受伤还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