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菲菲与阿容是上下级的关系,如果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那么她手上的戒指是不可能给过去的。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问题。那个戒指才会到阿容的手上。
至于夏玲。她也有嫌疑。如果当初不是夏玲让青葱过去,那么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故事,所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夏玲有自己的私心。并不是那么豁达。
“也可以这么理解。”白夜休笑着开口。然后拍了拍白夜休的肩膀,男人身体一僵。脸色不是特别好看。
却没有说出来,眼眸动了动。然后站起身:“她什么时候上班?”
白夜洲原想着不用去见夏玲,可是现在看来,还是非去不可的。
“那个。”白夜休看着即将远去的背影,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夏玲已经很长时间没来上班了。”
“什么意思?”白夜洲听完男人的话。顿住脚步,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夜休,什么叫做好久没来上班?
究竟是什么情况?
“唉……”白夜休说到这儿叹了叹气。装作一言难尽的表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夏玲前几天说有事。就没来酒吧上班。”
“算算时间,差不多已经有半个月了。”
“知道了。”白夜洲一听这话,神情复杂的看着白夜休一眼。随后过去,漆黑的眼冷冷的看着前方。
不管无论如何。都要把青葱救出来。
暗色的房间内,
穆青葱记不清外面究竟响了几次脚步声,也记不清楚外面的夜究竟暗了几次,她这次,好像没有目的,没有任何征兆的进来,一切都是未知。
穆青葱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问题,只是记得很清楚,那天夏玲来见自己的时候,一切还很正常。
为什么一眨眼,却变了。
穆青葱猜不透,然后深吸一口气,微眯着眼,享受这难得的温热。
每天下午三点左右,那外面的太阳会照在窗户上,折射出仅有的温暖,穆青葱从前不是很在意。
可是自从进了监狱她才发现,这温暖究竟是有多重要。
外面的狱警毫无征兆的打开门,看到微微仰头的女人,不免有些诧异,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平和的犯人。
穆青葱听到动静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平静的看着狱警,随后站起身,象征性的问了句:“怎么了?”
“收拾一下,有人要见你。”
“好。”穆青葱听罢,有些发怔,在a市想要见自己的除了白夜洲应该就没有别人吧。
只是如果是白夜洲,这个狱警的脸上铁定不会是这个表情,所以……
穆青葱想到这儿,神情复杂了几分。
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他们一个单独的见面地方,穆青葱知道,是因为白夜洲打过招呼的原因。
在这里,他有足够的威信。
黑白分明的瞳孔无神的看着前方,手铐难得被取下来,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已经瘦的不成样子。
“砰——”是外面的门被打开,穆青葱抬眸,就看见带着口罩的女人,只露出一双眼,不过就算是一双眼,穆青葱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可爱的瞳孔闪烁着,随后走进去,后面的狱警见此,退了出去,然后关上门,给彼此一点时间。
见狱警出去,夏玲才小心翼翼的将脸上的口罩取下来,神色如常,只是看得出来她带着一丁点儿的愧疚。
上前,走到穆青葱的面前,舔了舔唇,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前,她已经想过很多种解释的方法,比如为什么会利用她,比如为什么要害她?
更或者,她在穆青葱的面前忏悔,可是这一切,在看到穆青葱这张脸的时候,突然觉得一切只不过是多费唇舌而已。
穆青葱不会原谅自己,而她更不会道歉,她想要沈菲菲死,想要她身败名裂,就只能利用她。
“如果见面只是为了发呆,那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穆青葱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
一时猜不透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神情带着不耐烦,转过头,待要离开,后面一双手紧紧握住自己。
“我知道是我骗了你,可是请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夏玲皱眉,难得柔了语气。
“你想解释什么?”穆青葱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与其说想解释,还不如说她的解释能有什么用。
至少从前,她以为这个女人多少有那么点儿关心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当初在大包出事的时候告诉自己。
可是现在,穆青葱感觉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当初,大包就是沈菲菲带过来的,她告诉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得到今天的成就罢了。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起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穆青葱无力的摇摇头,“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