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没有办法,让自己伤害白夜洲,那么就要伤害他最在乎的女人。唯有这样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我告诉你……”
“啪——”舒嫣然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到旁边。身上的肩带背景拉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而站在面前的正是白夜洲,就这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走过去,看着女人脸上的东西。叹叹气。小小心翼翼的取出手帕,将她脸上的东西擦去。
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凭什么让别人糟蹋。
“你没事吧?”白夜洲小心翼翼的看着女人询问道,穆青葱看他的神情就知道男人很生气。
想了想。摇摇头:“我没事。”
“那就行。”白夜洲听到女人的话,紧张的心总算是松懈下来,黑白分明的瞳孔转过去。
再次走到舒嫣然的面前,紧接着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让舒嫣然忍不住的泪落了下来。
舒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夜洲。良久,沙哑着嗓音开口道:“你打我。”
“白夜洲。你凭什么打我。”舒嫣然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吼着,这么多年。不管是白家人,还是舒家人。那个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如今白夜洲竟然为了穆青葱,动手打她。
“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要是在找青葱的麻烦,就给我从白家滚出去。”
白夜洲冷冷的看着舒嫣然。然后缓缓开口道。
如今穆青葱刚从监狱里出来,本来就很脆弱,如果因为这个女人出了什么事,那他就杀了她。
“你说你这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白母走过去打了圆场,只是看着舒嫣然的眼有些不满。
还好,当初嫁给白夜洲的是穆青葱,要是这个女人,还不定什么时候要了自己的命,白母想想都觉得头疼。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白夜洲皱眉,然后瞪了眼舒嫣然,她的整张脸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从红变白,然后从白色又变成了那种灰白色。
嘴唇一直抖动着,始终没说什么,眼睛愤愤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然后摇摇欲坠的上了楼。
冷爵正好从外面进来,那个长相甜美的女人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冷爵有些不耐,只是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拉着旁边的女伴,走过去,看看白夜洲,随后叹了口气:“怎么回事?”
冷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前方,视线半点儿没有在穆青葱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到白穆青葱,他的心里会有种特别心疼的感觉。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表现出来,冷爵不知道自己究竟对这个女人是处于当初的利用,还是其他。
很显然,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不可磨灭的地位。
“没什么?”白夜洲摇摇头,然后走过去,黑色的眼冷冷的看着舒嫣然离开的方向,走过去,将女人搂进怀里。
“你怎么样?”白夜洲低声询问,眼睛很是关切的看着穆青葱。
“你放心,我真的没事。”穆青葱有些无奈的笑笑,想当初,穆家刚倒台的时候,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比起刚才的屈辱,那时候的才叫生不如死。
不过自己那时候都能熬下来,更何况是现在。
“那就行。”白夜洲看着女人的样子,放松不少,漆黑的眼复杂的看着穆青葱,然后带着穆青葱上了楼。
楼下,冷爵眼神始终在停留在上面两个人的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直到旁边传来女人小心翼翼的声音,冷爵才反应过来,转过头,是安安尴尬的神情:“爵,你怎么了?”
这个叫安安的女人明显看到了不对劲,要是在以往,冷爵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只是从看到白夜洲开始,他整个人就好像是变了一样。
安安不知道他究竟在乎什么东西,只是看神情,很怪异。
“我没事。”冷爵不耐烦的打断安安的关心,走过去,径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思绪却是有些混乱。
穆青葱感觉这是很长时间以来,她唯一一次睡得比较安稳,白夜洲的手一直被自己死死的攥着。
生怕一醒来,男人就又会消失,而她永远待在那狭小的黑暗的房间里,永远得不到救赎。
白夜洲看着女人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他的手一直被穆青葱抓着,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就这样,过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穆青葱醒来的时候,睁开眼,正对面躺着的是白夜洲。
神色平静的躺在她的身边,手指微微用力,她的手还如同刚才一般,紧紧的握着白夜洲的手。
穆青葱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竟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什么宝贵的东西失而复得。
手指一用力,旁边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白夜洲的眼里比起原来已经少了很多戾气,剩下的也是柔和。
看到旁边的女人,神情更是柔和几分,随后笑着搂住穆青葱的腰肢,脑袋靠过去,蹭了蹭女人的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