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班花冷漠的笑声格外刺耳:“郑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样,还想着追我?”
“我们需要大专以上学历的员工!你这么低的文凭。不如去做保安好了!”那个该死的部门经理声音听上去那么的令人绝望。
“小凯。来。喝一口虎鞭酒,你以后吃嘛嘛香,怪力乱神!”四叔的声音格外的亲切。
“不要跟我提什么誓言?可以吗?”孙小红抽着烟说。
“哥。我伺候你一辈子好不好?”季依云一脸期盼的望着我。
“你包养我好吗?”萧大女一脸萧索的看着我。
“好弟弟,人家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骚浪货一脸魅惑的看着我。
啊!
是谁在呼唤我?
我睁开双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里是……医院。
玛德,没死!
我看见床头趴在一个女人。粉色的长裙,黑色的丝袜。青丝般的长发,葱白般的小手,夜色般的指甲油。
她的长发散乱着,看上去有好几天都没有洗过了。
是骚浪货?
我想试着抬起双手和双脚,但是全身仿佛都没有力气一般。
玛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伤筋动骨了?
我的脖子几乎都不能动弹,眼光扫描一下自己。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白色的绷带包裹成了粽子。
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异动。床边的女人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向我看来。忽然惊喜的跳了起来:“呀,好弟弟,你醒啦!太好了!”
我骂了一句:“草。小爷我没死!”
活着的感觉真好!
“你怎么会死!”骚浪货这货也顾不上骚浪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眼中满是温柔:“好弟弟,你等着,我去叫医生去!”
说着,她便一溜烟跑了出去,过了不大一会儿,一个白大褂医生随着她走了进来。
“真的醒了?”那医生一脸的不可思议,走过来敲了敲我身上的绷带,叹息一声:“能够醒了就算是奇迹了,这两天给他吃点好的,容易消化的!”
说完,白大褂便转身走了。
骚浪货却是很开心的蹲在地上:“好弟弟,你可吓死姐姐了!”
我翻着白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旁边还有电视和冰箱,算的上是河水县的豪华病房了吧?
我朝她看了一眼:“喂,你帮我拿根香烟过来先!”
骚浪货一脸担忧的摇摇头:“不行的,弟弟,抽烟不行的,不利于你的恢复……”
“放屁,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肯定能好了,你速度点!”
“那我问问医生好不好?”
“玛德,你特码蠢啊?医生当然说不能了!”
“嗯……好吧!”骚浪货难得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小跑着离开了病房。
不一会儿,这货拿着塑料袋提了一大包的香烟,各种各样的,男士的女士的,满目琳琅。
“我不知道你喜欢抽什么香烟,就把……把每种香烟都买了一包!”
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我只想说两个字:土豪!
我努努嘴:“就要上边那包珠穆朗玛!”
骚浪货嗯了一声,拆开珠穆朗玛,从里边递给我一根,我含住香烟,觉得身体笨拙的不像是自己的。
骚浪货替我点着,然后建议道:“好弟弟,就吃半根好不好?”
“好尼玛!”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我就来气,玛德,要不是你劳资会成这样吗?
她低下头不说话。
吞云吐雾之间,我的怨气好像也消散了不少。
经过短暂的交流,我才知道,这里并不是河水县的医院,原谅骚浪货害怕矮冬瓜报复,居然带着我直接跨省来到了一所新的城市!她还说这里看植物人等一些脑科疾病看的特别好。
原来我早已经昏迷了七天之久。
她一直道歉,说到激动的地方,居然半跪在我的身边:“都是姐姐不好,以后无论你康复成什么样子,姐姐都会陪着你!”
乌鸦嘴!
问她道:“医生是不是说我可能要残废?”
她捂着脸撇过头去,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我却忍不住笑了:“放心好了,我不会残废的!”
我曾经残废过一次,那是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偷了父亲的28飞鸽牌大梁自行车去学自行车!
车子太大,我骑在上边,居然连脚蹬子都碰不到,最后摔到一块石头上,把两条腿都给摔断了。
父母的贫穷和愚昧让我的病情耽误了很久,直到七天以后他们才发现,这个儿子居然还在炕上躺着,于是父亲便背着我去村里问了兽医,那兽医只是在我的腰部摸了几下,便一口认定我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可是四叔来了,他把珍藏的虎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