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屎’强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言言逆耳。字字诛心。心怀叵测。颠倒黑白,庙堂之上无的放矢,大放厥词。前言不搭后语,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站在我的旁边。和你在一起开会。简直是对我这种为定国银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类型员工的侮辱……”
宋世强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恨不得拂袖而去,不过这货最后还是没走。而是冷冷的道:“放屁,你倒是说说,我上边描述你的数条罪状,你哪个没有触犯?”
“我不思进取?当初出差的时候,是谁没日没夜的准备材料。为了混进江海大会,我又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孙小红行长被坏蛋包围的时候。是谁挺身而出,以一敌百。紧紧的守护着她?而你在干嘛?你早就对孙行长弃之不顾,跑没影了!你这个银行业的‘范跑跑’。当代的刘禅,周幽王,商纣王。吴三桂,袁世凯……”
众人听了我的话。纷纷对宋世强怒目而视,孙小红可是大家的主心骨,谁都没想到颜值逆天的小鲜肉宋世强居然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对孙行长弃之不顾过……
宋世强被我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情急之下,说的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你……你血口喷人,我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叫人……”
“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若不是我,等你找到安全的地方,孙小红行长只怕早就遭到了不测,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孙姐吗?”
宋世强最后连说了两个我字,终于低下了头。
是了,他似乎自己都过不去自己那关。
他的表现所有的员工都看在眼里,对他的不屑就更深了。
就连孙小红,此刻也红了眼圈,似乎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快人一步,又拍了一把桌子:“你说我迟到早退?每天旷工?我虽然偶尔缺勤,但不是在跑业务,就是在跑业务的路上,经过我的长途跋涉,翻山越岭,没日没夜的赶工,终于和‘宋家客栈’的莫老板达成了一致意见,以一个月的时间,把贷款营销的全年任务跑了回来,那些苦难的日子,我让我想起一首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来。而你在干嘛?你曾经大放厥词,说要以身作则,当大堂经理,可是自从我调离了大堂经理岗位之后,你又有哪一天到达过你的岗位上去?”
宋世强正待狡辩,我抢先一步,又拍了桌子一把:“对,你没时间,你的时间都用在了穿衣打扮上,一个男人,穿的花里胡哨,浓妆艳抹,往定国银行这么一站,简直如同一个站街女,凤凰男,你无缘无故消失数天,屁也不放,也敢说我迟到早退?旷工无数?你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小丑姿态,当真是可笑至极,让人贻笑大方……”
“那你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总该是真的吧?你说,你和我们刚刚转正的保安郝德柱是什么关系?”宋世强忍不住道。
“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信服我,喊我一声大哥怎么了?难道同事之间互帮互助,在你眼中却变了味道?难道我们就应该六亲不认,工作中不带任何感情?当一个表情麻木的机器人?”
宋世强道:“不是这样的,我是说,你们两个好的有些过份!”
“我们就算再好,也只是正常的友谊关系的,倒是你,宋‘屎’强,最近的日子里,你总是喜欢找寇晓吉,两个人眉来眼去,勾肩搭背,常常往定国银行的档案室里跑,一待就是一下午,你告诉我,你们的关系恐怕已经不是简单的结党营私能够解释的清楚了吧?光天化日之下,你告诉大家,你们是不是断背山?”
这事我是听方学和耿天定跟我说的,他们两个人总喜欢去档案室密谋着什么。
我料想两个人每天都在合计着我谋害我呢!
宋世强肺都气炸了,伸手指着我,怒道:“你……你……你血口喷人,我们明明是有重要的事情……”
我开始添油加醋:“就算你们有重大的事情需要商量,但能不能别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来,宋行长,我看你目光虚浮无力,走路如无根浮萍,根本就是最近几日纵欲过度导致的肾虚,不如你买点六味地黄丸,多补补,争取早日告别男人的难言之隐!”
宋世强怒极反笑:“好一个伶牙俐齿!我且不跟你争,你在河水县开了一家面馆,这总该是真的吧?你知道我们定国银行的规矩,严禁私下里搞其他的产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这样目无法纪,把定国银行当成什么了?避难所?难民营?”说完,这货不忘手舞足蹈,以便调动大家的情绪,但是发现众人都无动于衷,每个人包括三位领导都炯炯有神的盯着我看,似乎很期待我再次抨击,看到此处,宋世强眉头紧锁,哀叹一声。
“我开面馆?宋‘屎’强,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那家饭店的主人了?卫生许可证上边清清楚楚的写着法人代表,你眼睛瞎了就拜托别人好好看看,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蠢猪,狗屎站在你的面前,都可以被你的渺小衬托的伟大伟岸,你这个垃圾,饭桶,人渣败类,当代的秦桧,李莲英,灭绝师太……”
“你……你肯定是在幕后操纵,你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