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闪得厉南勋睁不开眼睛,原本乖乖服务厉南勋的女人立刻尖叫出声,推开了厉南勋。
厉南勋坐在沙发上。西装裤半褪,重点部位露了出来,他面色*不堪。手忙脚乱的想要收拾自己,同时大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快滚出去!”
紧接着警察又窜了进来。“厉先生。你已经涉嫌嫖娼被抓了!”
“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抓我?我爸是厉宏伟!”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金棕榈里面怎么会有警察和记者进来?
“就算你爸是李刚也不管用!”警察满脸不屑,懒得给厉南勋收拾衣服,一把将他拷了起来。
“都这么多人看着呢?还硬的起来!肯定是嗑药了!”
“嗑药?嗑你妹的药!”厉南勋疯了似得挣扎。嗑药?
他根本没有嗑药!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泄的冲动,视线落在自己被钻戒划伤的手背上,他倏然明白过来:“容……”
容岚你这个臭女人敢设计我!
最后这一句话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吼出来。便被警察强行封住了嘴巴。
金棕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引得客人浏览驻足,看着厉南勋衣衫不整的被塞进警车里面,有眼尖的人。已经认了出来。这位大少正是在担任要职的厉宏伟的独生子。
人群中。留着俏丽波波头的少女,脸上的妆容虽然浓厚。却也能够看得出她的五官格外清秀。
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幽深。像是浸在冰水之中的黑葡萄。
正是容岚。
她眸子里面噙着冰冷的笑,将左手上无名指钻戒拔了下来,走到垃圾箱前丢了进去。
她在席靖北交给她的钻石吊坠上让李彦动了手脚之后。灵机一动,也让李彦在一枚钻石戒指上动了手脚--戒指中间是空的,里面可以注射进去药水,钻石下方,暗藏着一枚小针,连同着药水。
那药水正是药效最强的*。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垂下眸一看,是一条短信。
战丰臣发来的--阿岚,你在哪儿?我把予丞救出来了。我和他在外公的公司内。
战丰臣坐在车内,眯着眸子看向站在路灯下的战予丞。
此时已经是初冬,淡淡的雾气缭绕开来,昏黄得路灯将战予丞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降下了车窗,和颜悦色对战予丞道:“予丞,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还在看守所内受苦呢。知道阿岚回来之后,怎么对她说么?”
战予丞看了他一眼,昏黄的灯线下,他一半脸颊沉浸在黑暗之中,让战丰臣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那一眼,让战丰臣呼吸倏然一窒--那带着淡淡讥诮的眼神,真的很像是予丞!
心智尚未受损时候的予丞!
“丰臣哥哥,谢谢你带我回来。”战予丞往前走了一步,整张脸暴露在战丰臣的视线之中,白皙俊美,带着些许孩子般的天真,“不过,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对阿岚说什么?”
一定是他的错觉!
战丰臣笑自己大惊小怪,他柔和道:“都是自家兄弟,你谢什么。等到阿岚回来之后,你一定要亲口告诉阿岚,是我把你从看守所内接出来的。你只要这样说便好。”
战予丞眉峰拧起,奇怪得看了一眼战丰臣:“可是是我自己从看守所内离开的。我妈说过的,好孩子是不能撒谎的。”
这个蠢货!
“伯母不是还说过,每个弟弟都要听哥哥的话嘛?再说,虽然不是我把你从看守所内接出来的,但是是我把你送到外公的公司来的呀。”战丰臣压下了不耐,循循善诱。
“丰臣哥哥,我妈说过很多话,可是并没有说过每个弟弟都要听哥哥的话这句话。她说让我不要相信你。你是个坏哥哥。”战予丞侧首看向了战丰臣,认真想了想,“不过,丰臣哥哥你后面说的话的确是对的。”
他身上并没有钱,手机也没有带,本来打算步行回家,路上遇上了战丰臣。
战丰臣笑得越发温柔,车窗已经彻底降了下来,俊秀的脸在昏黄的灯线下俊雅无比:“既然你也同意我说得是对的。那么等到阿岚来了之后,你就这般告诉阿岚,是我送你到外公的公司来的。”
这句话其实很具有迷惑性--不管是谁听到这句话都下意识得以为是他把战予丞从警局内接回来的送到秋安公司楼下的。
更何况,战予丞性子单纯从不撒谎。
他就是要让阿岚欠他一份人情。
一想到金棕榈内收到的消息,战丰臣心底忽然升起了淡淡的不安。
面前突然阴影罩了下来,他心中一咯噔,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带给人巨大的压力。
“阿岚的外公是我的外公,不是你的。你称呼阿岚的外公为外公,别人会以为你是阿岚的丈夫。”战予丞的脸彻底沉浸在黑暗之中,战丰臣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阿岚此生唯一的丈夫只能是我。所以,丰臣哥哥,未免别人误会,你还是叫阿岚的外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