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疼了。阿岚,你别这样。”手中的毛巾,摔在了地上。
他试图将她环住他腰的手臂拿开。
“已经睡了*,你不困了吧?”容岚根本不理会战予丞的话,自顾道。
同时小手狡猾得抓住了浴巾的一角——只要战予丞试图将她拿开的话,浴巾绝对会被扯下来。
“不困了。”战予丞身子绷紧,瞪向容岚小手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
为什么他有种毛毛的感觉?
或者该说,被吃掉的感觉?
这个想法,让他后脖颈上的汗毛,一根根立正站好。
“不困了,那就好。方便做事。”容岚声音很冷静,冷静得几乎不像是她的。
“做什么事?”战予丞完全不懂容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糟了,那种被吃掉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厉害了。
紧接着,战予丞身子僵住,背后某一部位,烧得火辣辣的烫。
湿润柔软的触感传来,很像是……
“*。”容岚的唇瓣,紧紧贴着战予丞,抛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手用力一拉。
可是,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握住。
紧接着,眼睛一花。
原本在战予丞背后的她,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她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浴巾也没有被她给扯掉。
“阿岚,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战予丞俯首看向了容岚。
她的脸蛋很白,一双眼睛很黑,她看起来很冷静。
就像是刚才,她不是邀请他*,而是吃早餐一样。
他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复杂,轻声道:“是不是席耀爵又来找你了?对你说了什么话,所以你才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席耀爵注定要成为她和他之间的阴影吗?
容岚抬眸看向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为什么你会提起他?我和你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夫妻之间的义务么?我先前因为洛洛的缘故,身子不方便。现在我生下了洛洛,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要和你履行夫妻义务。”
话落,她踮起了脚尖,目标对准了他的唇。
可是,他却侧首,她的唇落在了他的唇角。
“绝对不是因为这样。阿岚,你有事情瞒着我。”战予丞轻轻推开她。
“是不是因为席耀爵?你昨晚去见席耀爵了是不是?”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阿岚不在。
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他打给了李彦,从李彦的口中知道了针孔摄像机和窃听器的事情,也知道了她去了北庭。
“为什么你老是问我是否见了席耀爵?我和你之间,跟他有什么关系?”容岚看着他,缓缓道:
“还是说,你嫌弃我脏?嫌弃我和席耀爵上过床?哦,还有一个萨麦尔。他们严格来说,算是两个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唇,被他的唇封住。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情裕气息,只有温暖。
看着他眸子里面的心疼,她长睫轻眨,一连串的泪,缓缓流了下来。
战予丞吻着她轻颤的唇瓣,大手插尽了她柔细的长发里,轻抚着她的发丝,“我说过的,那不是你的错。如果真要是怪的话,我只会怪自己。每次在你需要保护的时候,我都不能够及时出现。”
“别拿不是你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好吗?”
“我以为你变了。”容岚抱着他的身子,偏开了头,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聪明,变得陌生。我好害怕,你会嫌弃我。会在猜测,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给洛洛找一个爸爸。”
她不否认,自己先前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在她和他已经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已经成为她不能割舍的存在。
在苍炎寺里,她险些死去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爱他,很爱很爱。
正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会在乎他的想法,在乎自己在他心中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在乎现在已经变得聪明,不像是从前那般浑噩的他,是否会嫌弃她曾经被人强迫过。
“傻阿岚。”战予丞再度俯首,亲了亲她雪白的额角,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同时一手勾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他:
“我不是像过去那般没心没肺,看什么事情,只看表面。”
他不否认自己的确是变了,“你对我的好,我全都看在眼里,看在心里。如果你不是真得想要和我过一辈子,你不会冒着危险,想要把我从青城医院带出去。我真得很庆幸,能够和你在一起。”
他的眼睛那么深,那么亮,满满的情意,掌下的心跳那么快,他并不像是他表面这般这么平静。
容岚眸子里面泪光闪烁,却更有着决绝,她轻踮起了脚尖,勾住了他的脖颈:“予丞,既然我们有一辈子要走,那我们*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