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予丞走向了战丰臣,他的身材高大挺拔,强势而又危险的气息。让人忽略掉了他俊美过人的容貌。
战丰臣不由得想要倒退,可是断腿却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把他钉在原地,他这才发现。这个自幼给他强大的压力,长大之后。却被他看不起的堂弟。几乎是以冰冷又睥睨的眼神看向他。
战予丞轻轻开口:“丰臣,阿岚刚才为什么打你?是你先对她出口不逊的。
身为一个男人,连对女人最为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还有脸威胁要把阿岚送进监狱里面?
你真以为叔叔回来,整个锦城就是由他说了算?
他现在的确是身处高位,可他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你以为自己是皇太子?
所有人都可以有你呼来喝去的?这儿是锦城会!我是锦城会的会长。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想着怎么把阿岚从我的地盘带走!”
战予丞的一句话,与其说是警告战丰臣,倒不如说是提醒着那些股东。
如果容岚真得被战丰臣带走。伤得的确是战予丞的脸。更伤得是锦城会的面子!
这岂不是代表以后整个锦城会都要任由战丰臣拿捏?
股东彼此面面相觑。很快,一个身材略胖的男人。站了出来,轻轻一笑:“战丰臣。你刚才说什么?说会长夫人伤了你?可是,我们没有人看到啊!”
一声战丰臣,一声会长夫人。彻底摆明了这些股东的立场。
人群之中,有人轻嗤了一声,“我们只看到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脚!战丰臣,听说你被容老总裁从容氏赶了出来,莫不是穷疯了,才会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想要碰瓷吧?”
“我看不只是碰瓷,应该是得了妄想症了!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瘸子得了,妄想着自己是锦城会的会长!我呸!”一个短发的女人,眸子像是燃烧着怒火。
“锦城会的会长,可不会辱骂女人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战丰臣看着这些翻脸不认人的股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些人说的话,全部攻向了他的弱点——他被容正赶出容氏,他的断腿!
每个字眼都跟锋利的锯齿似的,割碎了他的皮肉。
他的脸色由青变红在变白,怨毒的眸光望向了这些人。
他要一一记住这些人的脸,视线最后落在了容岚和战予丞身上。
“我要你们后悔对我今天说得这些话!”说完,他就想要往外走。
战予丞眯起了眸子,黑色的双眸内泛起了汹涌的波涛,“丰臣,既然你已经都放出了狠话,那我必须得在做一些什么,才能让你牢记今天。”
眼角余光看到了墙角处有着一个微型的吧台,他走上前,拿起了一瓶烈酒,“刚才阿岚说,要你明天成为整个锦城的笑话。”
战丰臣握紧了拳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战予丞已经将烈酒瓶子打开,他朝着战丰臣的头浇了上去,热辣的液体,浇在了战丰臣的伤口上。
战丰臣痛叫了一声,捂着头,本能得后退。
断腿撞在了茶几上,狼狈摔倒。
厉南勋见战予丞这么有恃无恐,并且已经成为了锦城会的会长,他生怕战丰臣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立刻就想要跑。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跑到门口,一瓶酒砸在了他的头上。
他的眼前一黑,同样也摔了下去。
战予丞这么一做,再次将股东惊到。
同时,也给股东吃了一颗定心丸。
一个人之所以嚣张,必定是有着足够嚣张的本钱。
战海潮曾经是整个锦城的传说,而战予丞同样也是这些人的父母或者爷爷口中称赞的对象,即便是战海潮已经死了,战予丞曾经变傻十多年,可他到底是回来了。
“丰臣哥哥,你和厉少喝醉,大撒酒疯,结果在锦城会内裸奔。”战予丞侧首,无奈得对眸子里面又是痛恨又是愤怒的战丰臣道。
“我作为锦城会的会长,只好将你们二人列为永远拒绝的客户了。没有办法,我得为了锦城会的声誉着想。”
裸奔?
战丰臣的脸不由得扭曲起来,“战予丞,谁裸奔!你不要胡说八道!”
而其他股东彼此对视了一眼,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一下子朝着战丰臣簇拥了上去。
一边跑,一边无奈道:“战先生,你冷静一点!锦城会可不是男人的专属地盘!你不要随便脱衣服啊!”
手一扬,撕拉一声,战丰臣纯手工制作的西装,被扯掉了一个袖子。
“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战丰臣愤怒的声音,被股东劝他不要乱脱衣服的声音,彻底淹没。
没有参与的女股东笑得喘不过气来。
容岚目瞪口呆得看着飞出来的破布,一旁的厉南勋也没有逃过劫数,被这帮突然化身为*的股东给按住,扒掉了衣服。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阿岚,不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