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疼,让她觉得也是舒爽的。
席耀爵因为忍耐着,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落在了她雪白的身段上。
“阿岚,叫我的名字……”他语气诱哄着。他拉开了拉链,抵住了她。“叫我耀爵……”
他真得很想要。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跟恨意无关。
至少在此刻。在他决定要她的此刻,叫他的名字。
“我不要!我恨席耀爵!”饶是神志不清,她一听到了耀爵这个名字。恨意突然来袭。
席耀爵动作一顿。指下湿软的紧致,几乎彻底逼疯了他,可她话里面。激烈的恨意。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朝着他泼了下来。
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娇媚的小脸上。露出了祈求:“予丞,快点救我!我难受死了!”
蓦地。她用手捂住了小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我怎么忘了。你说过的,晚上让我叫你Lucifer。Lucifer,要了我吧,我想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因为求而不得,身下的空虚,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湿漉漉的眸中,流了下来。
席耀爵俯下了身子,深深吻住了她的唇,“阿岚,想要不难过,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极度的酸软,像是从骨子深处透了出来,容岚不由得*出声,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面,一片幽暗,什么都看不到。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一闪而逝,是席耀爵深邃的眸。
容岚脸色陡然一白,她和席耀爵做了?
过度的惊惧,让她本能得就想要坐起来。
可是,手却碰到光果的身体,男人的身体。
“席耀爵?”她不由得叫,刚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脸色惨白到了极点,耳边仿佛闪过了自己恬不知耻求席耀爵要她的声音……
她把席耀爵看成了战予丞,不断得在他身下,叫着战予丞的名字。
“阿岚?”同样沙哑的男音响起,修长的手臂,搂住了她。
“你不要碰我!”她用力想要推开他,可他却紧紧抱住了她,将她再度压在身下,“阿岚,你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竟然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充满恨意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灯光倏然大亮。
紧接着,薄被蒙住了她的身子,原本愤怒到了极点的她,身子颤抖如同是筛糠——一定是战一舟带人来了!
战家和容家,甚至包括锦城会的股东,都看到了她和席耀爵*,她和予丞的婚姻被毁了!
她和予丞以后怎么办?
“予丞,你怎么会……”战一舟惊讶的声音响起。
他怎么能不惊讶,他接到了LEE的消息,容岚和席耀爵被LEE反锁在房间内。
他特地带着父亲和容正,还有锦城会的一干股东,说是有要事相商,来到房间内抓奸。
“二叔,我怎么了?为什么看到我在这儿,你会这么惊讶?”紧紧搂着她的男人,声音响起,依旧沙哑,跟席耀爵如出一辙。
可是,只有战予丞才会叫战一舟二叔!
抱着她的男人,到底是谁?是战予丞?还是席耀爵?
“你的好二叔说,他有事和我相商。拿着房卡,来到这房间之中。”容正冷笑开口,看到战一舟在发现予丞在这儿的时候,眸中先前的得意被惊愕取代,他活了半辈子,还有什么事儿看不明白?
显然战一舟设计他和战越,包括锦城会的一干股东来抓奸的。
“要事相商?”战予丞不在乎房间之中有这么多人在,他赤果着上身下床,眸中的冷厉,如同利剑,笔直得落在了战一舟身上。
“现在凌晨五点,而二叔你是政府高官,跟我爷爷还有锦城会的一干股东,有什么事情可商量的?难道二叔你准备用手中的权利,来跟我们这帮商人,做出什么交换?”他一步步逼近战一舟。
战予丞真狠,二话不说,给他扣下一顶贪污腐败的大帽子!
战一舟不由得后退,“予丞,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做什么交换,我虽然身居要位,可一直都清洁廉明……”
战予丞幽然冷笑:“好吧。不管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交换,我是真得不懂,为什么你会闯进我和阿岚休息的房间之中?我是男人也就算了。阿岚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带着人,不管不顾得闯进来,有何居心?”
“予丞,够了。”战老爷子鼻尖冒出了汗,上前打着圆场,“你二叔只是走错房间罢了。你何苦要这么咄咄逼人?他到底是你二叔……”
“我把他当成二叔不假。可他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他的侄子?有没有把我视作一家人?”战予丞转头看向了战老爷子:“爷爷,今天堂哥在洛洛的满月酒,公然诋毁阿岚的名声。而现在二叔却又带着人闯进我和阿岚的房间之中。这真得很难让我不去想,二叔是否想要借机报复。我和阿岚到底是新婚夫妻,若是我和阿岚正在做什么,二叔不顾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