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优美的下颌,搭在柔细的肩膀上,他侧首,眸子里面有着笑,薄唇细碎的落在她的脸颊,唇畔,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的唇。
她同样也侧首,在他及时想要避开的时候,她勾住了他的脖颈,被水汽染得更黑的眸,看着他的:“予丞,已经五年了。我想,我可以的……”
说完,送上了自己的唇。
他没有避开,在她的小舌企图探进他唇里面的时候,他退后,水声旖旎中,将她的身子板正,认真的看着她:“阿岚,只是你认为你觉得你可以。”
他像是在说绕口令。
她张了张嘴,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用手捂住。
他叹了一口气,几乎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别拿什么夫妻义务来当作借口。阿岚,你怎么还不懂?夫妻之间感情的维系,靠得不仅仅只是*。你不需要觉得我委屈什么。我现在这样很好。”
薄唇微微抿紧了一下,他靠近她,水汽氤氲中,高挺的鼻尖,轻碰触着她的,“再说,我也不想要碰你。你说我胆小也好,还是没有出息也好。五年前,洛洛满月酒的那一晚,是真得把我给吓到了。我不想再弄伤你。”
五年的时间过去,成熟的人不只是她。
还有他。
他从浑浑噩噩的生活中走出,变得越来越成熟腹黑,并且对她体贴到了极点。
她怎么会不懂的,他此时的说辞,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
“予丞……”她靠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
“我就是忍不住会担心嘛。唐心说,男人如果没有在自己老婆身上满足的话,会控制不住往外找别的女人满足的。”
毫无疑问,此时的他是锦城内,最为瞩目的男人。
哪怕他现在已婚多年,可也挡不住前仆后继的女人。
“傻阿岚。”见她露出这么小女人的样子,他忍不住笑,轻咬了一下她翘挺的鼻尖,“你把你老公当成什么了?靠下半身思考的*?还有,我真该把唐心那女人和你隔离开的。免得她又教你一些有的没的怪花招来对付我。”
“那你会怕?”她大着胆子,越发靠近了他,白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其实,他并没有脱掉全部的衣服。
饶是如此,她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变化。
他的呼吸粗重,看着怀中的小女人,长而卷翘的睫毛眨呀眨呀,秒秒钟在对他放电的俏模样,真想着把她扑到在浴缸里,狠狠得欺负她一顿。
可她会怕。
“阿岚,今天的你很奇怪。”他笑,再度握住了她的小下巴,让她看向他。
他的头发上,也染上了水汽,发尾仿佛流光闪烁,额角上,不只是汗水还是水珠缓缓滑下,经过拉长的眼角,性感又不失魅惑。
“让我想想看。这五年里,你想要*我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并且每次都有原因。这次你又想要*我,是为了什么?”他一副沉思状。
她咬着唇,对他笑。
除了没有真得做过夫妻该做的事情之外,他和她的相处,就宛如真正的夫妻。
他不避讳她突如其来的刻意亲近亦或者说*。
“是因为噩梦?”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她的笑僵住。
脑海中再度闪过了萨麦尔邪气冰冷的眸。
她和他几乎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突如其来的僵硬,他自然能够感觉到。
他轻抚着她的脸蛋,失去了轻松,正色得看着她:“因为景宁和席婉婷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做噩梦吗?为什么你会这么忌惮她们?”
“是谁告诉你的?楚淮?”她没有直接回答他,“所以,你才会这么匆匆赶回来?”
他先前对她打过电话,锦城会内这几天事情很多,要招待一个神秘客人,并且龙子墨那边也有事情,他不会回家。
实际上,他留宿在锦城会的次数很多。
两个人晚上极少相处。
“嗯。”他承认,“昨晚小李给我打电话。他说,你的脸色很难看。所以,我才会回来。正好看到你做噩梦。”
语气顿了一下,他不许她再次躲避他的眼睛,“你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她们只是两个女人而已。景家的势力,不足以让你忌惮。你是在害怕席婉婷吗?害怕因为席婉婷,会再度和席耀爵对上?”
他越来越尖锐了。
容岚心中叹了一口气,坦然得看着他,“我害怕得不是席婉婷。”
她再度说谎。
不想战予丞会因为她,会心中再次胡思乱想。
这几年内,不知是否因为席耀爵完全隔离了他们的生活之外,他头疼的情况已经很少了。
“我害怕的是景宁。”这句话倒不是说谎。容岚将自己和李楚淮最为担忧的事情,告诉给了战予丞。
“景宁怕是有备而来。当初她受到屈辱离开,并且将这笔帐算在我的头上。她一直都认为,你应该娶得人是她。我才是第三者。她对我放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