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就算是答应你去看他,你又怎么去看你的战予丞?”他轻笑,“用这幅已经被我彻底玩透了的身子?”
他的话一说完,她倏然用力推开他,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呕了出来。
可她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吐出来的只有一些清水。
瘦弱的肩膀,颤抖的厉害。
裹着薄薄水汽的眸看向了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得看向他。
那眸漆黑如同蘸墨,眸底深处的邪气,带着冷漠,面具外露出的薄唇,依旧似笑非笑的勾着,像是此时她的狼狈,彻底取悦了他。
“你恨我。”她沙沙开口,如果不是因为恨她的话,她的狼狈,不会取悦他。
“是因为孤儿院大火,予丞没有去救你,所以你恨他?只要跟予丞有关的一切,你都想要毁掉。*控卢安,去指控予丞杀人?我是予丞的妻子,所以你才会这么侮辱我?”
席耀爵之所以性格分裂,又是否和孤儿院大火有关?
萨麦尔低头看着她,并不回答她说的话。
在她说出他恨她之后,他眸子内的光芒更深了几分,像是要望向容岚的内心深处。
不对!
容岚眉峰拧起,试图撑起身子,“我不懂,为什么在游轮那一晚,你会闯入我的房间之中?会那么对待我?那个时候,我和予丞甚至都不相识!”
时至今天,她才注意到萨麦尔对她的态度,太过奇怪。
即便是他生性狂暴,可是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独独挑上她?
“容岚,我恨你。跟战予丞无关。”他终于开口,坦然承认了她口中所说的恨。
抽出了纸巾,亲昵的擦去她唇边的秽物,将纸巾随意得丢在了地上。
将她纤细的脖颈,收纳在了掌心之中,他的身子再度压了下去,从头到尾,他根本都没有脱去身上的衣服,他再度笑:“看来,你还有精力。那我就没有必要对你怜香惜玉了。还记得吗?你就是在这房间内拍下我的果照。当时,我就对你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压在身下。”
大掌收紧,在容岚几乎窒息的前一秒,他再度进入了她。
娇软的身子,被肆意折叠成为任何的姿势,直到她彻底昏迷,不管他怎么粗鲁,她都没能醒来。
萨麦尔终于停下了动作,低头薄唇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他轻笑:“容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出现?如果你知道,今天肆意折辱你的人,就是你所爱的战予丞,你又该如何?”
他起身,随后扯过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从床头柜的台灯上,他取下了一枚针孔摄像机。
他对着摄像机,冷冷一笑。
然后,将脸上的银白色面具摘了下来,面具下的脸,俊美无比,笼罩着一层邪气。
“席耀爵,我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原来,不管是你还是战予丞,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和容岚在一起。我要她和你们两个人断得干干净净。”
办公室内。
战丰臣不安得来回踱步,斯文的脸上,都是阴鸷:“席耀爵不是想要搞死战予丞吗?为什么眼看着开庭在即,他又把战予丞给放了出去?”
“你给我坐下。”战一舟眸子不悦,“不过只是发生了这么一点事,你至于这么坐立不安吗?更何况,就算是战予丞不能因为孤儿院的事情被判刑,他*景宁的事情,横竖都是真得。只要景宁不撤诉,证据确凿,战予丞一定会被判刑。”
战丰臣眸光闪烁,恨恨得坐在战一舟办公桌前的沙发上。
战一舟点燃了一根香烟,薄薄的烟雾,遮不住他的不安。
卢安竟然真得没有死。
那想必席耀爵已经从卢安嘴里知道,当年战海潮和席靖南的死跟他有关。
可是为什么席耀爵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动作?
难道他只顾着先除掉战予丞?
他除掉战予丞的动机,又是为了什么?
心头烦躁到了极点。
他转过身,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整座锦城。
不管是为了什么,等到席耀爵和战予丞之间的恩怨了了之后,席耀爵一定会对他动手。
到时候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被毁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直接推开。
能够直接推开他门的人,只有一个。
他不由得回首,一张阴柔的脸,映入了他的眸中。
他一喜:“LEE,你怎么会来?是不是先生又想要我做什么事?”
来人正是李楚淮。
李楚淮俊美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卢安的事情,你无需担忧。不要自乱阵脚。”
“可是,卢安是先生的手下之一,对于当年的事情,了解的非常清楚,他也亲眼见到我是如何设计杀掉我大哥和席靖南,如果他把我给招出来的话,我前途尽毁。”战一舟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