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张脸是她所深爱的。
“战予丞,不要!”她哭了出来,反复强调着,“你说过的,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逼我……你说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们离婚……”
他对她最后的心软,已经被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彻底杀光了。
薄唇落在她柔软上的尖端,大掌扣住了她急于闪躲的腰肢,“我还没有签字,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有义务满足我。以前是我爱你,珍惜你,才会忍了五年,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
大掌扣住了她急于闪躲的腰肢,他倏然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抬起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蛋。
她并没有彻底动情。
她向来对疼痛的忍耐力很低,此时的她,必定难受到了极点。
原本雪白的皓腕,因为被领带绑住充血而发紫。
他的视线漠漠的移开,落在她不断流泪的脸蛋上,“而现在,我已经不想去爱你了。你的感觉如何,我已经不想要去在乎了。我们不离婚,只要你是我妻子的一天,你就必须满足我。”
说完,他不在顾及她,开始动作。
容岚死死得咬着唇瓣,眸子里面的泪不断得落了下来。
可到底忍受不住,细细的声音,从咬着的唇瓣间流泻出来。
多希望此时在她身上肆虐,带给她耻辱的人是萨麦尔,这样她就有理由不去恨他。
可是,并不是。
萨麦尔从来都不会顾及她的感觉。
而他呢?极为了解她的身体,明白知道怎么样让她快乐。
原本干涩的部位,在他故意的挑弄之下,缓缓湿润起来。
他的呼吸粗重,眉眼间都是陌生的嘲弄和邪恶,跟萨麦尔如出一辙。
他握住了她的下巴,逼她去看两个人亲密交缠的部位,“再说,你真得不愿意吗?如果不愿意的话,这又是什么?”
她闭上了眼睛,原本苍白的脸蛋,被绯色取代,雪白的牙齿,用力得咬住了唇瓣。
可他却故意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容岚。”他叫她的名字,语气嘲弄而又邪佞,“我错了。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该维系这样的关系。我想要,你就得给。我不该把心放在你这样的女人身上。”
听着他森凉的嗓音,容岚倏然睁开了眼睛。
她笑了,她的容貌精致清纯,可她此时的笑,却带着魅惑,跟她的容貌和气质截然相反。
她这样的笑,让战予丞一惊,他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身体很凉,仿佛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刚想要退出她的身体,可原本平躺在床上,想要躲开他进攻的女人,扬起了身子,这样的动作,让他进入的更深。
带着妖魅笑意的脸蛋,逼近了他的,“战予丞,你真是一个大傻瓜!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你这么对待我!”
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她明明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力气,才说出的话,却像是低喃。
力气如同潮水一般消失,剧痛铺天盖地袭来,她再度摔在了床上。
看着他脸上的嘲弄和邪恶,被惊恐取代。
“阿岚,你怎么了?”战予丞被巨大的惊恐攫住,容岚摔在床上,鲜血连绵不断得从她唇角流了下来。
他退出她的身体,捏开了她的嘴巴——他以为她咬断了舌头,可并没有。
他一摸她的身体,才发现她身上都是汗,冰凉的汗水仿佛要带走她最后的生机。
他什么都顾不得,拿起了睡袍穿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大步离开了房间。
可刚走一步,原本松松勾在他脖颈上的手,软软的放了下来。
他的心一震。
不由得低下头。
怀中的她,漆黑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医院。
韩夜从办公室里出来,见到的便是战予丞靠在墙壁上。
他的脖颈扬得高高的,脖颈上,层层青筋,鼓鼓跳动,像是在用力压制着自己心头的绝望。
饶是韩夜性子偏冷,看到这样的战予丞,他不由得撇开了视线,心里头像是被无形的大石头压住。
战予丞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唇瓣一动,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韩夜眸光钉在虚空的一点,知道战予丞想要问什么,他开口:“二少,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老师在办公室里等你。”
战予丞将容岚送进了医院的时候,容岚的出血已经止住,她依旧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去检查。
在等待检查结果中,每一秒对于战予丞来说,都是无形的煎熬。
战予丞轻点了点头,朝着韩夜身后的办公室走去。
在经过韩夜身旁的时候,韩夜的声音响起:“二少,以后对阿岚好一些。”
心,立刻下沉。
他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