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席家不是我的。而是席耀爵的。”萨麦尔强调,他和席耀爵不是一个人。
刚才,席靖北说,战予丞想要除掉席耀爵。
看着萨麦尔眸子里面的阴冷笑意,“席靖北如果杀了席耀爵,你也活不了。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你和席耀爵是一个人。”
她语气顿了一下,艰涩开口:“我不懂得是,你为什么要骗席靖北,你是战予丞?你,想起了战予丞在哪儿是吗?他到底是死还是活?”
“我没有骗他。小美人,看来你对战予丞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确是有一个英文名字,萨麦尔。”萨麦尔看着容岚突然站起身来。
她的脸色苍白,就连嘴角都起了一层薄薄的干皮。
她像是疲倦到了极点,刚一站起身来,身子就不由得朝前扑去。
他低咒出声,身子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及时扶住了她。
薄唇落在她的耳朵上,他几乎是含着她的耳朵道:“怎么?知道我是你曾经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哥哥,你就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
容岚等着晕眩过去,眼前的黑雾散开,看到他眸子里面不加掩饰得嘲弄。
“萨麦尔,你心中清楚。这不是投怀送抱。我只是头晕,险些晕倒。反倒是你,见我险些晕倒,就赶快扶着我。明明恨极了我,却又这样关心我。你是不是犯贱?”
萨麦尔唇边的笑,凝滞片刻,眸子里面的阴鸷,浓稠如墨。
大掌放上了她的脖子,他该亲手拧断她的脖子。
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眸子里面的杀机,苍白却热烫的脸颊,贴在了他的怀里。
细嫩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她轻叹息出声,“现在才是我投怀送抱,你懂了吗?”
“真以为你怀着我的孩子,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吗?”他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蛋,这女人简直就是在耍他。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眸底的暴怒。
如果孩子真的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他就不会对她下毒。
搂住他腰肢的双手,不由得用力,“萨麦尔,你记得我是不是?你之所以这么恨我,是因为当初我出现在圣心孤儿院是不是?”
从一开始萨麦尔对她,就有着说不出的恶意。
几次三番得羞辱,似乎都有了原因。
“看来李楚淮什么都给你说了。”他冷哼了一声,察觉到她抱着他的身子轻颤,微重的呼吸声传来。
他抿了下唇瓣,心头倏然升起了一股疼痛。
等到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容岚坐在沙发上。
大掌充满占有欲的搂着她的肩头。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心头冷嗤了一声——席耀爵,你还是心疼她。
容岚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坐在沙发上,她的疲惫感依旧没有减轻。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说,你父亲出事和我有关。”李楚淮说,她是造成席耀爵父亲和战予丞父亲出事的罪魁祸首。
“他说的话,我不信。”别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抬眸,认真得看着唇瓣带着讥诮笑意的萨麦尔。
“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能力,害死你父亲和战予丞的父亲?”
“你这是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准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低头扣住了她尖细的下巴。
炙热的呼吸,恶意得喷打在她的脸上。
“可是,怎么办呢?我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五年前,游轮那一晚,看到你满脸幸福得准备和战丰臣订婚,我就觉得像是你这样沾满鲜血的女人,凭什么拥有幸福?”
所以,他才会故意得闯进了她的房间之中。
故意弄痛了她,像是一个最为*的*犯。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一晚的记忆。
她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可是眸子却固执得看着他,“萨麦尔,你告诉我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是我姑父带着我去圣心孤儿院?还是你和战予丞带我过去的?莫非是我的舅舅?”
乔楚裴已经被席耀爵关起来了,席耀爵对她避而不见。
而她的舅舅还是植物人。
老管家说过,当初她回来是外公送她回来的。
所以,当初是舅舅带着她去的圣心孤儿院?
毕竟,舅舅是席耀爵父亲的保镖。
可是这说不通。舅舅平白无故得带着她去圣心孤儿院做什么?
“不好。”萨麦尔干脆利落得说道,“你这么急切得想要知道过去的事情做什么?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什么都不能改变。你不能让我父亲活过来,也不能让我消失。”
让他消失?
容岚的睫毛一颤,看着他眸底的阴郁。
他说过的,他之所以会出现,是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