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你有点人性。我现在还怀着孕,你去洗澡!”他身上浓郁的酒气,还有那股女人的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很恶心。
“我回来,你都说了几遍让我洗澡了?嗯?”萨麦尔低头,当着容岚的面,殷红的舌轻舔过了她的齿印,“小美人,你是真觉得我身上的酒味熏得你难受?还是我身上的女人香水味道很难受?”
“都有。”容岚回答的很快,腕子不顾及被他拧得生疼,开始挣扎,小脸上的隐忍表情消失,被冷漠取代,“你一身女人的气息躺在我的身上,让我恶心不说,还觉得你就是一条动不动就发情的公狗。”
公狗?
他的眸子里面滑过了暗芒,她真是欠教训。
再度捏住了她的下巴,他薄唇直接罩了上去,“小美人,你的嘴巴还是吻起来的时候比较甜。”
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搅弄着。
容岚呼吸急促,脸上的冷漠全都成了尖锐——一想到他或许会吻过别的女人的嘴,此时又来吻她的,她只觉得脏死了!
“尝出来了没有?”在她即将崩溃的前一秒,他终于从她的嘴巴上移开,似笑非笑得看着她*的脸蛋。
“我的嘴里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今天晚上他去应酬,包厢里的确是有几个女人模样堪称绝美。
可是,只要那些女人扑进他的怀里,他总是不由自主得想起那一日她放火的样子。
她那么的小气,如果他碰了女人,被她知道了,依照她的醋劲儿,搞不好晚上阉掉他的心思都有。
搞不好对他动刀的时候,还会哭,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让人的心脏都揪紧起来。
于是,他把那些女人推开了。
可后来又想着,他为什么要在乎她会不会哭?
就算她真的对他动刀的话,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说来说去,他就是在乎她的感觉。
可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感觉?
明明他那么恨她。
越想心越烦,于是多喝了几杯。
等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这栋别墅里。
并且是在十一点之前。
他从未超过十一点回来过。
可是一回来,这个女人就满脸厌恶的说他很臭,让他去洗澡。
“萨麦尔!你恶心不恶心!”容岚口腔里,满满得酒味,她已经到了孕期中后期,胃口稍稍好那么一点,此时满口腔的酒味,让她只想着把今天晚上的饭吐出来。
到底是用力甩开了他扣住她的手腕,她抽出了纸巾,拼命得擦着唇瓣。
本就柔嫩的唇瓣,几乎被擦得破皮。
可是,那股子酒味,却还是挥散不去。
萨麦尔俊美的脸,此时变得有些铁青。
容岚同样也是满腔的怒火,她本就有些小小的洁癖,不怎么很喜欢口舌交缠的热吻。
脑海中闪过了洛洛倔强的脸蛋,她深呼吸,强行将怒火压了下来。
“你去洗澡。我们谈一谈。”她将擦过唇瓣的纸巾,扔进了纸篓里。
“谈什么?谈我除了你之外,有没有上过别的女人?”
容岚难以相信,眼前这张优美菲薄的唇瓣里,会吐出这样粗鲁的字眼。
“不是。”她再度深呼吸,“我知道你只是应酬,难免会遇到那样的场合……”
萨麦尔打断了她的话,“那你觉得我假戏真做,*了没有?”
“……”她说,他没有*,他就能真的不去*吗?
他甚至连程雅茹那样肮脏的女人,都要接回她的别墅里,甚至他的衣领上,还有着唇印。
看着他流淌着暗火的双眸,她再度深呼吸,哑声道:“我相信你没有。”
只要他肯好好和她谈洛洛的事情,她说什么话都可以。
“你还真是一位好妻子。”他的唇瓣勾起了嘲讽的笑意,终于从她身上起来。
她的心微微放下,半坐起身,靠在床头上。
本以为他会去洗澡,岂料他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衬衫被他扔在了地上,白皙又有力度的肌肉,在暗色的灯光下透着危险。
她握紧了被子,看着他开口:“既然你是我的妻子,我又没有*,那你有帮我解决生理需求的义务。”
“你混蛋!”她的话一落地,她抄起了枕头,朝着他俊美的脸就砸了过去。
他及时避开,在她跳下床的时候,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指扣住了她的脸,她又哭了,果然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盈着水光的眼睛,却都是怒火和羞辱。
他低下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怎么又哭了。小美人,你除了骂我混蛋*,你还会骂我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丈夫,可是哪有一个老婆会骂自己的老公是混蛋*的?这两个词,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