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再次中断,保密起见,吴县令暂时将姚氏安置在了县衙内,以供随时差遣。
李苪感觉不对劲,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吴县令认真思考了一番这个问题,有想过推翻李苪的推测,却不知从何下手,进退两难,内心实在是焦灼。
“李公子,你怎么看?”
“熟人,除去熟人还会有什么人呢?”
李苪背着众人,面对着纸糊的木窗,低声道。
窗外天色已暗,夜幕再一次的降临了。
已经过去了五天时间,明天就是第六天了,案件一点进展也没有,毫无头绪。
“除去熟人就是陌生人了。”
吴县令微微一笑,轻抚着胡须惆怅不已。
吴县令说的在理,除了这两种概括性的身份,他不知道还有哪种假象的身份符合要求。
李苪没有接话,沉默的点头。
很显然,两者冲突了。
“不对不对!”
他直摇头的自言自语。
“什么不对?”
刘纪很肯定李苪的推理,实在是太了,确实找不到什么纰漏的地方值得怀疑。
“感觉不对劲,似乎某个环节的推测出问题了,这才导致得出的结论对不上来。”
刘班头笑了,这个问题他接不上来。
房间内一阵沉默,不管有意无意都在思考问题,私事或是公事就不得而知了。
“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推开门,来人正是赵捕头。
他的神情紧张,略带一丝焦虑,刚毅的脸庞写满的担忧。
“出什么事了?”
吴县令瞥了他一眼,端起了茶杯,漫不经心的问道。
“刺史大人正在集合队伍。”
赵捕头回禀道。
吴县令明显愣住了,茶到嘴边却无故止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迟疑的放下了茶杯,不解的问道:“方大人在集合士兵?”
“正是!”
“方大人要干什么?”
吴县令微微探身,不安的问道。
赵捕头难为情的摇头,说道:“属下不知!”
吴县令脸色微变,身子由前倾变后仰,若有所思的愣住了。
赵捕头上前一小步,低声道:“刺史大人板着脸,表情肃然,属下没敢上前询问。”
“哦,是这样。”
吴县令起身在房间内转了几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安的回过身来,眼神机警,对上了李苪明亮的眸子。
轻吐道:“山头?”
“应该是的。”
“凶手今天还会去吗?”
李苪无奈的摇头,回答的有些含糊,既没有肯定凶手会去,也没有否认凶手不会去。
吴县令背着手,不怒自威的脸庞无比严肃,喃喃自语道:“支开了本官。”
“吴大人,您怎么了?”
李苪眉头一挑,犹豫的问道。
“怀疑本官?”
吴县令发出了一声重重的鼻息,步伐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没来由的推门就走了。
“唉,吴...”
李苪还没反应过来,轻声呼道,吴县令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赵捕头走了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惆怅道:“我们哥俩就先回去了,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通知我们哥俩一声,保证随叫随到。”
“没错!”
刘班头也应了声,看了过来。
“没问题,有事一定通知你们,赵大哥,刘大哥,谢谢你们了。”
李苪由衷的赞叹,有这么衷心的属下为县太爷分担,即是他的福气,同样也是阜县老百姓的福气。
李二两三步便走到了门前,推开房门朝外面张望,然后赶紧关上了房门,轻声说道:“吴大人这就走了?”
“还不走,呆在这里干什么呢?”
李苪没好气的笑道。
“吴大人为什么要走,这起命案就搁置了不成?”
“没错,死者为大,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毫无相干的人,与自身仕途相比,孰轻孰重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刺史大人今晚一个人亲自带兵行动,这就已经能够说明他对吴大人死心了,丢官倒不至于,毕竟不是吴大人自身的问题,只是从目前的事情来看,他没有理由可以让方大人提拔自己,仕途无望,所以吴大人现在想必是回去想办法表现去了。”
“不公平!”
李二咕喃了一句,非常气愤。
“没错,就是这么不公平,所以我们得更加努力了。”
李二焉了气,浑身无力的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他突然的问道。
李苪不甘摇了摇头,不禁沉默了。
“我还是认为自己的推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