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与吴县令相视一眼,毫不加掩饰的笑了。
“之仁,证据呢?”
“大人,您还别不信,证据我还真的有。”
李苪神秘一笑,招呼着李二过来了:“李二,你去镇上,把冯流儿、阿晓、七叔、丁富,都给我找过来,就说县太爷叫他们。”
“好嘞!”
这个李苪还没有提前跟李二打过招呼,不过既然是自己少爷的吩咐,他自当竭力完成。
“之仁...这...这山洞...”
刺史大人用手比划着,握成了一个球,已经语无伦次了。
很显然,刺史大人的内心动摇了。
“方大人,说到底,这个山洞确实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情况下,不留痕迹的消失了。”
李苪故作叹息的回答,因为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只是还不到时候同刺史大人明说。
刺史大人扬起了右手,最后又不甘心的放下了,欲言又止。
“我们走,去山头寻找答案。”
.........
“这个山头实际上是周围山脉中的一座山头,而且真的是非常普通的一个山头,就因为小镇上某个村民的大胆想法,万众一心,杀出了一条通往了县城的血路,而这座无名山头的地位,就在众多村民的眼中不言而喻了,仅此而已。”
李苪带着众人来到了山顶一处尽头的悬崖边,凭此眺望,任风徐徐吹拂,他有感而发的说道。
“李公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如此好的雅兴,本官佩服。”
吴县令呵呵一笑,凑到了李苪的身边,装模作样的跟着他眺望远方。
刺史大人黑着脸,颇为不悦:“之仁,你不是说带我们过来破解一刻钟的时间内往返山头的谜题的吗,你这是干什么?”
“方大人不急,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答案自个就会呈现在您的面前。”
李苪淡淡一笑,缓慢的转过身来,又说道:“我要的木藤呢?”
刺史大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身后就有士兵递过来了木藤,是一种青色的坚韧木藤,他让人下去寻找时就交代清楚了,必须是非常坚韧,生拉硬拽不出现损伤的木藤。
李苪把木藤握在手中,自己试试了,用劲绞,用力拉,确实没有损伤,绝对是上乘木藤。
刺史大人似乎看懂了,犹豫的问道:“之仁,你怀疑凶手是利用木藤登山的?”
“不用怀疑,试一试就知道了。”
李苪把木藤递了过去,已经胸有成竹了,他现在只不过是测验。
四人齐手,在悬崖边打下了粗大的木桩,然后栓上了木藤,废了很大一番功夫,这才系紧,然后将木藤的另外一头给抛了下去。
这时李苪拱手请出了许参军,“有劳许参军了,您顺着这条木藤下到山脚,然后再折返上山,我们来看一下用时,到底这个是不是一个谜题。”
许参军目光犀利,盯着李苪重重的点头,“李公子,你看好了。”
他觉得腰间的横刀太过碍事,说着就要将横刀卸下,却被李苪一把止住了。
“许参军,带刀下去!”
高大的汉子不明,但还是照做了。
许参军倒卧在悬崖边,一手把住木藤,往后退就不见了人影。
众人面面相觑,围在了悬崖口。
.........
“不到一刻钟!”
许参军重新返回山顶,不可思议的说道,他的话一出,这个困扰了他们许久的谜题就不攻自破了。
“没错,凶手就是采用了这样上下山的方式,在我们眼前堂而皇之的消失了。”
“方大人,您还觉得可疑吗?”
李苪望向了刺史大人,铮铮的问道。
“真是狡猾至极,竟然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不可思议。”
刺史大人八字眉一挑,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的说道。
“之仁,快告诉,凶手是谁,本官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刺史大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厉色,猛地一拂衣袖,丝毫不客气的怒斥道。
“方大人,您说错了,凶手不是借助木藤上下山的,而是麻绳。”
“麻绳?和木藤有什么区别吗?”
刺史大人不解的问道。
“区别简直是太大了,方大人,您刚才不是看见了吗,用木藤栓上木桩颇为费力,这是作案人必须要摒弃的一点,所以只能另选它物。麻绳就相对而言好太多了,柔韧性强,最的一点就是容易携带,便于毁掉,一刀既断。”
“那你的意思是...”
刺史大人不明,陷入了沉思中。
“我们那天的行动是临时决定的,太过偶然,凶手可能还不知道,又或者是在知道的情况下而又不得不上山。”
“等等,之仁,你把我给绕糊涂了,什么叫凶手不知道,怎么又是在知道的情况下而又不得不上山,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