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一会,张不凡喊了辆计程车,我们四人坐上后。他跟司机说了个地名。随后一行四人往此地出发。
路上。胖子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他问张不凡说,这附近哪里有海。难不成要开到青岛去不成。
我和虎子笑出声,知道胖子是开玩笑。不过也清楚这家伙就是憋不住话的人。不明白的东西打破沙锅问到底。
张不凡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头的胖子,没有出声。索性是闭上了眼睛休憩。
开车的师傅是地道的北京老爷们,似乎有些能侃。见张不凡没说话,他便笑了笑回胖子的话说,哎哟,这位小爷,您这话可是丢大发了。说到海眼那就能扯到海哩?
胖子有点搁不住脸了,哼哼两声。说,师傅。看你这话说的,俗话说的话。虚心使人进步,我这不是不懂就问嘛,是值得表扬的事。
师傅回了句。这位小爷可真逗。
随后师傅一边开车一边打开话匣子,就他的所知道的谈及海眼这东西。期间张不凡像是真的疲累了,就没睁开眼过。
计程车师傅说,关于海眼,民间有个说辞,说这海眼就是沧海的眼睛。其实呢,这海眼并非长在海里,而是在当陆地。
老师傅说到这,胖子有些不信,打断话头问说,师傅,您可别蒙我,这海眼长在陆地,咋不叫成陆眼?
我和虎子也是附和了一句,偏向胖子的说辞。
这师傅不急不慢,干咳几声,说什么,哎,这您就问对人了,我这不正打算跟您说嘛。
后来这师傅讲了很多,大概意思是这陆地上有一个孔,像是旋涡,但又比通常所见的漩涡要大,远远看去像是一只眼睛,所以又有人称其为眼井。
他说,这海眼据说深不可测,民间传说这海眼是直通海底,很是玄乎。
听这老师傅讲到这,我找了个空隙插话,问说,师傅您一定也知道那口锁龙井的典故吧,这里头真锁着龙?
这老师傅一听,笑了笑,回我说,您说的是北新桥那口井吧?这可邪乎着呢,要我说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时张不凡也不知是眯了会被吵醒还是一直在听着,他说,海眼有很多,但能称作归墟的不多,不是有缘人,就别多谈这些,多说无益。
这话听着有点刺耳,但那老师傅听这话表情明显一怔,眉头微微一皱,瞅了几眼张不凡,说了声不好意思,这位小爷,露拙了,露拙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车一停,我们几个出来后,一看,才看清这也不知是什么地段,像是一出废弃的景区,人烟稀少,有些荒凉破败,不过倒是适合春天在这里放风筝,至少可以踏踏青。
那师傅临走时看着张不凡的眼神有些异样,也不知是什么心思,找钱的时候他问张不凡说,他是地道的老北京,但从没听说这地儿有什么海眼的。
张不凡只是笑笑,只是哦了一声,算是回答。
胖子环顾了下四周,扭头咋呼了声,他说小哥,这地儿虽然偏僻了些,可附近也没什么江河湖海的,哪里会有什么海眼,你带我们来这里,该不会是刀疤脸被带到这里了吧。
张不凡摇摇头说,柳爷就是在潘家园,但是白刃是不会与我们合作,要想找到柳爷,须得在这里找到一样东西。
我凑过去低声问,张不凡,你说的东西是龙眼?
他依旧是摇摇头,说了三个字,黄泉花!
黄泉花?
胖子耳尖,凑了过来,几乎是贴上我的脸,我连忙将他推开,吼了句,激动个屁啊,胖子,张不凡耳朵没聋。
胖子只好讪讪一笑,随即目不转睛看着张不凡。
我搞不明白,他对于这什么花怎么那么感兴趣,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同样是盯着张不凡。
不料张不凡却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绕回来扯上了海眼,边说边向前走,看方向是走正东的方向,哪里更加偏僻,远远看去只看见一片杂草还有几个山头。
张不凡说,普通的海眼之所以不能称之为归墟,便是因为周边没有生长这些花,而附近有黄泉花的海眼则可以称为归墟。
他说,传说中,归墟乃通往阴阳两界的入口,连通的是阴阳两界的水流,无论是阴间阳间的水流,到最后都汇集到这原始而神秘的无底之洞里。
我和胖子虎子听得目瞪口呆,说这也太邪乎了吧,怎么可能?
张不凡说,其实锁龙山上那口锁龙井就是有人特意挖造,为的是想造出一个人为的归墟,而由于黄泉花是极其挑剔生长环境的花,所以那高人只能用阵法引来浓郁的阴气,想以此代替黄泉花的效果,而一旦成功,井下的锁龙棺便能具备逆天改命的作用,复活死人也就不是什么难事,当然,这种死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人,而是活死人。
提到活死人时,张不凡有意无意瞅了我一眼,我心头一咯噔,心想这张不凡所指的不会就是张神仙这样的吧?
后面张不凡又提到,归墟与昆仑分别位于中原地带的东方与西方,他只是知道大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