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抱歉。”

“他是支队长，你说话真的是要注意，”徐坤道，“你现在是跟我说，如果是跟其他人说，那真的有可能会导致你没办法继续待在支队里。反正你要记住，你可以对我说任何你想说的话，但对其他人不行。”

“谢谢徐队，我记住了。”

“嗯。”

回到刑侦支队，姜苒便开始尸检。

至于其他人，大部分是回家休息去了。

对于徐坤而言，支队就像是他的家。再加上他想在第一时间拿到尸检报告，所以他并没有回去休息，他是直接待在办公室等待姜苒的消息。

直至凌晨三点，徐坤才接到姜苒打来的电话。

捏了捏鼻子，接通电话的徐坤问道：“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不过dna鉴定结果要白天才能出来。”

“那我现在过去拿。”

“不用，我送过去就好，徐队你应该还在办公室吧？”

“嗯。”

“那我现在过去。”

过了约三分钟，姜苒走了进来。

看着显得很疲惫的徐队，姜苒道：“看了尸检报告之后，徐队你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直接在这边睡一觉就好了，回去太浪费时间。”

“这边能睡得踏实吗？”

“这间办公室是我睡得最踏实的地方。”

“哦。”

应了声，姜苒将尸检报告递给了徐队。

接过后，徐坤道：“你快回去，上午就别来上班了，睡它七八个小时再说。”

“我也不太想回去，干脆我在这边陪着徐队你好了。”

“我待会儿准备在这边睡觉，你是准备看着我睡啊？”

“可以的。”

听到姜苒这话，徐坤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随意翻了下尸检报告，徐坤道：“我以副支队长的名义命令你，你现在立即给我回去休息。”

“好……好吧……”

对着徐队笑了笑，不太情愿的姜苒还是选择离开。

姜苒离开后，徐坤这才认真看尸检报告。

根据尸检报告，徐坤知道死者是死于机械性窒息，应该是鼻子嘴巴都被人给捂住导致的死亡。而因第一现场并没有搏斗痕迹，所以第一现场应该不是案发现场，只不过是抛尸现场罢了。至于其他方面的调查，徐坤暂时不打算进行，他是准备等dna鉴定结果。假如真是吴成军，那就不需要进行失踪人口的排查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徐坤道：“请进。”

见走进来的是姜苒，徐坤问道：“我不是让你去休息的吗？”

“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什么？”

“这个。”

说着，姜苒朝徐队走去，并将一个证物袋交给徐队。

见证物袋里是一团纸，徐坤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在死者胃里发现的，我还没有打开过，刚刚我忘记拿出来了。”

戴上手套，徐坤这才打开证物袋。

拿出还有些湿的纸团，徐坤慢慢打开了纸团。

徐坤原以为纸团上会写有能找出凶手的文字或者图案，结果纸团两面都没有任何文字跟图案。简而言之，就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白纸罢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半张白纸，而且是直接撕下来，有一侧边缘极为不规整。

“没有写什么吗？”

“没，空白的。”

“那要不要我拿回去做下碘酒测试？”

徐坤没有说话，只是将纸张扯平。

稍微扯了扯，徐坤问道：“为什么尸体都腐烂了，这张纸却没有腐烂？”

“在死者的胃里有检测到福尔马林，所以这张纸在被死者吞下之前应该是有特意浸泡过福尔马林。”

“也就是说，死者认为我们能根据这张纸找出凶手，对吧？”

“是这意思。”

“那能不能进行指纹鉴定？”

“没办法，就算纸上有指纹也早就被破坏掉了。”

“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

姜苒离开后，徐坤是继续看着纸张。

因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徐坤是将纸张放回证物袋，并夹在了尸检报告里。

将尸检报告放进抽屉，靠着椅子的他便开始打盹。

直至门被敲响，他才睁开眼。

发觉天已经亮了，站起身的他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见已经早上七点半，他都有些吃惊。

当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他才道：“请进。”

推开门，苏荷露走进了办公室。

看着头发有些乱的徐队，苏荷露问道：“徐队你一整个晚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