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桃夭的动作顿了顿,也觉得自己对顾宣华太关心了。她忙坐了回来,干咳了两声问喜儿:“他,怎么样了?”
喜儿道:“皇上。很想念您。”
桃夭的鼻子一酸,喜儿说的话并不多。但是却成功的戳了她的泪点。凌非墨,很想念她,她何尝不是呢。
有的人一旦进入到心里。便就像那春天的种子,在心田里生根发芽了,再然后。便就长成了苍天大树。令人无法撼动。
养心殿。
凌非墨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雨,他微微的闭上眼睛,昨天太后突然来到养心殿。说是荷花宫外的桃花开的极好看。想与他同去。一起来的还有祁霜,他不能拒绝。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因为太后以前并不常来养心殿。
凌非墨一个人看雨看的出神。养心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白宇轩将伞放在了门外,他匆匆的跑了进来。行了一礼,道:“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凌非墨眉头一皱道:“这下雨天的,母后怎么来了?”
白宇轩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晓,只是昨天太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婢女碧玉回来的极晚,不知道去了哪里。”
“罢了,你去小心的盯着,别让母后发现你。”凌非墨叮嘱道。
白宇轩迟疑了一下,道:“皇上,您要见太后娘娘么?”
凌非墨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冷声道:“当然要见,她毕竟是朕的母后,又冒雨前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道罢他便出了内室,刚一出去就听见外面有人高唱:“太后娘娘驾到!”
凌非墨一掀下摆跪了下来,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娘娘被碧玉扶着走了进来,见凌非墨跪着,道:“现下天凉,你快起来罢,我们母子还行什么虚礼。”
凌非墨的心中一暖,他站了起来,扶着太后往里面走去,问道:“母后,这下雨天的您怎么来了,若是有事情,可以让人通传一声,儿臣去慈宁宫就是了。”
太后笑了笑,坐了下来,道:“你这些日子一直找着清落,消瘦了不少,也有很多琐事,哀家哪里想要麻烦你,只是有非说不可的事情。”
凌非墨心中一凛,暗道正题来了,他刚刚还感觉到温暖,但是听到太后说这句话后就如坠冰窖,又让他想起太后的意图,他面上笑着,道:“何事如此重要?”
“唉,还不是关于你最在乎的清落的。”太后道:“哀家知道,你怪哀家没有保护好清落,可是这些天你一直找着清落,却有人起了歪心思,仗着与清落长得像,便假冒清落,哀家听闻守卫说有人发现有和清落长得像的人,她的意图显而易见。”
凌非墨垂下了眼帘,他道:“母后以为该如何处置这样的人?”
太后故作沉吟了一下,道:“哀家以为,对于这样的事情,要杀鸡儆猴,若是再遇到,直接杀掉,以儆效尤!”
凌非墨心下一凉,他的母后,居然已经这么狠心了么,万一那人真的是桃夭怎么办?凌非墨凉凉一笑,他道:“这样恐怕不妥,万一是真的话,那岂不是错杀了人,不如让朕审问一下,再做打算?”
太后的心中勾起了一抹冷笑,她早就猜到凌非墨不会答应这件事,反正桃夭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就算回来了也没有用,反而如果桃夭不回来,她也就没有了牵制凌非墨的把柄,太后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凌非墨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如果太后再坚持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跟太后撕破脸,可是现在撕破脸对他百害而无一利,主要是凌非墨现在还不知道太后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太后见凌非墨不再说话,对他道:“你也是太在乎皇后了,有空你也应该去后宫走动走动,那里的女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你呢。”
凌非墨笑了笑,他突然叹道:“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太后怔了怔,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当皇帝的年岁也不少了,怎么还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君主不该谈爱的。”
凌非墨却没有说话,太后却在心里想,凌非墨确实不适合当皇上,她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凌非墨却像是知道了太后心中所想一般,在心里暗道,他适不适合当皇帝与他爱人无关。
内室的白宇轩将二人的对话都听了进去,听到凌非墨那句话的时候他也是受了震撼,他无声的笑了笑,想当年凌非墨卓尔不凡*倜傥,风靡无数深闺女子,却也有今天,果然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外面的雨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小茶馆的人也越来越多,都在埋怨着这怎么也不停的雨,桃夭和顾宣华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些突然多出来的人是谁,顾宣华向桃夭使了一个眼色,桃夭张张嘴想说话,却一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她啊啊的叫了几声。
顾宣华的演技更高超,他霍然站了起来,一脚将凳子蹬开,吼道:“这是黑店!小二!快来看看!”
那小二忙跑过来,心想这一桌人是怎么回事啊,又去看桃夭,只见她张着嘴